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一次就是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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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林長河依舊不敢相信,大名鼎鼎的徐大師,竟然是自己的姑爺!
要知道,這位徐大師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隨手一句話,就能賣幾億元的存在啊。
這不是相當於一顆搖錢樹!
呸!呸!呸!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林長河就暗罵自己混蛋。
那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怎麼能把他當成搖錢樹呢?
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更何況,畫技不管多麼高超,始終都是小技,自家姑爺真正厲害的,還是那可以起死回生的醫術。
此時,林長河已經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也要抱緊這根大粗腿,不能讓他跑了。
現在他只恨自己是男兒身,否則一定也會嫁給他。
此刻,剛剛醒來的韓塵莫名打了個噴嚏,“誰在惦記我?”
簡單梳洗了一下,他就穿著睡衣來到了樓下。
“徐大師”
剛剛還好整以暇的錢遠橋,一見到韓塵,連忙站了起來,一臉恭敬地站到一旁。
此時他的樣子,哪裡還像是一位首富了,簡直就跟一個聆聽教誨的小學生沒有什麼兩樣。
“這麼早啊。”
韓塵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地問道。
能不早嗎?
錢遠橋畢生的夢想,就是求得一副錢大師的畫作,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這樣一個機會,怎麼可能錯過呢?
他昨天晚上,激動的一夜沒睡,天還沒亮,就守在林家外邊了,生怕韓塵給跑了。
“好女婿,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一會兒順便給我也畫上一幅?”
一旁的林長河厚著臉皮問道。
其實他對書畫什麼的,也不是很懂,但也知道“徐大師”之大名,那可是當今畫壇首屈一指的人物。
如果能收藏他一副畫,也是身份的象徵。
聽了這話,錢遠橋也是暗罵一聲老狐狸,不過看他是“徐大師”老丈人的面子上,卻也不好直接說出來。
“當然有,不過我要先打坐調息一會兒,你們兩個在這裡稍等一下吧。”
說完,韓塵也沒有理會兩人,直接向後花園走去。
錢遠橋本來已經開始研墨了,聽了這話,身子頓時一僵,面露苦笑之色。
敢放自己鴿子的人,恐怕縱觀整個華國,也沒有幾個吧?
好在,“徐大師”就在這裡,也跑不了,因此他也不是很著急。
“不錯,果然是鍾靈毓秀之地啊。”
韓塵來到後花園,也不禁暗暗點頭,以他的眼力自然能夠看出來,這裡靈氣充沛。
哪怕不懂修煉的人,在這種地方待久了,同樣能夠延年益壽。
這就是為什麼,同樣四五十歲,有錢人家的太太就跟三十歲差不多,而窮人家的女人,卻已經是老太婆了。
韓塵找了一個靈氣最為充裕的地方,盤膝而坐,便感覺到一股肉眼可見氣流從他嘴巴吸入,從鼻子撥出。
這一吸一呼之間,竟達到了微妙的平衡。
“你在幹什麼?”
趙夢潔早起來散步,看到韓塵在這裡打坐,不禁心中好奇,便跟著走了過來。
“修仙。”
韓塵淡淡道。
“噗嗤!”
趙夢潔聞言,直接笑出了聲音,“你真有意思,這世界上哪有仙人啊。”
可是很快,她臉上的笑容就變得僵硬了,因為韓塵一張嘴,便吐出一道白色匹煉,筆直的向自己飛來。
兩人之間相隔十幾米遠,,那道匹練到到自己的身上,竟然還微有痛感。
不僅如此,她分明感覺到韓塵的氣質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似乎變的更加出塵了。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彷彿他跟其他男人都不在一個層次之上。
“難不成這傢伙真會修仙?”
趙夢潔的臉色頓時變得精彩了起來,對眼前的男人更是充滿了好奇。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把對方當成了一個登徒浪子,對他頗有一些瞧不起。
可是短短不到兩天的時間裡,他卻給自己帶來了太多的驚喜。
“要不要一起來試一試?”
韓塵睜開眼睛問道。
“我?”
趙夢潔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臉難以置信。
“是啊。”
韓塵拉著她坐下來,隨即指導她動作和調息之法。
“怎麼樣,有感覺了嗎?”
韓塵問道。
“呃,很奇怪,有點痛,還有點舒服。”
趙夢潔的臉紅撲撲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第一次嘛,痛點是很正常的,等忍過去以後,就會變得舒服了,而且我保證你一定會愛上這種感覺。”
“你壞死了!”
“我是說真的。”
“啊!”
……
兩人在那裡一問一答,可把院子外的錢遠橋和林長河嚇到了。
這青天白日,大庭廣眾的……
這樣不好吧?
現在的年輕人,也太會玩了!
直到中午,趙夢潔這才在韓塵的攙扶之下,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
“你這孩子,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林長河見到趙夢潔那可憐的模樣,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姨夫,你誤會了,我們剛剛是在修仙。”
趙夢潔的臉上一紅。
“怎麼,他給了你修仙一樣的感覺?”
林長河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
趙夢潔更加無語了,她只不過是第一次打坐,腿有些麻而已,沒想到竟然被誤會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打坐還真管用。
她的身體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感,小腹處還有一種若有若無的暖流。
“你的身體很棒,是我從來沒有遇到過的那種,不過動作有些生疏,還無法真正體會到修仙的樂趣,等有時間,我再慢慢調教你吧。”
韓塵十分認真地說道。
“如此,那就多謝了,以後有你帶著,我相信我很快就能熟悉起來的,到時候,我自己就能動,不需要你那麼累了。”
韓塵聞言,也是微微一笑,道:“說的什麼傻話,其實我一點都不累,而且看到你舒服,我也很開心,放心,我以後會讓你更加開心的。”
兩人是在交流修仙的感受,但是傳到錢遠橋和林長河的耳朵裡,卻完全變了味道。
這種話也能隨便說出來的嗎?
是自己老了?
還是現在的小年輕太會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