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入世路,出世路 第五十八章 以一敵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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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連莊戰僅剩五天,今天是木子云與重揚一決勝負的日子。木子云被關了這些時日,終於可以出來透透氣了,走在去羽門比武場的路上,像個瘟神人見人躲。
“快瞧,那傢伙被放出來了!”“噓,小點聲,被他聽見就糟了,他發起瘋來會殺人的,你忘了?”
“木子云!”聽見聲音向遠處一瞟,看見虎子和馮靜向自己招手。木子云加快步子趕到他們面前。“李牧呢?”木子云沒發現李牧的蹤影。
“他比你還倒黴,這兩天與同門打了一架,正趕上掌門心情不爽,被罰去後山砍一個月的柴,吃住都在後山,砍不完不許回門”“李牧怎麼會跟人打架?”李牧的脾氣是三人中最好的了,木子云想了想,難道是因為李牧與自己是好友,所以被人排擠?
杜虎接著說道:“李牧的表妹來看望他,結果被南派幾個混子碰見了,那幾個傢伙去調戲他表妹,李牧就跟他們撲到一起”“什麼!”木子云大怒道,“是哪些人!”
“別急”馮靜安撫著木子云,“虎子已經收拾他們了,長老對他們的處罰比李牧重的多,表妹也沒事。”
“沒錯!”虎子說道:“我當天下午就揍了他們一頓,連著揍了兩天”木子云聽後心裡好受了些,李牧年齡雖比他大,但實力卻是幾人中最弱的,自尊心還強受了欺負保不準就自己扛著了。
“李牧的表妹?”木子云忽然想起些什麼,“是不是叫李楹潔的?”“咦?你怎麼知道?”木子云噢了聲,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他爹孃給他物色的女子。
“虎子!我記起來了”木子云對虎子說道:“那不是你未婚妻嗎?”啊?馮靜驚訝地看著虎子。
“放屁!我哪來的未婚妻!”虎子大吼道。“少裝蒜,杜伯伯給你找好的娘子,我早就聽說了”木子云不懷好意地笑著。“你爹孃也給你選的她,別以為我不知道!”“.…”
馮靜悶了會,恍然大悟道:“哦~我說呢,一個女孩子家十六七歲年紀,不會武法不會法術,不遠萬里趕到這,想要看錶哥哪用的著這麼費力,原來是來看看未來的夫家是什麼樣,嘻嘻嘻….”
木子云有些窘迫,虎子急的口齒不清,邊比劃邊向馮靜起誓,宣告自己絕對沒有要娶她的意思。
三人說說笑笑時,馮靜驀地記起還有要事,趕緊打斷那兩人的話,說道:“額呀!哪還有這閒心在這胡鬧,你今日要與重揚比試呢!”木子云也驚醒了,是啊,今天可不是能夠嘻嘻哈哈的日子。
三人立刻趕往羽門比武場。
比武場上,說人山人海一點不誇張,四位掌門都到齊了,各門弟子也站滿了地。不知誰喊了句,“他來了!”人群騷動起來,互相擠了擠讓出條窄路,木子云沿路走到比武場中央,重揚早早在那等候,此刻見到木子云,他眼神中的嘲弄之意越發的重,彷彿在把玩一隻即將丟人顯眼的猴子。
木子云面向掌門鞠了躬,回身冷麵看著重揚,毫不掩飾目光中的殺意,恨不得立刻衝過去要了他的性命。
李自問清清嗓子,站起來向眾人宣佈道:“肅靜,比試即刻開始。”“等等!”人群中忽然走出兩三個人,大聲喊停。李自問被打斷話,面容十分不悅,轉頭一看卻發現那幾人均是羽門北派弟子。
“你們幾人有何問題?”“掌門?”那幾人鞠了躬起身說道:“素來連莊戰只有最強者才有資格參加,他木子云才北派第八名,重師兄卻是第一,請恕弟子之言,木子云根本無資格挑戰重師兄,我與這兩位師弟分別為北派第五,第四,第六,我三人心中不服,還請掌門成全,讓木子云贏了我三人後才去與重師兄比試。”
人群中一片譁然,“是啊,那傢伙憑什麼越級挑戰,論資本第二名的柳師姐也比他高。”“沒錯,重師兄立於首位多年,木子云有何資格直接與他比試!”“不服!,我們不服?”….
木子云面容冷峻,又是重揚的手段,他不明白重揚為何如此的陰毒,明知木子云不是對手卻還要使出這些多餘的招數,看來是要讓木子云即便輸也得聲名掃地的輸,先前念著同門之情,木子云可以留些餘地,但經過這麼多事後,木子云可不會手軟了。
“這…”李自問皺起眉頭,“幾位弟子明顯是來搗亂的,但說的卻有道理”正在躊躇不定時,木子云回身對李自問說道:“大師傅,師兄們說的有道理”李自問眉頭皺的更緊,這木子云說什麼胡話?
“師兄們不服,弟子必須要想些辦法”木子云說道:“一個個來有些麻煩,浪費大家的時間,不如讓師兄們一起來,這樣解決的快些。”
全場人包括重揚,聽過後都為之一怔,重揚戲虐地搖了搖頭。那幾位北派弟子帶著笑意忍住笑聲,向李自問說道:“掌門,既然木師弟已做了決定,我幾人也並無意見,那煩請掌門作證,今日我們便和木師弟爭個高低。”
長老臺上,只剩一隻手臂的柳輕中面上有些焦慮,心道,這木子云發什麼糊塗,若是用了武氣贏就不在話下,可這小子早就放話說不再用化形之力,連天生火體都不想用,就憑他原先的本身,挑一個都難,何況是三個。
鄭樵,張奎和昊罕未插話,畢竟是羽門內部之事,李自問靜了會,點頭說道:“就這麼定了,重揚先下場,你們三人與木子云比試吧”“大師傅,弟子有個請求”木子云說道。
“什麼請求?”“這次比試有頭無尾,除非一方跪地求饒,否則比試不可終止直到丟掉性命。”
弟子們噓聲不斷,連重揚都覺得木子云腦子出了問題。北派幾人說道:“可以,但有個前提,你不許用武氣,還有..”“我不會用,放心吧”
李自問擺擺手,“行!就按你們說的來。開始吧!”
那三人搓搓手,站散開來,摸著手中武具盯著木子云,像盯著入籠的獵物。木子云袖子一揮,三片羽毛昇天,“你們三個要不同。”“什麼不同?”“跪地求饒的方式要不同,否則我不會滿意,留不留你們的命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