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後最適合幹什麼?

答案是——虐渣。

燕行覺得最幸福的事就是吃了小蘿莉做的飯菜,陪小蘿莉折騰渣渣,他抑不住興奮的等著欣賞小蘿莉虐渣的畫面,尤其想看小蘿莉解剖平頭青年那隻渣,不可否認,他就是看平頭青年最不順眼。

燕帥哥一秒化身虐渣狂魔,樂韻有點懷疑燕人今天是不是中邪了,他好歹是最可愛的人好嗎,這次怎麼連嚴型拷打都不用,直接就慫恿她做活體實驗?

“燕帥哥,你是不是認識他們,跟他們有過節?”

“沒有啊,第一次見面。”燕行的回應乾脆利落,他跟小渣們以前沒仇,打小蘿莉扛了一個人之後就有仇了。

“看你那樣子,我以為你跟他們有血海深仇,所以恨不得我解剖了他們。”

“對於這種搞暗殺的傢伙,人人得以誅之。我來檢查一下,看看他們的武器是什麼精良裝備。”燕行義正嚴辭的表明自己不喜歡仨渣的原因。

為了防止小蘿莉再繼續追問自己想把渣解剖了原因,他整好頭燈,給渣們搜身,第一次搜的就是平頭青年。

先前已經摘走人渣揹包,燕行順手先搜平頭青年的後背,再將人翻過來搜,將人全身上下里裡外外搜了個遍,從衣兜裡摸出幾樣小東西,有口香紙、巧克力,彈簧刀,上衣口袋裡還有包玉溪牌煙,從外套內衣口袋裡摸出支槍。

搜完平頭青年的身,又給第二個青年搜身,只摸出幾塊巧克力,口香紙、一包檳榔,刀,煙。

第三個青年身上也沒有攜帶什麼貴重物品,只有吃的檳榔和刀,煙。

小青年們因被人當狗從山下給搬運下來,臉上手上都有被荊剌刮出血痕,並不影響面目辯識度,都戴了掛有十字架形的銀項鍊,一塊手錶,各有戴一個或二個耳釘。

燕行不客氣的將渣們的項鍊、耳釘摘下來,手錶也捋下來了,和刀等擺在一起。

搜了身,再檢搜揹包。

三人的揹包各帶有些麵包、乾脆面,巧克力,還有一二套乾淨衣服,手機、錢包,其中一個揹包裡有支氣槍,另兩個揹包則有兩枚土魚雷。

有殺力的武器就是:一支在管制內的黑傢伙一支獵槍,四枚土魚雷。

燕行搜到土魚雷,一張臉都是墨黑的,土魚雷不是軍備魚雷那種強大殺器,可別看它土,爆炸力同樣很猛,否則也就不會列為非法危險品名單。

三隻渣的機械武器很渣,然而,如果等到半夜三更他們睡著了,三隻渣偷偷的往他們住的帳蓬上砸下土魚雷,他們也免不了重傷,就算受傷不太重,有渣們藏在暗處射擊,遇到那種情況,他和小蘿莉凶多吉少。

“土魚雷?我去,想把姑奶奶當魚炸?”燕帥哥在搜查小尾巴們的隨身物品,樂韻興致勃勃的欣賞,當看到燕帥哥摸出土魚雷,頓時跳腳,特麼的,竟然拿炸彈欺負她,如果她沒早動手,晚上估計要被人轟炸得灰頭土臉。

講真,她有空間,莫說是土魚雷,就是丟顆手榴彈過來也未必能炸得到她,可是燕帥哥沒地方躲啊,小尾巴們半夜丟雷魚的話,她能跑掉,燕帥哥不一定能及時避開。

搞暗殺的人最可惡了。

心裡火大的很,樂韻一蹦而起,一跳就跳到人渣身上,雙腳各踩住一隻人渣,用力的輾踩,想轟炸她,廢了丫的。

“你也認得土魚雷啊?”燕行在檢查土魚枚,聽到小蘿莉那氣呼呼的罵聲,好笑得勾唇,這下不怕了,惹得小蘿莉發火,小渣渣們下場一定很慘。

樂韻氣狠狠的踩渣渣,嘴裡吐出的話清晰:“認得啊,我們那裡有人拿土魚雷去水庫炸魚,結果魚挨炸死一大片,人也挨炸沒了,出了人命案,驚動派出所,查案查到土魚雷的來歷,都公報了,我看過宣傳欄上公佈的土魚雷模樣。”

小蘿莉認得土魚雷,燕行也就不準備再解釋,轉眸,發現小蘿莉在狠踩兩渣,心裡高興壞了,小蘿莉是怪力小蘿莉,踩人幾下能要人命,連他都痛得受不了,何況是幾個小渣渣?

