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亡命之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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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託金攜帶一個幼女從後門逃出,藏在一個商戶之家。巴託何忌聯絡重臣在朝堂之上開始發難。巴託何忌下了大獄,官兵衝入司徒府開始一場血腥的大清洗。官兵衝入司徒府開始屠殺,連年老者和婦孺都不放過,砍下它們的頭,掛於後院的枯樹枝之上。枯樹枝之上是掛滿了頭顱,它們的痛苦可以從它們的面部表情就可以體現的出來。
巴託何忌和一些在朝堂之上發難的重臣被送往刑場。監斬官起身扔出令牌,道:“斬!”刀斧落下,頭顱滾落而下。我們可以模糊的看到跪在刑臺之上的無頭屍。
直到黃昏,巴託金託著一副棺材緩緩的走出,它是來為它老爺收屍的,撒上紙錢,其白色的紙錢滿天飛,哭號著道:“老爺啊!老爺。”向刑臺緩緩的走去,被衝上的官兵攔住了去路。這些官兵拔出彎刀緩緩的逼近,問道:“你是巴託何忌最忠實的僕從吧。”巴託金望向這些官兵道:“是又怎樣?”一個兵頭走上道:“跟我們走一趟吧。”巴託金亮出手中的彎刀道:“如果不呢?”兵頭言道:“若是與我等抵抗可就地處決。”巴託金更是橫眼相挑,其目露殺氣,道:“那你們就來吧,生死又何懼?”官兵衝上與其廝殺,亂刀劈砍。只見巴託金橫刀格擋,相互碰撞,是叮叮噹噹作響。躍步而上將一個兵頭踹出數丈之遠。巴託金連刀數砍,鮮血飛濺,濺在它的臉上,露出兇狠的眼神,環顧圍上的這些官兵,如同一雙鷹眼,是那麼的銳利。腳下有很多官兵倒於它的屠刀之下。此時的它是豁出一條性命不要也要與這些官兵死拼。一個將軍站於刑臺之上,一手按下掛於腰間的彎刀刀柄,道:“你們都退下吧。”這些官兵散開。巴託金站於這些官兵的中間,一直環顧四周。將軍走下刑臺坐於案桌之前,問道:“巴託金,你是來替你家老爺收屍的吧。”巴託金這才目視著將軍,道:“是。”正當巴託金的注意力有所分散之時,一個官兵不聽命令,衝上一刀豎劈而下,頓感背部巨痛,轉身一刀劈砍而去,這個官兵緩緩的倒下。坐於案桌之前的將軍先是驚目,緩一陣才道:“你很忠誠,本將軍很是欣賞你,不如跟著我吧,我自會在大王面前為你求情,免去你的死罪。你的前途是一片光明,你好好的考慮一下吧。”巴託金只是說道:“不予考慮。”將軍遲疑的道:“為何?”巴託金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將軍點頭的道:“好吧。”將軍帶領著這些官兵退去。巴託金將巴託何忌的屍身放於棺木之中,頭顱放於屍身的一旁,拖著棺木離開刑臺。
兵頭入將軍府道:“大將軍,為何不就此殺了它呢?”將軍起身一腳踹出,道:“愚蠢。”兵頭翻滾而下,再次爬上跪於將軍的腳下,道:“將軍。”將軍更是斥責的道:“你知不知道它就是一個亡命之徒,一個亡命之徒是不要命的,我們又何必去拼命呢?你攜帶一個小女孩一同逃出,然而這個小女孩定是巴託何忌唯一的女兒。斬草要除根,查清它們的落腳之處。”兵頭頓時明白了,道:“是,標下這就下去查。”
