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都是顧寒煜和江果果的仇人!

而今天嚴澤的出現,讓江果果原本已經堅實的內心又開始動搖起來……

戰薄深的身份……會不會真的有什麼隱情?

她看著前面越來越遠的背影,心裡突然變得有些沉重,看來,必須要好好調查這所有的事情了!

前方的戰薄深沒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臉色更臭。

這個女人慢吞吞的搞什麼?!

他停下轉過頭,語氣不善:“你到底走不走?!”

江果果被打斷了思路,聽著他的話腳下情不自禁加快了速度,“走走走……”

她現在已經習慣了戰薄深的脾性,完全可以忽略那風雲變幻的神情,面不改色的跟著上了車。

戰薄深瞥她一眼,油門被踩出很重的悶響。

江果果熟視無睹,語氣就像是在吩咐:“去城東監獄,那裡就是之前嚴澤服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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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男人冷笑,“江總這是把我當司機了?”

使喚起來還挺順手!

冰凍三尺的聲音簡直令人心肝發顫,江果果卻像是已經免疫了一樣,甚至還帶著一絲揶揄,“剛才好像是戰總自己說要送我的吧?難道戰總說話不算話?”

堂堂戰氏集團的總裁,當然不可能說話不算。

戰薄深心裡都要氣得冒煙了,想半天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這句話!

他有沒有說過這句話不重要,最關鍵的是戰薄深不可能把江果果一個人扔在這裡,也不可能讓她自己一個人去監獄!

他磨著牙,認命的從喉嚨深處蹦出來幾個字。

“把導航給我按出來!”

江果果看著他冒冷氣的側臉,卻有種想笑的衝動,不過,忍住了。

她立刻在車載螢幕上調出導航。

城東監獄距離這邊將近二十公里,汽車一路疾馳,沒多久就到了監獄門口,戰薄深將車停在路邊,兩人各自下車。

“江小姐來了?”

門口的警衛員看到她,主動迎過來。

江果果聽到這一聲喊愣了一下,她居然在監獄這種地方都混成了熟人,不知道是哭還是該笑。

“我想過來調查一點事情關於嚴澤的事,可以麻煩一下嗎?”

“當然。”

警衛員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江小姐是上次那個案子的當事人,只要不涉及保密工作,你想問什麼都可以。”

江果果道了謝,和戰薄深一起走進去,問的,是嚴澤死亡的具體情況。

對方一邊給他們找著資料,嘆了口氣:“嚴澤三個半月前突然猝死,現在還沒來得及送醫院就已經不行的,當時我也正好在值班,也沒有想到這樣的結果。”

“猝死?”

背後的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是的,江小姐可以看一下,這是牢房裡的影片。”

江果果和戰薄深在看著資料,聞言同時抬起頭來,眼神都有些不可置信,“竟然還有影片?”

警察沒有說話,面前播放著的影片已經說明了一切。

畫面裡,嚴澤的確是突然發病。

整個人像中風了一樣抽搐不止,然後摔倒在地上之後開始吐,嘔吐物像噴泉一樣從嘴裡爆發出來,臉上、身上,到處都是。

畫面實在不雅,江果果看得直犯惡心。

她強忍著胃裡的翻湧,想看到最後。

可最終還是控制不住,轉身跑向外面,抱著門口的垃圾桶乾嘔了起來。

戰薄深沉沉的目光從影片上收回,扭頭看了她一眼,沒有猶豫就抬腳走了出去,眉宇間似有不耐,卻還是伸出手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順著。

“怎麼樣?”

一如既往的高傲語氣。

江果果被剛才那個畫面刺激的不清,乾嘔了半天,什麼也沒吐出來,反倒是眼淚被刺激的流了出來。

她難受的抬起頭,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眼眶瞬間又變得通紅。

面前的男人雖然臉色不是很好,可眼裡隱約能看出幾分擔憂。

江果果心裡一顫,往旁邊退開一些。

“謝謝戰總……”

現在還沒有確認他的身份,那他就只是戰薄深,是戰家大少爺,是……安如馨的未婚夫。

江果果清楚地告訴自己,這樣的情況下,自己不應該和他有任何親密接觸。

戰薄深卻將她退半步的動作看得清楚,簡直氣的半死!

他眸子瞬間凝固,危險和冷意不受控制的滲透出來,像是連周圍的一切都跟著附上一層寒霜。

這個女人什麼意思?

先前公司裡的那個助理,後來樓下門口的那個男人,每一個都跟她走的那麼近!那些互動看起來可都親密得很!

怎麼到了這裡……躲?

呵……難不成還嫌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