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陳雷看著樂小短命鬼徒手掰碎一部手機,恨不得立即隱身,小短命鬼連手機都能捏碎,他們的骨頭可沒有手機金屬硬啊。

掰碎部手機震懾住人,樂韻將殘餘零件隨手扔掉,淡定地拍拍毫髮無傷的小手手:“陳昭儀,老孃問你,你在曉竹曉荷房間裡幹什麼?”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被小短命鬼摁著自己的臉在地板上磨來磨去,手機也被搶走,陳昭儀又氣又恨,痛得一邊抽氣一邊嗚嗚哭。

樂小短命鬼問自己在兩賠錢貨房間幹什麼,她不怕死地叫囂:“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關你屁事!小短命鬼,有種你弄死我啊。”

陳昭儀氣極敗壞,當著樂小短命鬼的面叫板,陳武氣得想抽死那賠錢貨的心都有了,揹著小短命鬼罵多少句“小短命鬼”都沒事,當著她的面跟她槓,是嫌他們被整得還不夠慘嗎?

陳家家屬們的表情一言難盡。

“喲,當了強盜做了賊還這麼嘴硬,挺有骨氣的啊。”腳底下的小禽獸不改囂張本色,樂韻揚眉淺笑:“上樑不正下樑歪,中梁不正倒下來,陳武那根上樑不正,陳雷那根中梁自然歪了,到了你們兄妹這裡自然歪天邊去了。

你太爺太奶沒教你爺陳武怎麼做個人,你爺不是人沒教好你爹,你哥和你也沒受到好教育,個個禽獸不如。

姑奶奶今天送你爺你爹到你們陳家的列祖列宗面前受教育,乾脆好事做到頭,送佛送到西,將你也送去你陳家先祖面前,讓你們陳家的先祖們教育教育你做人。”

說幹就幹,樂小同學輕輕鬆鬆送陳昭儀去陳家祖宗神位前接受教育。

被小短命鬼說要送自己去祖先面前,陳昭儀嚇得冷汗都出來了,當被大力踢飛,她看著極速逼近的牆,嚇得面無人色,嘴裡發出“啊啊”的尖叫。

她再怕也無濟於事,在電光火石之間就撞了上去,還是以面碰牆。

陳昭儀先聽到了砰的大響,然後才是劇烈的疼痛,下一刻眼前發黑,只見星星亂晃。

她與牆擁抱後也朝下掉去。

因陳雷落地前將供桌也帶歪,然後,陳昭儀落下時從桌與牆之間的空隙裡掉下去了。

她那麼大個人從空隙裡擠下去,那被前兩人砸了都沒被碰倒的供桌,終於倒了。

供桌倒下去,砸中陳雷的後背,也砸到陳武的腿,父子疼得又發出殺豬似的叫聲。

陳昭儀朝牆上撞去時,在互扇臉的婆娘倆驚恐地瞪著眼,直勾勾地看著,眼睜睜地看著陳昭儀撞牆、落地。

陳昭儀落地後只是下意識的滾了滾,她什麼也看不見,只感受到了一種無法形容的疼痛感。

將陳昭儀送去接受陳家先祖們的教育,樂韻愉快地晃晃小腳:“陳家先祖們還是挺明事理的,曉得不打不罵不成人,棍棒頭下出能人的道理,像這樣見著不肖子孫來請安,先教育一頓的方法看著讓人覺得心頭舒服多了。”

大門外的陳家家屬:“……”你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

要不是看到樂家小伢崽兇殘的教育人的過程,他們就真的信了她的話了,汗泠泠的陳家家屬們乾脆將自己當作是看熱鬧的無關人士。

心頭舒服多了的樂小同學,晃著小短腿,要緊不要慢地踱到陳相面前,眼神溜溜地掃過陳相的身軀,對於自己的傑作還是挺滿意的。

那一扁擔雖然沒直接廢了陳相的命根子,可她算計好了角度,扁擔擊打到陳相好幾處神經結和穴位,短時間內不會有什麼立竿見影的效果,半年後某些零件就會慢慢萎縮,如果沒有采取有效的方法制止,最後陳相就可以愉快的進宮當公公啦。

對於禽獸,樂小同學一向不會手下留情,掃描了一下陳相,覺得還差點火候,於是,再挪一步,走到痛得捂著褲襠的陳相身邊,如法炮製,同樣送他去接受他家族先祖們的‘慈愛的教育’。

要害被擊中,陳相痛得死去活來,痛稍稍減輕一點,才放開扁擔沒一會兒又被踢飛,再與牆親密相吻,掉下時砸在倒翻的供桌上,他的要害無形中受到二次傷害,而他爺他爹則因為他的緣故,承受到來自供桌的第三次傷害。

