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的第六感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時候,那一定就是不不對勁了。

左護法剛吃完早餐,就有保鏢來找他了:“左先生,老闆請您去藥理室那邊監督一下科爾·雲。”

左護法:……

這年頭,怎麼就那麼多事情呢,他都這把年紀了,應該是退休過好日子的時候了!

但最後還是憋屈的站起來,語氣甕甕的:“知道了!”

左護法也算是跟溫小刀待了挺長一段時間了,要說討厭,是真的討厭,可要說大方,那也是真的大方。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溫小刀讓他去監督誰的,看來是那小子作妖了,否則,溫小刀覺得不會這麼吝嗇的。

之前本來還挺不情願的,現在嘛,就當成是去看熱鬧咯,他也好奇,誰敢在溫小刀的眼皮子下作妖。

隨後就抱起了小狐狸,逗了逗它:“咱們去抓碩鼠去!”

等到了藥理室的時候,左護法直接推開了門進去,他在這裡是有最高許可權的,這藥理室的門,他輕易就開啟了。

科爾·雲依舊是坐在輪椅上,不過手上的動作卻靈活多了,頭上還戴著一個防毒面具,像他這樣的人,基本都是百毒不侵了。

此刻戴著防毒面具,可見他正在搞的東西,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

左護法當一進來,眉頭就皺了皺,因為裡面的氣息,讓他感覺到了一些不舒服。

科爾·雲聽到了動靜,轉頭看向了抱著小狐狸的左護法,並沒有第一時間發難,能在他做實驗的時候進來的人,絕對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

頓時就放下了手裡的藥劑,封存好,這才把防毒面具給取了下來,眼神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左護法。

雖然還不知道左護法的身份是什麼,但是就這麼對視一眼,他就知道,這個老頭子不簡單。

“你是?”

左護法直接拉過了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我姓左,這裡的大老闆,讓我來監視你的。”

科爾·雲:……

之前來傳話的保鏢:他明明說的是監督好麼,不是監視,這兩個詞雖然只差了一個字,但是意思差距很大的。

“溫蒂公爵?”

“不是她還是誰!”

科爾·雲感覺到了左護法對溫小刀看似好像不太在意的樣子,但實際上,卻帶著一絲畏懼,這讓他有些不懂了。

“是我這段時間花費太貴了嗎?”

科爾·雲頓時神情就變得有些為難了,他就快要實驗成功了,這是他一直以來的設想。

之前他就有這樣的想法了,只是那個時候,他被仇恨給裹挾了,再加上掙的錢,全都拿去給復仇鋪路了,真的顧不上,也沒有這個條件。

好不容易有機會了,他自然是想要把那個設想給製出來,只是要花費這麼多,他也是沒有想到。

之前還可以不太過放在心上,現在嘛,人家都來問了,他第一次感覺到有些臉紅了。

也算是深刻的體會到了,網上之前那些說自己做研究的時候,真的是要把投資人給哄好的感覺是什麼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科爾·雲頓時露出了一副僵硬的笑,把左護法的眼睛給辣慘了。

左護法無語的捂了捂自己的眼睛:“你都幹啥了!我家大小姐向來不過問細節的。”

若是不知道溫小刀是他母親的族人,科爾·雲現在肯定立馬硬氣的走人,絕對不會受這樣的鳥氣。

但現在嘛,大家都是自己人,自然就是有話好說了,也不用擔心溫小刀會洩密什麼的,更不擔心溫小刀會搶走他的東西。

科爾·雲頓時把自己弄出來的半成品,遞給了左護法,隨後還把自己的設想給說了出來。

左護法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不可否則,這個設想是挺好的,都已經實踐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半途而廢,那就相當於之前的投入全都白費了。

就算是溫小刀有錢,也不是這樣的撒法,更讓左護法有些擔憂的是,這毒要是這的弄出來了,就算是他這樣的人,怕是都有些受不住。

科爾·雲看著左護法時不時飄來的懷疑的眼色,微微的告誡自己,不要惹金主爸爸生氣,更不要惹金主爸爸派來的欽差大人生氣。

“左老先生,您這是有什麼疑問?”

“你告訴我,這毒,你打算用在誰的身上,還有,解藥呢?”

走到他們這種地步的人了,自然是小心又小心了,任何風險,都要及時的扼殺。

科爾·雲聽到這話,頓時就明白左護法擔心的是什麼了,虧他之前還以為是左護法擔心成本太高什麼的。

敢情是懷疑他不安好心,甚至想要用這些由溫小刀提供的物資弄出來的毒藥,用到溫小刀他們身上。

嗯,他就想說,其實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那麼遠去好麼。

“您等等,我這就把解藥的資料找出來給您。”

科爾·雲推著輪椅,在一堆的紙裡面翻找,找了好一會,終於是找到了。

不過解藥的資料就很少了,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的簡陋,一般人是根本就看不懂的。

左護法看了一眼,雖然還不能完全確定這是真的,但是他能看到這其中大部分都是解藥的成分,就是其中的藥引有些不明確。

“藥引是什麼?”

科爾·雲本來是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想法的,可是聽到左護法問藥引的時候,他並沒有開口直接說。

他自己身上的血是什麼樣子的,會引起什麼樣的覬覦,他比誰都清楚。

哪怕現在溫小刀的身份已經很貴重了,但是他覺得,越是這樣的人,越是不會把自己的秘密給說出去。

所以就算是眼前的這個人是溫小刀的心腹,怕也不一定知道溫小刀血液的秘密。

之前還有些憋屈的心情,此刻就有些不同了,他不是把自己給當成自己人了,而是他就是自己人。

“溫蒂公爵知道這藥引是什麼。”

左護法也不是那種非要刨根究底的人,尤其是這人不說,還說溫小刀是知道的,那他就更沒有興趣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