夜半,巴託金找到一家裁縫店,上前去敲門。裁縫店老闆開啟房門,打著哈欠的道:“三更半夜的找我何事?”巴託金只是望向身後的棺木,裁縫店的老闆頓時明白它的來意,問道:“你家的主蟲是誰?”巴託金湊上道:“司徒巴託何忌。”裁縫店老闆只是道:“將你家主蟲的屍身抬進來吧。”又去搭手,將巴託何忌的屍身抬進內堂,轉身道:“你先在外堂等候吧。”巴託金退出在外堂坐下來等候。
裁縫店老闆獨自呆在內堂,點來燭火,取出針線。坐在燭火之前,針線穿過針孔,走上。將頭顱接於屍身之上,一針一線的扎過肌膚,針線之上還有血珠滴下。將頭顱與屍身完好的縫合。
裁縫店老闆走出道:“已經縫合好了,你可以進去看看了。”巴託金走進,又轉身掏出錢。裁縫店的老闆拒絕的道:“錢我不能收。”巴託金道:“你縫合我家老爺的屍身,這是你辛苦所得。已經很是感謝了,這錢你一定要收下。”巴託金將錢塞上,裁縫店老闆推脫的道:“這錢說什麼也不能收,你還是收回吧。”轉身望向巴託何忌的屍身,淚目的道:“巴託大蟲是一個大好蟲,對我們家有大恩,我怎麼可以收你的錢呢?大蟲遭此大難,我們這些百姓很是心痛。我幫不了什麼,只能做這些小事,就當著是一種報答吧。”這個裁縫店老闆是一個有良知的蟲,知道什麼是知恩圖報。巴託金只有揹負著巴託何忌的屍身走出,將錢放於案桌之上。裁縫店老闆跟隨而出,拾起案桌之上的錢,望向巴託金走出的背影。又快步的走上,頭探出門外左右的望望,將大門關上。巴託金揹負著巴託何忌的屍身望向身後的大門關閉,將巴託何忌的屍身放於棺木之中,拖著棺木緩緩的離去。
這個時候,有官兵打著火把迎面衝來。巴託金拖著棺木躲進一個深巷之中,成功的躲開官兵的追捕。看樣子這些官兵是往裁縫店奔去,它是被跟蹤了。這些官兵站於裁縫店門口,衝上撞開大門,不問青紅皂白,裁縫店一家老小全部遭到屠殺,屍體橫七豎八的躺於堂中。這些官兵離開的時候,一把大火燒掉其宅院。巴託金仰望其上,火光沖天。便奔回,跪於大門之外,眼前的大火照亮整個黑夜,火勢太猛根本就無法進入。此時的它內心很是糾結,道:“對不起,我連累了你們。”而後起身望向這裁縫店,很久才轉身離去。
巴託金回到巷子之中拖著棺木向一家店鋪走去,將棺木停放在後院,進入面向店老闆道:“餘掌櫃,我想是被官兵盯上了,此地已是危險之地,你們也趕緊的逃吧。”店主言道:“我託家帶小的,你叫我往哪裡逃啊?”又仰望上蒼道:“聽天由命吧。”跑堂的奔來道:“東家,有官兵。”店主望向它們道:“你們還是趕緊的逃吧。”吩咐跑堂的牽出一輛馬車,巴託金進入內屋喚醒女孩,一起走出,行禮的道:“是我連累了你們,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大門之外傳來急促的敲門之聲,店主急道:“你們趕緊的逃,否則就逃不出去了。”將棺木抬上馬車。巴託金恭恭敬敬的向這個小女孩道:“小姐,你先上車。”小女孩進入車種躲在棺木之後。店主道:“前門你們是出不去了,後門通往深巷,那裡沒有官兵,你們快走。”吩咐跑堂的去開啟後門。巴託金站於後門之前行禮道:“多謝了。”大門之外不斷的傳來拍門之聲,店主焦急的望向大門,隨後又道:“你家老爺對我家有大恩,快走,否則就來不及了。”巴託金牽著馬車走出後門,坐於前駕著馬車向深巷奔去。
