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兵貴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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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鯉抬頭望向自己的母親姬姜,道:“母親,孩兒明天就要出征攻打中山國了。”姬姜則笑道:“我們的鯉兒長大了,知道為自己的父親分憂了。”旁邊的宮女道:“娘娘,大公子的年齡也不小了,應該成一個家事了。”姬姜道:“你們說得很對,應該給鯉兒物色一個蟲家了。”隨後又道:“待到它父王回宮之後再做商量吧。”趙鯉起身是理直氣壯的道:“母親,事業未成孩兒還不想成家。”姬姜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事關你的終身大事,此事由我們說了算,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不可不遵從。”趙鯉有些不高興了,道:“既然是父母之命,孩兒遵從就是了。”隨後又道:“母親,明天就要出征中山國,有些事情需要孩兒自己去安排,就不便打擾母親了,告退。”而後退後幾步,轉身走出後宮。
王后姬姜望向趙鯉走出的背影,氣道:“它這脾氣哪裡像它的父親啊!還不是隨它的叔伯子正。”又是咳嗽個不停。旁邊的宮女勸道:“娘娘,莫急,也許大公子在外面就有一個相好的。”姬姜一邊咳嗽一邊道:“它那有什麼相好的,整天的忙於它的軍國大事。”又是咳出血來。周圍的宮女見之,大驚的道:“王后娘娘。”姬姜再三叮囑的道:“此時千萬不要告訴大王,我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如今已是夜半了,姬姜起身走出仰望著窗外的天空,道:“時辰也不早了,你們都退下吧。”這些宮女都起身行禮,隨後抬頭望之道:“娘娘。”姬姜道:“你們都退下吧。”這些宮女退出王后的寢宮,留下一兩個宮女站於寢宮的大門之外守夜。王后姬姜走進簾帳坐於床榻之前。時而有咳嗽之聲傳出,站於宮門之外聽後無不感到心疼,兩眼開始模糊了道:“娘娘。”
這時,惠王忙完了公事,起身走出趙王宮向王后的寢宮走去。惠王在大宦官昌順的陪同之下,在黑夜之中走出。宮女們見之行禮道:“大王。”惠王道:“你們都免禮吧。”隨後又問道:“王后就寢了嗎?”宮女們回道:“回大王,娘娘剛剛睡下。”一個宮女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上前哭道:“大王,娘娘的身體一直不好,今天一直在咳嗽,有好幾次都咳出血來,奴婢實在是放心不下娘娘。”惠王安慰的道:“莫哭,莫哭,王后沒事,我去看看它。”
