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蟻王一面向蟻族議和,一面調集石灘城的兵馬向白蟻族的西南部開拔,決意奪回西南域的土地,任雲蟻為將,率大軍八十萬開拔白蟻族的西南域,在城外大量的屯兵。

在西南域的城外,白蟻族大軍平繁的出動,開始練兵,做好戰時之需。

蟻王聽取小蟻的建議,任猛蟻為將,率大軍四十萬駐軍西南域,隨後又是六十萬大軍,前後加起來有百萬大軍,西南域城依山而建,此地地勢險要,一時之間是很難攻下的。

關於白蟻王出兵西南域,相國家蟻一直矇在鼓裡。石灘城空虛,無一兵防守。

此訊息一傳來,相國家蟻方才得知,立即出相國府,進宮面見白蟻王。

此時的白蟻王躲在深宮之內,欣賞美姬的舞姿,使其是如痴如醉。使節賈蟻在返回白蟻族之時,四處搜尋美女,進獻給白蟻王,供白蟻王享樂,藉此來取悅白蟻王。

白蟻王見之甚是喜歡,將其藏於後宮。相國家蟻站於宮門之外,被幾個宦官阻攔,道:

“相國大蟻,大王忙於國事,不方便見大蟻。”相國家蟻厲聲訓斥,道:

“軍國大事耽誤了,你們擔當的起嗎?”說完推開這些宦官,闖進後宮,道:

“大王。”白蟻王見相國家蟻入殿,道:

“相國也會有如此之閒情,賜坐。”這些舞姬圍繞到相國身邊而舞,其清香四溢。

相國家蟻不為其所動,依然站在原地,行禮問道:

“大王,這些舞姬是何蟲所獻?”白蟻王望向這些婀娜多姿的舞姬,又面向相國,笑道:

“怎麼?相國也對這些舞姬感興趣。相國可任意挑選,選擇自己喜歡的,孤高興就賞給相國為妻,如何?”相國家蟻道:

“荒唐,這些舞姬是賈蟻所獻吧。”白蟻王點頭道:

“正是孤的乾兒子賈蟻所獻,它還是挺有孝心的,知道孤的喜好……。”白蟻王正忙於解釋,相國家蟻根本就聽不進去白蟻王任何的解釋,道:

“請大王屏退這些舞姬。”相國家蟻的這一舉動分明是不顧及白蟻王的面子,使白蟻王臉色難堪,道:

“你們都退下吧。”舞罷,紛紛向白蟻王行禮,道:

“大王,奴婢等告退了。”舞姬們很是不樂意的退去。相國家蟻面向它們,又面向白蟻王,道:

“大王,像賈蟻這等諂媚之臣,請大王儘早的斬殺之,將來必誤國、誤民、誤君啊!”相國家蟻曾多次勸白蟻王斬殺賈蟻,開始反感了,道:

“賈蟻不是相國舉薦的嗎?為何勸孤殺它?”家蟻答道:

“賈蟻有經商之才,臣是利用它出使蟻族達成議和,立榷場在邊境為我白蟻族謀利,但是此蟲是極為貪婪,臣是想等它養肥之後再殺之,抄沒資產充盈國庫,那時殺賈蟻即可得民心,有可使國庫充盈,今見大王對它是如此之器重,與國不利,應儘早殺之,除之後患。”白蟻王起身道:

“賈蟻是孤的乾兒子,它又沒有觸犯什麼國法。相國還有什麼事嗎?若是無事就退下吧。”相國家蟻道:

“大王是否調石灘城的大軍出西南域?”白蟻王道:

“孤欲意奪回西南域,西南域地勢險要,易防守,又是我白蟻族的西南屏障,可阻擋蟻族大軍向西南進軍,入我白蟻族都城。若西南屏障一失,則蟻族大軍可一馬平川,白蟻族無一地可守。孤已是無兵可調了,只有調石灘城的八十萬大軍。”相國家蟻聽後,又道:

“若蟻族派重兵防守,大王又該如何?”這個問題倒是問住了白蟻王,白蟻王硬聲,道:

“孤心中自有算計,相國勿再勸。”相國家蟻點頭,道:

“我白蟻族經過清水河一役之後,損失一百八十萬大軍,目前只有石灘城的八十萬大軍可以依賴了。若是蟻族大軍透過西南域進攻入我都城都郵,我們還有石灘城的兵力可以調,實在是兵力不濟,我們將兵力集中於深巷,分點埋伏。都城內街道眾多,橫七豎八,且房舍樓閣居多,將敵軍引入深巷之中即使是再多的兵力,由於周圍都是房舍或樓閣,使道路狹窄,敵軍是很難展開陣勢,只有一字長蛇縱向緩緩的推進,使其首尾不能相顧。我軍突出首尾夾擊,切斷中路,即使是拖也會將強大的敵軍拖死。巷戰耗時最長,遲者易生變,投入的財力巨大,藉此耗空敵軍的糧倉,使敵軍內部自亂,我大軍可趁亂而攻之,奪回西南域。大王,你秘密的調回石灘城的生力軍,石灘城就會空虛,若蟻族大軍從石灘城攻入。大王若是想調回西南域的大軍,那個時候西南域的大軍被敵軍拖住,都城無兵防守,大王又該何為?”白蟻王還是那句話,道:

