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不要告訴乾爸乾媽,否則他們肯定會干擾的。”江與希囑咐佐治。

“什麼忙?”佐治也變得嚴肅起來。

“儘快幫我安排離開華夏的機票,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江與希說的是離開華夏,不是僅僅是京都。

佐治倒抽一口涼氣,“不是,姐,你這是跟墨晏城鬧矛盾了?但也不至於離家出走啊。

他要是欺負你,我去幫你出氣就是了,怎麼委屈自己呢。”

江與希捏了捏眉心,有氣無力地說:“總之我就想離開這裡,其他事你就別問這麼多,也不要跟乾爸乾媽說。”

“你放心,我不會跟咱爸媽說的,但是你也要告訴我原因,總不能一聲不吭就離開華夏吧?”佐治道。

“原因是我不想待在這裡,所以你幫我安排一下。”

“那你想去哪個國家?”佐治問。

“你安排就好,只要能離開華夏就好。”

墨晏城的勢力只是遍佈在華夏,只要她離開這片土地,她就不信墨晏城的手還能伸到國外了。

佐治思忖片刻,隨即道:“M國吧,那邊我有親戚在,他們可以照顧你。”

“M國也行,那你儘快安排。”

“我好奇墨晏城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決心離開華夏,前兩天不是還很恩愛來著嗎?”佐治問。

江與希冷笑,“你們男人不是最會演戲嗎?你也是男人,你應該很懂。”

佐治:“......”糟糕,好像被罵了。

“佐治,其他事就別問這麼多了,記住給我保密就是了。”江與希再三交代。

佐治也保證,“姐,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絕對不會讓第二個人知道。”

“那我等你通知。”

“好的。”結束通話電話後,佐治便著手安排了。

此時,他正好在娛樂公司。

愛麗絲敲門進來,佐治由於太過於專注,連愛麗絲進來都不知道。

直到愛麗絲說話,佐治才反應過來。

“你這是要回M國嗎?”見佐治在查M國的機票,愛麗絲便問。

“不是。”

“那你為什麼又要查京都飛M國的機票?”愛麗絲問。

“哦,我只是隨便查查。”佐治將手機息屏,抬頭看向愛麗絲,“你有什麼事?”

“我剛拍完雜誌回來,看你辦公室還亮燈,我就來問問你,要不一起去吃個宵夜?”

佐治很少有吃夜宵的習慣,但愛麗絲開了口,他自然不會拒絕。

“那你等我一下,我收拾好東西。”

“好。”

……

愛麗絲雖是M國人,但她喜愛吃辣的,但佐治卻不喜愛,以至於一頓宵夜下來,佐治都拿啤酒當水來喝。

辣是止住了,可酒意卻上頭了,腦袋天旋地轉,很上頭,胃裡翻滾,嘔意來襲。

“嘔~”佐治扶牆進了洗手間。

恰在這時,佐治的微信響了起來,愛麗絲瞥了一眼便看到江與希給他發的資訊。

【對了,如果可以,最好是別買機票,而是坐私人飛機,這樣就查不到我的蹤跡了。】

看到這條資訊,愛麗絲瞬間明白,佐治今天不是忽然查機票,而是安排江與希出國。

可從江與希的資訊來看,她似乎在躲著誰?

“愛麗絲,吃飽了嗎?我送你回家吧。”佐治捂著胃部走出來,臉色鐵青。

辣跟酒精混合一起,讓他的胃部如同被火灼燒一樣,乾嘔不斷。

“你喝醉了,我自己打車回去,我幫你叫代駕。”愛麗絲扶著佐治出門,看到代駕來了,她才打車回去。

......

御龍灣。

蘇雨沫的治療似乎對江與希起不了作用,針灸加中藥也有十天了,但江與希後腦勺的血塊並沒有散去,記憶也沒有恢復。

而且江與希還時不時流鼻血,只是她沒有跟任何人提起。

做完針灸,蘇雨沫問:“最近感覺身體如何?”

江與希看著蘇雨沫真摯的眼神,她有些話不好說,“還好。”

蘇雨沫擰眉,“還好?身體就沒有什麼變化嗎?”

“沒有。”

蘇雨沫一臉不信,“怎麼可能沒有變化?針灸用藥這麼久,多少都會起作用的。”

江與希扯了扯唇,難不成告訴她,她的治療方案對她沒用?

反正能不能恢復記憶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所以治療結果如何也就不重要了。

“我身體挺好的,你的方案對我也挺有效。”

蘇雨沫沉吟片刻,隨後問:“你有沒有流鼻血的情況?”

江與希愣了愣,反問道:“針灸治療還會讓人流鼻血的嗎?”

蘇雨沫眼神閃爍,笑道:“當然不會,我只是關心你的身體,如果你覺得哪裡不舒服,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江與希沉默了,既然針灸不會讓她頻繁流鼻血,那她最近又為什麼會頻繁流鼻血?

“其實也不是沒有流鼻血,只是流得少,尤其擤鼻涕的時候就比較明顯。”她故意這麼說,想看看蘇雨沫的反應。

聽到有流鼻血的情況,蘇雨沫的臉色顯然變了,不是擔心而是神色雀躍。

“可能是最近天氣乾燥的原因,等會我給你開點藥,你泡水喝就能緩解了。”

江與希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她只是頷首。

蘇雨沫將藥開好便離開了,江與希將藥拿起來研究一番,可惜她對藥一概不知,所以也沒看出個究竟。

想到丁一白對藥頗有研究,她便拿著藥去找他。

“這藥是誰給你呢?”丁一白臉色凝重,看向江與希說:“這藥有問題。”

江與希神色微怔,“什麼問題?”

丁一白又重複了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這包藥是誰給你的?”

江與希想了想,還是如實告知,“蘇中醫給我開的,我最近頻繁流鼻血。”

丁一白一聽,臉色瞬間大變,語氣變得激動起來,“我早就告訴過你,這個蘇雨沫信不過,你就非不聽,現在身體出事了!

你頻繁流鼻血是她在你的中藥動了手腳,她的針灸也根本起不了作用,之前她在我面前早就承認過了,只不過我沒有證據奈何不了她。

現在這包藥含有藏紅花,你一個孕婦不能碰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