惠王走進,大宦官昌順站於宮門之外守候,隨後又關上宮門。王后走出簾帳行禮道:“大王。”惠王立即扶起王后姬姜道:“王后,你的身體不好,就不必行禮了。”惠王一回到王后的寢宮感覺自己放鬆了許多。王后攙扶著惠王走進簾帳。惠王扶著王后坐於榻前,又見它是咳嗽不止。惠王蹲於王后的身前,問道:“王后啊!你是哪裡不舒服?”王后道:“沒事的,打擾到你的政事了,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惠王有些慚愧了,道:“這幾年忙於政事都忽略了你,這是我的不對,我向你道歉。”王后望向惠王,道:“這幾天我的頭總是暈沉沉的,時而又有些頭疼。”惠王取出銀針,為它扎針,刺激它頭部的穴位,可緩解頭痛,隨後又道:“不通則痛,頭痛治頭,我用銀針刺激你頭部的穴位,可緩解頭痛。”王后平躺在床榻之上。惠王起身為它蓋上被子道:“王后,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去就回。”
惠王走出王后的寢宮,向御膳房走去,親自為王后熬製冰糖雪梨湯。將雪梨切成薄片,在加入一些薑片,蹲於爐火之旁,等待時辰,沸騰之後加一些冰糖,再熬製十分鐘,使汁液更好的溶入湯中。而後將沸騰的汁液倒入碗中。惠王端著熱氣騰騰的一碗冰糖雪梨湯,站於宮門之外。宮女與宦官見之行禮道:“大王。”惠王只是擺著一隻手,道:“夜已深,你們都下去休息吧。”宮女和侍從們道:“大王,我們都不累,就讓奴婢伺候大王與娘娘吧。”這些宮女侍從們見大王與王后是如此的恩愛,真的為它們感到高興,也是很羨慕的。因為在歷代君王之中幾乎沒有像它們這樣的放下高貴的架子,這也是惠王可敬之處。
惠王走進王后的寢宮,入簾帳道:“王后,快起來喝一些冰糖雪梨湯吧,止咳潤肺的。”又見王后無法動彈,將枕頭墊在它的頭下,吹散湯勺之中的熱氣,親自喂他喝下。王后望向惠王很是認真的樣子,感動的道:“蟻!你是大王,這些事情可以交給宮女侍從們去做。”惠王盛起一勺,輕鬆的吹散湯中的熱氣,餵它喝下,道:“這怎麼可以呢?它們去做我怎麼能放心呢?加之這幾年政務繁忙,疏於對你的照顧,也許這是我對你的彌補。你看現在已是後半夜了,就不用去麻煩它們了。”王后望向惠王的那雙眼睛,兩行眼淚流下,道:“蟻!若是有來世我們還做夫妻。”惠王放下手中的湯碗,掏出絲巾擦去它兩邊的眼淚道:“不用來世,今生我們還沒有過夠,因為我要讓你看到趙國之盛世。”王后聽後含淚的道:“好。”惠王撫慰著道:“莫哭,莫哭,老夫老妻了,你羞不羞啊!”王后樂的笑出聲來。惠王看時辰差不多了,取下它頭上的幾根銀針。王后坐起道:“大王,鯉兒不小了,它的親事不知你是選擇那一家?”惠王起身道:“晉陽令徐靖有一個千金,今年剛好成年,又是那麼的賢惠,和我們的鯉兒合適。等滅了中山國之後就給它安排這門親事,你看怎樣?”王后點頭的道:“好吧,一切聽從你的安排。”
次日,道焱將軍率領百萬大軍出晉陽城,向井陘挺進,剛好遇到中山國的騎兵。兩軍擺開陣勢相互對峙,戰鼓如雷鳴。道焱將軍駕戰車奔上,站於大軍之前,呼道:“我趙國的將士們,前方就是中山國的騎兵,你們有沒有信心。”身後的軍士呼道:“戰!戰!”道焱將軍拔出腰間的長劍,指向前方呼道:“大軍衝殺敵軍方陣。”兩邊的騎兵衝出,相互的衝殺而上。戰馬賓士,其塵土飛揚,遮天蔽日。戰刀相互的砍殺,兩兵相碰,衝殺而過,就有戰將落馬,又相互的衝回。兩軍相互的廝殺。落馬的將士被馬蹄踏成肉泥。馬鳴如長嘶。身後的大軍衝殺而上,將這些中山國的騎兵分割包圍。一支騎兵在外圍穿插而入,戰車撞翻戰馬,長戟挑下一個戰將,一劍砍下它的頭顱,只見頭顱在血紅的泥漿之中滾出。日落西山,鳴金收兵,血染戰場,烈火燃燒著戰旗,在濃煙迷漫之處迎風飄揚。血紅的夕陽映紅天邊的雲霞,大地之上更是屍橫遍野。
趙鯉率領一支精騎出邯鄲城。惠王親征,率領一支大軍向晉陽奔去,鼓舞晉陽守軍之士氣,與趙鯉所率領的精騎在中山國的都城匯合,一舉拿下顧城,滅掉中山國。