“孤心中自有算計,相國勿再勸。”賈蟻此次出使蟻族,可以說是功成名就,受封邊境商稅官。

此時的賈蟻已是不同於往日,可以說是名聲赫赫。購買私宅,霸佔市場壟斷,價格出自於一家之言,這也許就是它的報復。

曾經,城西的豪商大賈害的它是家破蟲亡,透過市場的壟斷,使這些商家在一夜之間傾家蕩產,有的走頭無路,在家中服毒自盡;有的加入賈蟻商行,謀一條出路,紛紛以重禮相送,養活自己一家小口的同時也要養活上面的那張大口,如此下去只有壓榨百姓,物價上漲,使百姓的生計困難,更是沒有活路了。

誰叫這個賈蟻有權呢?賈蟻透過發放債券緩解百姓一時之困難,鼓勵百姓去購買它的產品,欠下的鉅債是利滾利,使窮者越來越窮,富者越來越富。

有些生活沒有著落的百姓去商行務長工,以此還清鉅債,一世還不清就世世代代償還。

這個時候,百姓的生活如同豬狗,任意受其財主的責打,侮辱,很多的長工被這些財主責打至死,國內是民不聊生。

賈蟻到怡春樓,身邊有很多僕蟲陪同,其氣勢不減當年。老媽子奔出迎接,嬉笑道:

“賈爺,光臨我怡春樓,要那家姑娘侍候。”一個僕蟲站出,嚷道:

“你去把春桃領出來吧。”春桃,老媽子沉默了很久,向樓上呼道:

“姑娘們,快下來接客啦。”樓上的姑娘都應聲,紛紛下樓,行禮道:

“賈爺。”老媽子在旁介紹,道:

“賈爺,它們都是春桃,不知要哪位伺候賈爺?”賈蟻道:

“爺要的是守柴房的那個小姑娘,它叫春桃。”老媽子頓時愣住了,一時之間難以應話,吱吱唔唔的不知說些什麼?

賈蟻厲聲道:

“爺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半個時辰之內必須找到春桃,否則爺就封了你這個怡春樓。”這時,丁不害走下鞠躬,道:

“賈爺,一個小姑娘嘛,賈爺何必動怒呢?傷了和氣是不是?”賈蟻不管它說什麼,它就是要春桃。

丁不害面向老媽子,怒氣衝衝的道:

“偌大的院子還找不到春桃一個小姑娘不成,快去找啊!”老媽子拉開丁不害,貼到它耳邊哨聲道:

“東家,這個小姑娘放走賈爺一事,你應該是知道的呀,責罰它一天不得吃飯並把它關在柴房之中,每天派一個壯漢去折磨它並放出狠話,若是三天還找不到賈蟻就要它去接客,做下等娼妓。誰知這個小姑娘性格執拗忍受不住折磨死在柴房之中,現在它的屍體還在枯井之中。”丁不害道:

“現在賈爺就要春桃,我們又如何交出春桃?”老媽子道:

“不就是死一個小姑娘嘛。東家,曾經你是賈宅的管家,這點面子賈爺總是要給你的吧。”丁不害轉身走上,面向賈蟻恭恭敬敬的道:

“賈爺,這個小姑娘它跑了,小的本想是要它接客的。賈爺,還是讓其它姑娘伺候你吧。”賈蟻聽後,越是氣憤,起身道:

“它是我賈蟻唯一的乾女兒,你有幾個膽子敢讓我的女兒接客。”又指向丁不害狠狠的道:

“丁不害啊丁不害,你好大的膽子。”丁不害立即跪下,道:

“老爺,奴才知錯了,知錯了。”又不停的磕頭,請求賈蟻寬恕它的罪過。

賈蟻面向後面的僕蟲道:

“去後院搜,一定要找到我的女兒。”僕蟲衝進後院搜查,每個房間都不能放過,細細地搜查,最後在枯井之中發現春桃的屍體,將它打撈上來,上前廳,跪下道:

“老爺,我們在後院的枯井之中找到一個小女孩的屍體,現在已經打撈上來。”賈蟻驚起,道:

“快,快,帶我去後院,我的女兒。”僕蟲面向後面的下屬,道:

“帶老爺去後院。”賈蟻疾步向後院走去,不慎摔倒,被僕蟲扶起。賈蟻將僕蟲推後,道:

“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走。”走進望去,那冰冷的屍體,頓時驚呆了。僕蟲上前勸阻,道:

“老爺,屍體在臭水之中浸泡多日,腐爛的不成樣子啦。老爺,還是不用去看了。”賈蟻憤怒的嚷道:

“你這混賬東西,它是我的女兒,見它最後一面可不可以啊?”撲上前去,愣住了,看著這屍體,蹲下呼道:

“女兒啊。”又撿去屍體之上的殘枝,擦去它腐爛臉上的濃水,在檢查它的身體的時候見有被鞭打的痕跡,忍不住落下淚來,道:

“女兒啊!你對我有大恩,現在我富貴了,今天來將你贖出怡春樓,寵著你,讓你生活無憂,等你長大之後,將你嫁給白蟻族之內最有才華的蟲,在大王面前保舉你夫君做大官,讓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誰知?”眼淚又滴下來,滴打在它那腐爛的臉上,道:

“你在怡春樓受盡非蟲般的折磨,你受苦了。我唯一的女兒,你離開了我,令蟲好似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