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毀了清白
章節報錯
程溫瑜著急的模樣直接讓姬祺瑞沒有了耐心,嫌棄的擺手道:「罷了罷了,量你也想不出來什麼好辦法。容們,你怎麼看?」
相比之下,他還是更加相信容們。
容們早就想好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就等著姬祺瑞需要自己,於是他立馬上前說道:「太子殿下,小的認為既然這件事情已經人盡皆知,就要想辦法不讓宋淺和徐文彥和離,不讓那位插手,到時候再把宅子和鋪子搶過來,生米煮成熟飯,就算他們再想動什麼手段都不能夠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本太子當然知道如果宋淺要和徐文彥和離了會怎麼樣,不是問你該怎麼阻止他們兩個人和離嗎?你能不能抓住我說的話的重點?不要顯得我身旁的人都這麼愚笨,傳出去讓不讓人笑話?畢竟本太子這麼聰慧,真的是。」姬祺瑞覺得自己身旁沒有一個靠得住的,不禁嘆氣。
容們莫名其妙被訓斥一通卻也不敢說什麼,只能點頭哈腰的應和著:「太子殿下說的是,是小的的錯。不如您先聽聽小的要說什麼,如何?」
「快快道來。」
「根據小的調查和盤問,知道那徐文彥是在與宋淺大婚的不幾日離開的,兩人根本沒有夫妻之實,所以宋淺不想要跟著徐文彥也是自然的。但是隻要我們想辦法,讓兩個人有了夫妻之實,小的不相信宋淺會不在乎名聲和清白再鬧著與徐文彥和離。」容們說此話的時候,眼底滿是女幹邪,雖然程溫瑜自認為也不是個好人,但是這個眼神讓他看了都不寒而慄。ap.
程溫瑜沒有想到容們竟然會出這個主意,畢竟他讀了這麼多聖賢書,從來沒有想過要毀了一個女人的清白。
俗話說蛇鼠一窩,姬祺瑞聽到這個主意後竟然答應了下來,而且覺得十分有用,但是他還是有點顧慮,害怕如果姬長夜知道了,查到他的頭上,恐怕會讓他離不開蘇婁鎮,於是囑咐容們說:「你要做什麼就去做什麼,但是記得千萬別暴露身份,若是有人猜到了我們的身份當真格殺勿論,不能讓姬長夜調查到我們身上,懂了嗎?」
「您就放心吧,太子殿下,這件事情小的一定會做的天衣無縫。」
解決完這件事情後,姬祺瑞有幾分疲憊,便對著程溫瑜說道:「這件事情你且配合著容們,別意氣用事壞了本太子的好事,記住了嗎?」
「小的記住了,太子殿下放寬心。」雖然程溫瑜並不想聽命於容們,但是姬長夜都開口了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本太子有些累了,要休息休息,有什麼好訊息再來稟報我。」說著姬祺瑞就起身向臥房走去,程溫瑜無奈和容們一併退了出來。
眼下沒有了姬祺瑞在眼前,程溫瑜對容們也就沒有了好臉色,內心十分的不滿他剛才踩著自己在姬祺瑞面前出了多大的風頭。
於是在走出房門的時候,程溫瑜刻意擋住了容們眼前的路,搶在他前面邁出了門檻。
皇宮中有個規矩,就是身份大的人要走在頭裡,讓人不得快步或是大步逾越,尤其是做下人的,只能走在後面。
程溫瑜這一舉動無非是在嘲諷容們,暗示他不過是姬祺瑞身旁的一條走狗罷了,要是想真的比比身份,他必然比不上自己。
容們何等精明,自然明白程溫瑜的意思,但是他也不將冒犯放在心中,根本不生氣,還笑道:「程公子別往心裡去,太子殿下是昨個兒夜裡沒有休息好,起來時有些生悶氣罷了。恰巧您的事情堵在了眼前,太子殿下無意才找您宣洩宣洩怒火。」
「容們大爺還真是巧舌如簧、能言善辯啊,三言兩語就能讓太子殿下平息怒火,其中的本事還真是讓人學不來呢。」程溫瑜沒好聲調的說著,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悅。
聽著他話
中陰陽怪氣的意味,容們也不是好欺負的,當即笑著反駁道:「程公子有精力在乎這些,不如多去想想該如何辦到太子殿下安排的事情,也免得老是惹的太子殿下生氣,自己在太子殿下眼裡的信譽都沒了。」
話音落下,程溫瑜的臉色就難看至極。
可是還等不到他開口反駁一句,容們便道:「望程公子別怪罪,小的還要去辦太子殿下交代的事情,恐怕不得已再陪同程公子了,程公子離去的時候記得路上小心一些。小的告退。」說罷,容們便拜別離去。
程溫瑜在原地氣不打一處來,卻無處可撒,只能將這口惡氣嚥下,隨後離去。
此時的宋淺還不知道他們的計劃,正全心的投入在為元寶準備吃食。
「孃親,有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和您說。」元寶在外猶豫過後走了進來,小聲的對宋淺說。
宋淺聽到後才注意到元寶的面目愁容,走到他身旁問道:「元寶,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告訴孃親,沒有關係的。」
同時她也很自責,因為這段時間她為徐文彥的事情憂心忡忡,無暇顧及元寶,如今才發現他的不對勁。
元寶看著宋淺的臉龐,將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收起愁容後勉強露出笑容道:「沒事的孃親,就是最近背的書太難了,我一時間背不下來,覺得煩心罷了。」
