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澤看著他的動作下意識想要上前,顧寒煜冷眸掃過去,“她是我的妻子。”

嚴澤頓了頓,雙手握成拳。

顧寒煜抱著江果果轉身離開,冷漠地丟出一句話:“合作取消。”

妻子?

蘇婉盯著二人離開的背影,眸光微暗……

……

邁巴赫一路飛馳,整個車內都瀰漫著低氣壓,事已至此江果果沒再解釋,想著等他冷靜一點再說。

回到別墅,傭人就看見顧寒煜抱著江果果下車。

她連忙迎上去:“顧總,夫人這是怎麼了?”

顧寒煜冷著臉,直徑無視掉傭人的問題,抱著她就往房間裡走。

傭人本來以為夫人是不是腳又不舒服了,想幫忙,結果被顧寒煜的冷氣給凍到,整個人都不禁打著寒顫,不敢再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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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寒煜將江果果報到床上,拿出藥酒,坐在她下方。

“腳。”

他聲音很低沉,像是刻意再壓抑不悅的情緒。

“好痛啊,顧寒煜……”

她故意委屈地皺了皺眉,一隻手作勢想要去抓住很疼得腳,眼睛的餘光悄悄地觀察著顧寒煜的表情。

男人果然微微蹙了蹙眉,連帶著動作也跟著輕柔了一些。

見他還是很關心自己,人也冷靜了一點,她連忙又跟著解釋:“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你誤會了,我和嚴總真的什麼都沒有,我是因為怕耽誤工作才同意讓嚴總揹我的,嚴總也是好心……”

聽著她解釋的話,顧寒煜壓住的寒氣就更加猛烈地彈了回來。

他擦藥的動作不受控制地重了一下,疼得江果果臉色一陣扭曲,一雙漆黑的眼眸充滿探究地盯著她。

“顧寒煜,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真的是……”

“我知道了。”

顧寒煜突然打斷她說話,一雙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就像是盯著獵物一般,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她暗暗嘆了口氣,不懂他為什麼要這麼生氣。

可另一方她見他既然都回答了,應該是是相信自己的話了,只是還是生氣,她也就乖乖的不再提這件事。

顧寒煜給她擦好了藥,將藥酒一放。

“來人,把夫人房間尖銳的東西全部收掉。”

他突然招呼傭人進來冷聲吩咐。

傭人有些忐忑地看了她一眼,不過面對顧寒煜那迫人的目光,也只好照做。

她皺了皺眉,心裡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你要做什麼?”

“你就呆在家裡面,不用去上班了。”

他絲毫沒有商量的意思,語氣不容置喙。

見他如此強勢要把自己關起來,江果果頓時就生氣了。

她一把推開站在自己身前的顧寒煜,氣憤地單著腳站起身。

“你憑什麼這麼做?我上不上班是我的自由,你怎麼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呢?我又不是你的所有物!”

她實在不知道顧寒煜發什麼瘋,但他的做法已經觸及到她的底線。

見她惱怒地推自己,甚至不顧自己腳受傷,就要站起來跟自己發火。

顧寒煜只覺得一股怒火從腹腔直竄而上,刷地一下怒火就衝破頭皮,難以剋制:“我讓你呆在家裡你就待在家裡,還是說你想要出去見你的老相好!”

顧寒煜憤怒地衝她吼道,他深邃的眼眸裡盡是質問。

江果果卻有些詫異地看著他,一時半會兒顯得有些懵。

當初嚴澤確實是追過她,不過都是多少年前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他怎麼會知道這些?

“什麼老相好?嚴澤跟我什麼都沒有。”

“怎麼,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顧寒煜死死地盯著她,江果果看到他猩紅的眼眶嚇了一跳。

等她回過神發現顧寒煜把房間門給關上了。

她連忙追上去,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顧寒煜鎖門的動作微微一頓,卻還是咬著牙繼續手上的動作。

“開門,顧寒煜,你憑什麼鎖住我,那都是莫須有的事,你幹嘛揪著不放!”她忍住腿上的疼意拼命地的敲門,而門外顧寒煜臉色卻愈加陰沉。

自己揪著不放?在她眼裡自己就是這樣的人嗎?!

他盯著禁閉的門拳頭捏的咔咔作響,“過不去,江果果,我這一輩子都過不去這道坎!”

說完之後冷著臉,咬著牙離去,仍由江果果拍門叫喚,他也置若罔聞……

書房裡。

顧寒煜靠在椅子上,暴躁地解開西服領帶試圖緩解心中的鬱結。

可是當他眉心緊蹙,閉上眼的時候,滿腦子卻都是江果果。

“江果果……”

他輕聲呢喃著她的名字,心腔傳來撕裂了似的疼。

為什麼要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