它們剛剛逃走,這些官兵破門而入,店主走出後院迎上道:“官爺,這三更半夜的不知因何事是如此的緊急?”將軍走進道:“進去給我搜。”店主是攔不住這些兇悍的官兵,衝進各個房間是東翻西找,這些房間之內是一片狼藉。一家老小被押出。一個官兵上前道:“將軍,後堂所有的房間都搜過了,只搜出家小。”將軍將目光落在店主的身上,道:“我來問你,店中是不是住進一大一小,一主一僕,大的如三十壯年,小的如六歲左右的小姑娘。”店主回道:“它們都是死囚,小的一家都是良民,豈敢容它們居住。”將軍將目光落在一個小孩的身上,蹲下身子道:“小孩,你過來。”店主望向自己的孩子,道:“小寶,你不要過去。”小孩望向自己的父親呼道:“爹爹。”將軍道:“小孩很可愛,我很喜歡。”小孩便走了過去,婦女哭號著道:“孩子,我的孩子。將軍,我求求你啦,它還小,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放過它吧。”將軍問道:“你是不是叫小寶啊?”小孩只是點頭道:“嗯,是,我叫小寶。”將軍又問道:“叔叔來問你,你們這裡是不是住進一個小妹妹?”小孩點著小腦袋道:“嗯,有。”店主驚目的道:“它還很小,什麼都不知道,有什麼衝我來,不要為難一個孩子。”將軍起身拔出腰間的彎刀走上,道:“童叟無欺,這孩子天真無邪,是不會騙我的,再問你是不是有一主一僕住進你們這個小店?”店主將頭撇向一旁,道:“我不知道。”將軍轉身道:“殺!”一刀劈下,伴隨著這孩子一聲慘叫倒於血泊之中。店主呼道:“小寶。”這個婦女更是哭暈過去。見一個老太跪於店主一旁,一聲不吭。將軍轉身走上,蹲下道:“老太太,你很是鎮定啊!”老太抬頭向它吐一口唾沫,將軍頓時怒了,起身道:“殺!”又擦去臉上的唾沫。官兵舉刀落下,老太太倒於血泊之中。店主轉身呼道:“母親,母親。”又罵道:“畜牲,我和你們拼了。”被身後的官兵按下,動彈不得。將軍站於店主的身前,道:“窩藏罪犯,死罪,它們藏到什麼地方?”店主望向將軍,仇恨充滿了它整個眼球,道:“即使是死你們也否想知道它們藏到什麼地方?”隨後將軍將它們拖出,跪於大門之外。將軍道:“你不說,我就殺一個,逼到你說為止。”抓起一個跑堂的,跑堂的受不住驚嚇,更是顫顫微微的道:“它們走,走了。”將軍更是瞪目的道:“往什麼地方逃走了?”跑堂的指向後門道:“後……後門。”將軍轉身道:“殺!”跑堂的倒於血泊之中,將它的夫蟲拖於馬後,來回的奔跑,捆綁的雙手磨出血,一路的血跡斑斑。店主望去呼道:“夫蟲,夫蟲。”又面向將軍怒喝道:“木桑,木桑,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告訴你木桑,我是趙國商蟲,我們的王遲早攻入你們中山國,滅掉你們中山國。”將軍轉身一刀劈下,店主緩緩的倒下,它的夫蟲被馬蹄踩踏致死。放火燒掉這個宅院,濃煙滾滾上冒。
黎明十分,巴託金駕車在城門之前徘徊,此時還未開放,城門依然關閉。巴託金知道守城的將軍是自己老爺親手提拔上去的,是自己的蟲,便上前去叫門。官兵衝出圍住它們,道:“你是何蟲?”巴託金下車走上道:“我要見你們的將軍。”守將走出城,站於巴託金的身前,盤問道:“為何要出城?”巴託金跪下懇求的道:“請將軍快些開啟城門,車中是我家老爺的棺槨。”守將又問道:“你家老爺是何蟲?”巴託金湊上在耳邊輕聲道:“司徒巴託何忌。”守將聽後頓時驚呆,緩下一陣,向身後道:“開啟城門,送大蟲出城。”周圍的官兵跪下道:“將軍,私自開城可是死罪。”守將道:“有什麼罪由本將軍一蟲承擔。”城門開啟,巴託金駕車奔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