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刀的手撐著下巴,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劉玉梅,才很沒良心的說了句:“我可不敢,尹夫人可是連我爸都敢懟的人。”

劉玉梅頓時不樂意了,直接開始用豬蹄手包上了毛巾,然後扯溫小刀的胳膊:“你和林凜現在都是有錢人,你們忍心看著我一個人變成窮光蛋嗎?

我姑姑的眼光真的不行啊,找的那些人都是些歪瓜裂棗,是我不想結婚嗎?是那些人實在太醜了,

但凡我姑姑介紹的人有之前跟在你屁股後面的那個司先生一半好看,我立馬就答應了。”

溫小刀腦子恍惚了一下,腦子裡面回想起了之前司冥說的,等著遺族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就讓她跟著去一趟司家的,

雖然理智上她是肯定不會跟世家扯上更親密的關係了,加上她現在身份不匹配,也不太想要去跟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打交道,

但是不代表她就真的心裡平靜如水啊,這不,現在她的耳朵也微微有些泛紅,

不過這股情緒,溫小刀很快就甩出了腦子,然後一臉嚴肅的看向劉玉梅:“你怎麼好的不學,偏偏跟著林凜那個顏控的人學呢,我跟你說,雖然男人的樣貌也是很重要的,

但是品行顯然才是最重要的,還得有擔當才可以,當然,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太過心機了,要是你被他給吃得死死的,你就完了知道嗎?

小白臉什麼的,最不可靠了,如果你非要找好看的,那最好還是找個想我堂哥那樣的傻白甜更好。”

溫小刀雖然上輩子,這輩子,都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跟什麼男人有過甚的交情,但是這不代表她沒有眼睛啊,

這男人壞起來,物質起來,那可是比女人壞的多,尤其是那些什麼想要吃絕戶的鳳凰男,

她們666寢室的四個姐妹,都是把閨女給當成心頭寶的家庭,偏偏誰家都不是什麼普通的,要是被那些心機深沉的男人給騙了,那才是真的慘好吧。

劉玉梅無語的看著說教的溫小刀:“我長得像戀愛腦的樣子嗎?還是你忘記了別人是怎麼稱呼我們四個的?你說的那些只有傻白甜才幹的。”

溫小刀卻沒有反駁,在沒有被人騙的時候,誰都能這樣清醒的說自己絕對不會被騙的,

可是那些被騙的許多精英女士,難道就不夠優秀嗎?她上輩子的親媽,不優秀嗎?不厲害嗎?還不是照樣被騙得團團轉,唯一不同的是,

那些傻白甜被騙了,只能一家子慘烈,而那渣男一家子,混得風生水起,

而像她上輩子親媽那樣的人,被騙了,只是讓所有的人的結局都慘而已,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沒什麼大的可比性。

“所以你到底是因為那人太醜不願意,還是因為你現在是個窮光蛋找上我的。”

“當然是因為錢了啊,男人什麼時候找都不晚,可是錢這個東西,沒有是真的很難受啊,

反正我不管,要麼你幫我擺平我姑姑,要麼就擺平我媽,反正總得搞定一個,要不然,她們一個騙走我全部的積蓄,一個掐著我的收入,這讓我怎麼活啊。”

溫小刀:……

呵呵,果然是我想太多了,竟然還擔心這臭丫頭會戀愛腦,神特麼的戀愛腦,分明是個錢串子。

“行了,我到時候跟尹夫人聊聊吧,你趕緊走吧,美好的一天,就被你給浪費了半天。”

“哎,不行啊,我現在身無分文,你總得請我吃頓好的吧,話說,你家那雞湯是真不錯,我有點困了,哭得我累死了,我先去睡一會啊,待會飯好了叫我。”

說著,就自顧自的站起來,往溫小刀家的客房而去,路過廚房的時候,還跟秦瓊說道:“秦瓊哥,我這兩天有點饞肉,你待會多做兩個肉菜啊。”

秦瓊:……

我現在也懷疑,其實你不是累了,你就是沒錢了,想要吃大戶的,

最後還是又把之前景先生讓人從沿海那邊送來的幾樣海魚給拿出來解凍了,畢竟劉玉梅是最愛吃魚的。

溫小刀聽著劉玉梅那毫不客氣的樣子,真的是沒眼看了。

劉玉梅在溫小刀家賴了兩天,一副要是溫小刀不幫她解決好了她姑姑或者她媽,她就不走了,

溫小刀只能給尹夫人打了一個電話,沒人知道兩人說了什麼,第三天的時候,溫小刀看著劉玉梅的豬蹄手徹底恢復了,

這才說道:“尹夫人不會再讓你去相親了,不過你最好心裡有個數,尹夫人到底是為了你好,

想讓你自己找到一個喜歡的人聯姻,要是真的讓你劉家的長輩來選人,到時候,不一定有尹夫人替你選的人好。”

劉玉梅本來挺開心的,聽到溫小刀的話,頓時也沉默了好一會,長大了就是這點不好,家裡的那些老古董長輩,更看重的還是家族的利益,

至於她的喜好,那是不重要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把她給賣了。

要不是知道姑姑是想讓她在被那些長輩給想起來之前找個喜歡的人聯姻,她恐怕早就翻天了,哪裡能這麼老實的被壓著去相親呢,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的,想要賣我,也得看看我答不答應。”

劉玉梅走了,溫小刀頓時覺得家裡都寬敞了許多,只是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總感覺好像又圓潤了不少。

立馬就給自己熬製了一鍋藥浴,長胖了不要緊,減肥什麼的,那是不可能的,泡泡藥浴還是可以的,

竹葉青正好好的吃著新買回來的櫻桃,正陶醉著呢,結果又被溫小刀給直接扔進了專屬它的小藥桶裡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還是溫小刀現在放的藥浴跟以前不一樣,竹葉青此刻再也沒有了過去的那種拼命掙扎的念頭了,反而十分愜意的享受著。

小腦袋時不時的伸出水面,看向不遠處的溫小刀,雖然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現在這個變態的女人願意跟它共處一室了,但是它還是不敢爬出去嘚瑟,免得被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