日落月升,趙鯉所率領的大軍是晝伏夜出,悄悄的潛行。夜幕降臨,見山下有很多的火把升起,還有很多的軍營。在軍營之中有騎兵平繁的出動,它們已經進入中山國境內,顯然這是中山國的騎兵軍營。趙鯉站于山頭之上,命身後的大軍滅掉火把。此時,不知從何處跳出一個女子,呼道:“喂,你們是誰?”徐勇衝出拔出腰間的長劍,道:“這女子定是敵國的奸細,將它拿下。”趙鯉走上道:“且慢。”女子望向它們道:“你們是趙國大軍吧。”使它們頓時大驚,正要上前問話,被這個女子搶道:“你們一定是在想我是怎麼知道的?是這樣的吧。”趙鯉只是默默的點頭。女子則道:“我們也是在十幾年前就遷居到此,又如何不知你們是趙軍呢?”趙鯉望向這女子那雙靈動的眼睛,是乎是它的眼睛會說話,正在凝思之中,女子又道:“你們去我家,養父帶你攻打顧城。”女子盡然如此說了,趙鯉也不好去拒絕什麼,跟在這女子的身後一起下山。它們不騎馬,牽著馬在黑夜之中前行。女子望向跟隨在後的趙鯉,趙鯉卻傻傻的站在它的身前。女子捂嘴偷笑著道:“你是趙國的將軍吧。”趙鯉點頭的道:“正是。”女子開始犯愁的道:“可是長的太英俊。”這句話使趙鯉開始懵了。女子望向它呆萌的樣子,覺得蠻可愛的,樂道:“你傻啊!你這麼的英俊,一看就不是我們中山國的蟲。”女子死死的盯著趙鯉,趙鯉半天才有所反應,道:“姑娘說的有道理,有道理。”又不知道如何做才算中山國的蟲,傻傻的站立著。女子望向它道:“你蹲下啊!”趙鯉這才蹲下身子,女子湊上前,貼上大鬍子。看趙鯉是渾身的不自在,很是憋屈的樣子。女子望向貼上大鬍子的趙鯉,拍了拍它的肩道:“這樣才像我們中山國的蟲嘛。”逗的身後的大軍是樂笑不止。季勳上前取笑道:“長公子,這姑娘是看上你了,不如你就留在此算了,顧城就交給我們去攻打。”女子是羞得滿臉通紅。趙鯉道:“季勳將軍,你在胡說什麼?”而後走上前站於女子的身後道:“姑娘,我不是這個意思。”女子羞道:“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隨後望向身後的大軍道:“你們跟我走吧。”女子一直走在前為它們帶路,一直在偷著樂。趙鯉也是滿臉通紅的道:“季勳,以後不要再胡說了,你瞧,別蟲都說的不好意思了。”趙鯉見它是樂此不彼,道:“你還笑。”季勳樂道:“公子,你喜歡它。”趙鯉道:“我哪有啊,你別胡說了。”又望向走在它們之前的女子,季勳與徐勇走在一起,取笑道:“公子定是對這女子有意,你看它的眼神,都快要落在它的身上了。”徐勇在旁笑著不說一句話。趙鯉故意將眼神撇向一邊,裝出很是高冷的樣子,假裝是漠不關心的樣子。
這女子是一家獵戶,趙鯉將大軍留在山腰隱秘處駐紮,自己隨這女子進入獵戶的家中。女子推開柴門呼道:“父親,父親,女兒回來了。”老漢迎出關心的道:“雲兒,你去哪裡啦,讓為父好生找。”女子道:“父親,你看女兒把誰給你帶回來了?”老漢望向它身後的大鬍子,還是胡蟲的打扮,問道:“官家,你是……?”趙鯉走上行禮道:“大伯,趙鯉有禮了。”老漢道:“你是趙國蟲吧。”趙鯉道:“實不相瞞,在下是趙國的一個將領。”老漢又問道:“聽說你們的王是仁德的賢王,可是這樣?”趙鯉道:“是這樣的,你們的君王殘暴不仁,此次攻打中山國實為解救黎民之百姓。”老漢道:“你們來了就好,國中百姓盼望你們已是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