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霍少,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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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建撇了撇嘴:“一杯可不夠!既然陳先生幫你說情了,我就給你個機會,這瓶酒喝了,之前的事兒,就翻篇了!”
於清怡心一橫,舉起那瓶洋酒,就往下灌。
這種酒,就算是經常喝酒的男人,也很難一口氣吹了,更何況是於清怡。
也就喝了三分之一,她就開始劇烈咳嗽,噗嗤一下子,吐出來不少。
“嗯?”
看到霍建的臉色, 於清怡哭哭啼啼的道:“霍大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真的喝不下去了!”
“呵,不還有一張嘴呢麼?我霍家可不養光說不行的人!”
“這……”於清怡驚的一哆嗦。
那種事情,私下裡她也幹過,可當時都只有霍建一個,現在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她以後還怎麼出門?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麼?還是你聾了?”霍建瞪著眼珠子,質問道。
其他幾個女人也是一哆嗦,這也太侮辱人了吧,就算是夜芳華里的公主,也沒幾個能玩得這麼開,更何況於清怡可是成名女星!
於清怡跟霍建時間不短,也知道霍建的脾氣,這傢伙就是個變態!
在霍建的威逼之下,於清怡滿眼絕望的抬手,準備脫下衣裙……
“霍大少,過了吧?”
這已經完全超越陳福生的底線了,要是私下裡,他也懶得管,可事兒現在就發生在眼皮子下,陳福生還沒辦法視而不見!
“是啊,霍大少,差不多算了。”寧朗也跟著勸道。
“呵,二位心太軟!知道她一年拿我多少錢麼?說起來,你們這些公職人員一輩子不吃不喝都攢不到。她也不想想,如今的錦衣玉食都是誰給的,我不過去醫院躺了兩天,就開始找下家了?誰給她的膽子!今天誰求情都不管用,她必須給我把這酒喝了!”
霍建歇斯底里的吼叫,讓於清怡徹底絕望了。
她哆哆嗦嗦,繼續脫,陳福生撓了撓頭,衝旁邊的寧朗聳了下肩,寧朗還沒看懂什麼意思,就聽到砰一聲。
“嘩啦!”
玻璃碎片混合著血肉就從霍建的臉上往下流。
陳福生再次給霍建上了一課!
在同一個地方!
瞬間,所有人都懵比了,就連霍建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你……你特麼的還敢對我動手?”
“怎麼,你不該打麼?”
陳福生寒聲反問。
他本來只是想要幫寧朗應付一下霍夕妍,順便拿到他們霍家行賄的證據,可沒想到霍建也來了,還在那裡指桑罵槐。
陳福生當然不會慣著了!
霍建眼中滿是迷茫,這才多長時間,他被這小子打了三次!
第一次在環保局,那一巴掌害的他失去了事業編,第二次,在夜芳華,為了個公主,陳福生把他打的住院,要不是老頭子攔著,他當時就要把陳福生給大卸八塊,今天老頭要找關係,他陪著霍夕妍出來應酬,又被陳福生打了,這口氣,絕對不能忍!
陳福生用手指了指霍建:“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說了半天,不就是想說,我們是你霍家的狗麼?收了你們的東西,自然是要畢恭畢敬,我特麼的告訴你,就憑你這個態度,這事兒就不算完!你要是敢在我面前繼續胡扯,我就讓你下半輩子開不了口!”
霍建的火直往腦門子上竄,聽到這話,瞬間一怔!
陳福生這是啥意思,以為我是在敲打他們?
這特麼的是多麼大的烏龍?
霍建覺得好委屈,腦子都有點不夠了。
如果換個別人,無論是不是誤會,他都不能就此作罷,甚至有可能當場叫人,打死對方。
可現在對方偏偏是幾次讓他吃癟的陳福生,尤其是這會兒,他還是跟著寧朗一起來的。
這可是處理霍家問題的關鍵人物,要是今天把人得罪死了,那霍家的事兒,也許會被推波助瀾到新的高度,老頭子說不定會被氣的當場心梗!
這讓霍建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開啟了。
進來的是霍夕妍和江龍,兩個人說說笑笑,交談甚歡!
“哈哈,霍小姐真是客氣了,既然你們兄妹光臨,我怎麼也得過來敬一杯酒!”
走進來的不光有龍哥,還有龍哥的幾個親信。
可看到包廂裡的一幕,饒是見過世面的龍哥,也給整的有些不會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滿身狼狽女人,還有其他幾個女人也都瑟瑟發抖的縮在角落。
滿地的碎片也就算了,這霍大少又是怎麼回事?
此刻的霍大少滿臉是血,而此刻站在他旁邊的年輕人正在擦手。
霍大少又在夜芳華被人給打了?
江龍有些頭痛,隨後對手下一揮手。
下面的人立馬會意,過來把女人帶走,還有人搬了把椅子放在龍哥的身後。
霍夕妍這才擠出兩滴鱷魚淚,衝著霍建道:“哥,這是怎麼了!你怎麼又受傷了?”
江龍則是點了根菸,吸了兩口才道:“霍少,陳先生,都是老熟人了,怎麼見了面就這麼重的火藥味?”
那些女人離開了,霍建的神色也緩和了不少。
陳福生看了眼江龍:“喝多了,醒醒酒。”
“陳先生喝了多少?”
江龍心中暗罵,你特麼的能不能別每次來都惹事?
“我沒喝,是他醉了。”
陳福生幽幽的回答道。
“你才……”霍建剛想爆粗口,霍夕妍連忙過來道:“哥,不是跟你說少喝點麼,怎麼回事,讓爸爸知道了,又要責怪我了。”
霍建想到老頭子,深吸了口氣,耷拉著腦袋:“讓龍哥見笑了,我確實上頭了。”
江龍見霍建不追究,心裡也是鬆了口氣,笑著道:“那就好,這樣,今天這客我請了,就當給幾位壓驚了,畢竟都是我的貴客!”
說著江龍親自倒了杯酒,隨後又給陳福生和霍建分別倒了一杯。
然後道:“我過來,就是為了敬酒的,現在二位既然沒事兒,咱們一起喝一杯?”
霍建抹了把臉上的血,直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陳福生則沒有接,而是倒了一杯清水,“對不住,我得以水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