再一瞅瞅到小羅莉落腳的位置,瞬間的不由得想起自己在神農山挨小蘿莉踩的痛楚來,當時後背一涼,轉而地又黑了臉。

後背有冷汗在冒,他正想叫小蘿莉別踩了,小蘿莉腳下的渣大概太痛了,無聲的抽筋,她一蹦跳起來,落在另一個渣身上,他:“……”沒法說了!

小蘿莉疾惡如仇,燕行恐自己阻止,她踹不到小渣渣就跑來踹自己,默默的轉過頭,死道友不死貧道,只要小蘿莉別踩他就好,至於渣渣們,痛死活該。

捱了幾下輾壓,暈迷的青年痛得直抽搐打顫。

趁人病,要人命,出了一口惡氣,樂韻蹦跳到一邊,繼續看燕帥哥整理小尾巴們的物品。

三青年沒帶多少東西,就那麼幾樣物品,估計是以為一個女孩子沒啥威脅,準備速戰速決。

燕行將渣們的武器沒收,土魚雷放到一邊,其他零散物品用不著的又裝揹包裡丟一邊,去自己揹包裡拿出三隻袋子,分別撥了青年們的頭髮,剪了一片指甲沾上他們的血,再裝進袋子裡密封。

採留證據,再幫青年們擦擦臉,拿相機給他們拍照,最後扒開仨青年的上衣,每個青年手臂上胸前都有紋身,手臂上是一隻展翅飛的鷹,前胸還紋上兇猛的老虎。

燕行仔細的研究青年們的紋身,看得極為細緻,將每個人的紋身觀察幾遍,再給他們拍照。

做了記錄,他當甩手掌櫃:“小蘿莉,現在歸你了,你喜歡解剖就解剖,想摘取哪裡的零部件就摘取哪裡。”

“……”樂韻望了望黑色的夜空,又摸摸鼻子:“燕帥哥,這些是本國人士是吧?”

“嗯。”燕行拿著小蘿莉的相機退兩步,聽到莫明其妙的一句,有些不明所以,小蘿莉什麼意思?

“他們跟我們國籍一樣,好歹也是同胞,要不收拾一頓放了他們,給他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小蘿莉,你說……放了他們?為什麼?”小蘿莉是不是發燒了,竟然想放了意圖要她小命的渣渣?

“今天農曆初一。”樂韻答非所問的回了一句。

“初一又怎麼了?怕見血了不吉利?”

“不是啊,今天初一,明天初二,二月二龍抬頭,你長尾巴好麼?我把人解剖了,最後還是要你焚屍滅跡,你生日前後見血,還是不怎麼好,天有好生之德,放他們一馬,算給你積點陰德吧。”

燕行一愣,他生日?

小蘿莉不說,他都快……忘記了,自從媽媽和外婆過世,他都不過生日,只記得二月初二是生日,從不會記哪天是二月二。

忽然間,他心牆一角崩塌,酸酸的洪流洶湧著衝出決口,淹了整顆心,他都不記得自己哪天生日,小蘿莉竟然還記得他生日是哪天,還忌晦著……

曾經一度以為,他是被遺忘的人,後來他知道不是,他還有太姥姥一家親人,還有個沒有血緣關係卻勝似有血緣關係的哥哥柳向陽,如今,還有個小蘿莉關心他,幸福的味道湧來,他窩心的想哭。

眼眶發酸,燕行揉了揉鼻子,慢慢的笑開眼:“不用忌晦,我不介意生日見血的,生日見見血,更喜慶些。”

