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美月要見寧天,一副命令的語氣。

朱廣坤哪裡敢怠慢,要知道這位是羅家的大小姐,而且和寧天關係匪淺。

朱廣坤趕緊笑著將她迎了上去。

一路到達騰達大廈頂層,還沒進門,就看見大門上一道拇指粗細的裂縫。

“啊,門裂了!”

羅美月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朱廣坤看得眼皮一跳,果然,剛才讓大廈搖動的罪魁禍首就是寧天,他趕緊道,“沒事沒事,是門的質量不太好,要換門了。”

他說著,敲開了門,“天少,羅小姐來找你了。”

剛一進去,朱廣坤就是嘴角抽動。

他只看到辦公室好似狂風過境一般,一片狼藉,地上、牆上、大門上也全是裂縫。

寧天倒是一塵不染,連衣服上的褶皺都沒有多一個。

“啊,這是怎麼了?”羅美月捂著小嘴,驚訝萬分。

“沒什麼,練功所致。”寧天說得很淡然,他是古武者的事情,羅美月也是知道的。

“練功哪有你這麼誇張的。”

羅美月嘟囔著,還是十分驚詫。

寧天看向羅美月,今天她穿著頗為豔麗,下半身是紗質的長裙,透出股仙氣,而上半身是一件方領的短袖,領子開得很大,露出一大片白皙滑膩的肌膚,還有一條若隱若現的溝壑,長髮披肩,紅唇淡淡,這一身打扮,又純又欲,十分誘人。

見寧天打量自己,羅美月得意地挺了挺胸,像是炫耀資本。

不過寧天並沒有再看,“你來找我幹什麼?“

朱廣坤已經離去,還給他們關上了門,羅美月翹著腳尖,小心翼翼地在狼藉的辦公室裡找了一處可以坐的地方,坐下來。

“我問你話呢。”寧天說道。

羅美月一雙修長筆直的腿交疊在一起,身姿誘人,“明天是我十八歲成人禮,我要你來。”

寧天剛想拒絕。

結果羅美月直接堵死他,“我不管,你一定要來,你不來的話,我今天就賴在你辦公室了,賴一年!”

寧天的眉毛抽了一下。

他知道羅美月是說到做到的,之前她請自己吃飯,寧天說不去,結果她在一樓大廳裡賴上了,還搬來了床和日用品,一副可以住十天半個月的樣子。

這姑娘,難纏得很。

“成人禮就是吃吃飯、跳跳舞,不麻煩的。”

羅美月抿著紅唇,眼睛裡有不滿,“而且我給你幫了這麼多忙,你之前的公司開業、還有蘇振東找你決鬥,都是我幫的,你要給我面子的!”

說到最後,她有些委屈,“就一個生日會而已,你去參加一下會死啊?“

寧天失笑,“我還沒說不去呢,你就一個勁兒地叭叭說話,明天是吧,在哪裡,我去。”

“你真的去?”

羅美月頓時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她規模不小的飽滿都有些晃動,“在金沙酒店,我會給你發請柬的,你一定要來啊!“

寧天點了頭,“好。”

……

第二天,金沙酒店。

金沙酒店是天海市頂級酒店之一,坐落於天海市郊,是在一大塊天坑裡建造的,酒店大樓和水平地面落差足有三四十米,也因此,天坑的獨特風景讓金沙酒店別具一格。

能進這家酒店消費的人,都非富即貴,而要想包場,那更是恐怖,只有錢沒有權勢是不行的。

今天包下酒店的,就是鼎鼎大名的羅家。

“羅家果然是羅家,包下金沙酒店給羅美月慶生,輕而易舉。“一個梳著大背頭青年感慨道。

“子豪啊,待會兒進去,你可要好好留意,今天這場生日宴,來得都是大人物,你結交一番,以後都是人脈。”在大背頭青年身邊,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仔細叮囑,他是青年的父親。

如果胡州在這裡的話,就會認出,這個中年男人是周建飛!

周建飛是胡州曾經的好兄弟,也是在天極集團開業當日,投靠沈家,諷刺胡州的好“兄弟”。

兩人已經一刀兩斷,不過好在後來天極集團也沒找周建飛什麼麻煩,他只是失去一些和天極集團合作的單子,沒有傷筋動骨。

周建飛今天帶著妻兒來參加羅美月的生日宴,那可是下了血本疏通關係的。

畢竟今天的宴會,沒有身家百億,根本進不了門。

周建飛的公司,可還差著輩分呢。

“哎呀要我說,子豪你今天的目標,就是多多結識各家的小姐,”穿得珠光寶氣的婦人也開口,她是周子豪的母親何彩虹,塗著大紅唇,一臉的濃妝,脖子上戴著一條鑽石項鍊。

“你是從琺國留學回來的高材生,長得英俊不凡,家世也不算差,好好表現一番,那些姑娘就會為你傾心。”

“拿下了姑娘,還怕拿不下那些姑娘的爹媽?這爹媽後面的公司啊,也就和我們家交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