聽後宋淺的擔憂緩和許多,她安慰元寶說:「沒事的,元寶。既然背不下來,我們就先歇一歇,不用著急。畢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對吧?」
「是,孃親說的不錯,元寶知道了。那元寶先去看書了,孃親辛苦了。」說著,元寶不等宋淺再追問什麼,就轉身離開了。
「這孩子。」宋淺起身有些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
就在此時,姬長夜恰巧從外面往進走,與元寶擦肩而過,察覺到他們之間氣氛的不對,便開口問道:「宋娘子,這是怎麼了?元寶有什麼事情嗎?」
見來人是姬長夜,宋淺沒有多驚訝,從容的去幹自己的事情,回答說:「元寶只是背不下來書,沒什麼要緊的。王爺您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想問問……」姬長夜的話戛然而止,正當宋淺疑惑的時候,姬長夜轉身關緊了房門,確保沒有人偷聽後才肯繼續說。
「我想問問宋娘子你和徐文彥的事情,如果宋娘子覺得冒犯,不想提起這件事就不要說了,權當我沒有問過。」
宋淺沒有想過姬長夜會問這件事情,在幾分猶豫過後,她開口道:「王爺多想了,沒什麼冒犯的,對我而言過往發生的事情也不過是身不由己的錯罷了。若說實話的話,這其中真的發生了什麼我也不得而知。」畢竟她也是之後才附身到真正的宋淺身上的。
至今都讓宋淺覺得奇怪的就是,為什麼自己沒有在原主的記憶中得到具體有關徐文彥的事情,還有原主為什麼會懷上元寶。所以在所有事情發生的時候,才會讓她措手不及,不知道怎麼應付。
這些話讓姬長夜奇怪起來,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
畢竟誰會不記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可貌似她真的不記得當初他們之間的事情了。
宋淺後知後覺自己在說什麼,急忙開口找補道:「我是說,當初和徐文彥相處的不久他便離開了,我們二人之間並不瞭解,所以如今他突然鬧成這樣,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了。」
姬長夜雖然有些懷疑,但是因為察覺到宋淺並不想說便裝作什麼也不在乎,順著她的話說下去:「那宋娘子如今打算怎麼辦?若是宋娘子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這種人對付起來並不困難。」可他身後的始作俑者就難說了。
但是為了宋淺,他也不怕碰一
碰這硬東西。
「罷了,王爺費心了。這徐文彥沒什麼能耐,恐怕也是受人指使,一時間迷了心竅,不難對付。怕不是過不了幾會兒,就會不了了之了。」宋淺清楚徐文彥要幹什麼,她並不想牽扯其他人,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姬長夜很是擔心宋淺這麼說不過是逞強,便道:「這件事情還是仔細為好。」所以不管眼下宋淺同不同意,姬長夜都要插手這件事情,去調查清楚徐文彥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兩人之間不再談論這件事情。
姬長夜內心存有疑問,試探著問:「宋娘子,當初的事情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記得什麼?王爺不妨直說。」宋淺奇怪的問。
見宋淺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姬長夜只好作罷,裝作若無其事的搖了搖頭:「無事,是我多想了,宋娘子不必放在心上。那宋娘子先忙吧,我先回去了。」話音落下,姬長夜就離開了。
真是奇怪啊。宋淺聳了聳肩,決心不再想這件事情,繼續忙著做飯了。
「這真的能行得通嗎?」徐文彥聽到了程溫瑜和自己說的計劃後,頓時聳了起來,根本不敢去想做這種事情。
就知道他沒有這個膽子,程溫瑜強忍著心中的嫌棄,鼓勵他說:「你就放心吧,我給你安排的事情什麼時候出過差錯?就算不成功,你覺得宋淺可能會出去亂說嗎?再說了,你就不想要那座宅子和鋪子了嗎?若是你現在說不想要,我就不會再給你出主意。」
一番話讓徐文彥猶豫了起來。
程溫瑜乘勝追擊說:「你不需要擔心什麼,這件事情會有人幫你處理好的。」
在利益的誘惑下,徐文彥最終點頭答應下來說:「既然如此,那我就試試吧。若是不可以,這件事情並不是我自願做的……」
程溫瑜已經無心聽他廢話,只要他答應下來便好,隨後去安排這件事情。
而徐文彥的心中久久難以平復,擔心著這件事情能否順利的完成。
兩天後,徐文彥被程溫瑜帶到了鋪子外的小巷中,這裡可以清晰的看清鋪子裡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