“燕帥哥,你是認識他們的是吧,肯定有仇。”燕帥哥不介意見血,說明對三人的來歷有所瞭解,所以寧願痛下殺手也不願給人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跟他們沒仇,但是,他們不是好人,這三人出自一個江湖門派,其門派是灣島最大的一個江湖幫派,在國際上也有名,有些改頭換面,實則仍在暗中活動,因證據不足,一直沒能抓捕。”

“你咋知道?”樂韻對燕帥哥再次改觀,原以為他是個死守原則的古板傢伙,原來他也是眼裡揉不得沙子的。

“他們胳膊上的紋身即是他們門派名下各個堂口的圖騰,一般人分不出來是普通紋身還是江湖門派的圖騰標誌,我手裡有很多江湖門派的資料,曾經也處理過這個門派的事務,我辯得出紋身真假。

小蘿莉你還小,沒有接觸到一些江湖陰暗面,所以不知有些門派是什麼樣,這個門派的門徒陰險狠辣,每次製造事往往都是重大傷亡事故,從不分男女老幼,也不分敵對幫派或無辜人員,只要能利用起來,他們是不惜以人命來製造事端的。

一般的小混混入不了門,只有做過殺人放火,搶劫強暴等兇殘惡事的狠人才能進得了某門派的大門,他們的門徒手裡沒有幾條人命,也間接的染有他人的血,所以我說他們不是好人,不值得給他們心洗革面的機會,給他們機會等於放虎歸山,等於是為虎作倀。”

燕行擔心小蘿莉心軟,不肯痛下殺手,給她解釋他不願放三小渣渣的原因,抓到那樣的破壞分子,他一直就只一個主張:殺無赦!

從而,以前在沒有某些部門參與的反恐行動中,他與隊友們暗中抓住罪大惡極的傢伙,都不會提到明面上來,直接就地正法,為民除害。

“原來是超級壞蛋,那我就能愉快的拿來當實驗體了,他們做了很多壞事,給我當實驗體也算是給他們贖罪的機會。”樂韻明白了,原來是惡貫滿盈的壞人,還有啥好說的,通通拿來做實驗,他們做了那麼多壞事,就讓他們貢獻出血肉之軀,為祖國的醫學事業做點貢獻來贖罪。

正想上工,又定住身:“你不審問一下?”

“用不著審,依他們跟蹤人的技巧來看,他們也就是些手段兇狠的亡命之徒,並沒有送去經過特別訓練,他們這樣的成員接觸不到大頭目的,更不可能知道僱主。審問他們,他們反而會以此為談判條件,死鴨子嘴硬的死撐著跟我們討價還價,與其跟他們囉嗦,不如干脆利落的將小渣們就地正法省事。”

燕帥哥三言兩語就判了小尾巴們死罪,樂韻樂得一跳跳起來,努力的拍到燕帥哥的肩:“小籠包,好樣的,你的三觀很正,我們不愧是同盟,我看你也越來越順眼啦。”

她好不容易才拍到燕帥哥的肩,摁在他肩上,整個人懸空,卻不肯下地,要他承擔她的重量,還眉飛色舞的笑。

小蘿莉拿自己的肩頭當撐板,燕行好笑的偏頭,看到一張明亮的笑臉,還有一雙亮閃閃的眼睛,心頭仿若有百花開放,心空晴朗,芳香滿地。

“小蘿莉,你能保持這樣多久?”他不介意她拿他當雙槓單槓玩耍,甚至希望她能呆久些。

“單手撐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樂韻左手摁燕帥哥肩上,咯咯的笑著,用力的摁下,輕輕的一躍落地:“不欺負你了,萬一你不高興撞我一下,我擔心我臉又挨撞得變形。”

“我沒說你在欺負我啊,你不動拳頭,這樣的重量我還是承受得住的。”肩頭一輕,燕行只覺心頭也跟著空了一下,他很喜小蘿莉挨著他呀,她身上總飄著淡淡的香味,馨香襲鼻,讓人心情愉悅。

“那行啊,哪時我累得走不動了就撐你肩上,讓你帶著走,現在嘛,我要研究我的實驗品去啦。”

樂韻落地,揉揉手,歡歡喜喜的去看自己的實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