“唔……”

她的初吻!

終於,親她的力道卸了下來。

新鮮空氣湧入肺裡,她因吻技差勁,俏臉早已羞紅一片。

被掠奪的唇瓣一張一合,嬌豔欲滴,彷彿是在盛情邀請司閒繼續品嚐。

燥意帶動著緊張的心跳,在她胸口肆意洶湧。

她給了司閒一巴掌:“司閒你個大傻逼清醒一點!”

白宿輕奮力抵抗,怒吼了一聲。

但側身壓在她身上的司閒卻對這一巴掌無動於衷。

渾身滾燙,意識不清,甚至手還不安分地去解白宿輕的吊帶結。

“!”

造孽啊,和死對頭滾到一起像什麼樣子?!

她可是有男朋友的人,要是被她男朋友知道她來酒吧還和司閒混到了一起就完蛋了!

“司閒!!你要配種去找別人,別搞我啊。”

“有沒有人幫幫我!”

可包間裡的其他朋友早就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七仰八叉地躺著。

白宿輕求救無果,醉意入侵大腦的司閒手上動作迅速,已經解開了白宿輕的吊帶結。

兩根細長的吊帶順著她香滑的肌膚落下來……

好在白宿輕眼疾手快地護住胸前,要不然就被司閒看光了!

日了狗,這傢伙來真的!

但司閒彷彿不高興,呼吸漸漸下移,趁著白宿輕在系吊帶的空隙,露出鋒利的一對虎牙咬上她細長光滑的鎖骨,低沉的嗓音帶著濃濃不滿,低聲喃喃了一句。

“你能不能不要和他在一起?”

這句話白宿輕只聽了個大概,還在思考司閒說的是什麼話時,鎖骨處突然傳來細密的疼!

微涼的黏膩感讓她羞恥的渾身一哆嗦。

“!”

她根本沒有多餘精力去思考:“司閒你是狗嗎?!”

司閒的熱氣染到白宿輕的臉上。

她也喝了不少酒,但沒司閒這麼醉,渾身都是酒氣。

混入鼻息,讓白宿輕的醉意又深了幾分。

靠在她身上的司閒猛地直起身子。

白宿輕還以為他清醒了,發現正在調戲的是她白宿輕,嫌棄的準備躲開。

就在白宿輕緊繃的神經忽然鬆懈下來時,直起身子的司閒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單手壓在沙發上,高大的身軀籠罩住她嬌小的身形。

呼吸漸漸靠近她的唇角,凌亂的領口露出大片肌膚,只隔著布料,她都能感受到他熱到發燙的面板。

白宿輕的大腦被醉意和熱氣燒的缺氧,似乎下一秒就要在司閒的攻勢下崩潰,丟盔棄甲。

“墨寶不乖,我要懲罰你!”

熟悉的稱呼,讓白宿輕的意識瞬間回籠,泛著桃色的眸子染上一層冷冽。

他憑什麼叫自己墨寶?

當初明明是他……

痛苦的記憶漸漸聚攏,白宿輕直接抬起手肘抵在司閒結實的胸膛,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用力推開了他。

推開司閒後,白宿輕猛然起身,羞紅著臉,逃似的飛出包間。

今天這場局是她組的,生日派對。

但她並沒有邀請自己的死對頭司閒,可偏偏他不請自來,說是為了來給她添堵。

但沒想到向來不喝酒的司閒,今兒個居然一杯接著一杯下肚。

他酒品極差,所以不喝酒。

今天不知道抽哪門子風,居然把自己給喝醉了!

白宿輕來到衛生間,用冷水撲了幾次臉,熱氣才消退些許。

她抬眸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烏髮被冷水打溼,黏在緋紅的臉頰兩側,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鎖骨上剛剛被司閒咬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