老的少的,再次發出一陣鬼哭狼嚎。

送陳相也接受了教育,樂小同學眼神一轉,瞄向坐著發愣的陳家婆媳。

她還沒開口說話,被看了一眼的婆娘嚇得篩穅似的抖,哪還敢發呆,立即你給我一巴掌我給你一巴掌的打起來。

陳家婆娘倆還算識時務,樂韻先沒管她們,晃著小短腿又晃悠到接受過一次教育的陳家祖孫三代四人那邊,踱著公府步,好整以暇的圍著人欣賞。

祖孫三代四人雖然都與牆有過親密接觸,不過都沒造成重大傷害,連嚴重的骨折都沒有。

唯一傷得略重一點的是陳雷,他的鼻骨有兩處骨裂,其實,仍然不算太嚴重啦,就只裂了不到五毫米長的縫,養個十天半月就能癒合。

當然,樂小同學可不會僅僅讓他們撞撞牆,她下的是暗手,真正的殺招不是撞牆,而是在於將人踢飛的那一腳。

那一腳的力道可是挺有講究的,表面上驗不出什麼傷,但是,肌肉與神經方面實際都受了損傷,過些天有得人受了。

繞著四人研究了一番,樂韻開開心心地走到陳武面前,笑咪咪地說話:“一家子就應該這樣齊齊整整的,陳武你自己說是不是?”

看到小短命鬼停在自己面前,陳武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寒顫著點頭。

“之前,我問你們曉竹她做錯了什麼,你們要把她還往死裡打,你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願說,現在姑奶奶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再問一次,你們來大臉叔家做什麼?”

小短命鬼白淨嬌嫩的臉上掛著微笑,那笑容卻透著極為危險的訊號,陳武生怕她又送自己接受“祖先”教育,吞了口口水,心驚膽顫地答:“昭儀她看到曉竹的衣服,想……借來穿兩……天……”

“是我送曉竹的那套衣服是吧?”對付惡人就得以暴制暴,所謂不打不招,你瞧瞧,這不就是了,打一頓,之前在大臉家囂張得無法無天的陳武他也照樣慫。

陳武哪敢光明正大的說“是”,以沉默代表承認。

“明知道是我送曉竹的東西,你們也敢伸手搶,膽量挺好的,這一個個的手也挺長的。”

樂韻早知道真相,一點也不意外,伸腳將倒塌的供桌給踢到一邊,再挪到陳相身旁,兩腳將陳相給踢得打兩個滾,滾到陳家祖先神位前方。

然後,她左一腳右一腳,將陳武、陳雷、陳昭儀也給踹到陳家神位牌前,讓四人以五體投地、頭朝牆方向的姿勢趴成一排。

讓人排好隊,樂小同學揹著小手手,以腳幫陳昭儀松骨,隨著“卡吧”“卡吧”的聲響,陳昭儀的手肘關節、手臂關節相繼被強行給弄得脫臼。

陳昭儀原本就痛得麻木,被脫臼的疼痛給刺激得清醒,尖叫聲直透雲屑。

那聲音,也嚇得陳武陳雷陳相顧不得痛,連滾帶爬地爬起來就跑。

他們是想逃離陳大臉家,可惜,他們錯估了樂家姑娘的殺傷力與速度,樂家姑娘人比風快,一下子搶到他們前面,一腳一個將人給踹回陳家祖先的神位前。

一個個還有力氣跑,說明沒受傷。

陳家家屬們和拉架的人表情更加的一言難盡,聽他們嚎得那麼大聲,以為傷得很重呢,原來全是裝的。

將人給踢回原地,樂韻愉快的幫人活動關節,送一人一份大禮,請他們免費體驗“脫臼”的滋味。

而且,她自始至終都沒動手,一律用腳,同樣將祖孫四人的手關節、膝關節給全拆了一遍。

四人因為肢關節脫臼,手與腳扭曲,整個人變成了奇形怪狀的異形者。

胳膊腿兒都在,但那種痛痛徹心菲,陳雷陳武陳相陳昭儀痛得冷汗如雨,想打滾卻滾不動,痛嚎聲一聲比一聲淒厲。

聲音太大,離陳大臉家比較遠的幾戶鄰居們也聽到聲音,全跑出去看,發現聲音來自陳大臉家,往陳大臉家跑。

好幾個男女跑到陳大臉院子外,看到有個人撐著把大傘站在大臉家的院牆外,身邊還站著個小伢崽。

他們好奇,跑近一瞅,赫然發現撐著傘的人竟然是樂家姑娘的保鏢,那青年身邊站著一身泥的陳曉荷。

“?”大夥兒想問發什麼事,又不敢問。

燕行跟著小蘿莉朝陳大臉家跑,跑到地頭卻沒進去,就在牆外站著,將小姑娘也放下地,只對她說了一句話:“別進去,你進去了,你樂姐姐就不好幫你們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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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曉荷急著回家救爸爸媽媽和姐姐,聽說如果回到家,樂姐姐就不好幫自己家報仇打爺奶大伯他們,再急也沒往家裡跑。

看到村裡的叔嬸們過來了,陳曉荷沒喊人,望著大家一個勁兒的掉眼淚。

陳大臉家的小伢崽在哭,樂姑娘保鏢站在牆外,男女們都猜到樂家姑娘必定在大臉家。

那麼,那些嚇人的叫聲肯定不會是陳大臉和他婆婆伢崽人的,只能是別人的。

也說明有誰不長眼的貨跑陳大臉家來鬧,被樂家姑娘知曉了,她來了大臉家收拾不長眼的傢伙。

不長眼的人會是誰,大夥兒心裡門兒清,除了陳大臉的偏心爹和陳雷,不會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