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一詩一詞一策論,就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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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可是會試,只有拿到那殿試名額,才能更進一步,所以,徐缺壓根沒有手軟的想法,至於保留實力?呵呵,傻子才這麼幹呢!
偉人可是說過:“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
哪怕對方飛來的是一隻蚊子,我也要用大炮轟它,畢竟火力覆蓋才是王道!
徐缺落筆,直接開寫《過平定江》:
辛苦遭逢起一經,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灘頭說惶恐,平定江裡嘆平定……
要論鐵骨柔情,還得數文天祥啊,這傢伙的《過零丁洋》絕對是寫盡了鐵骨柔情啊。
更重要的是,這貨還是文學家,愛國詩人,民族英雄,如果不把這首詩抄出來,那才是遺憾。
當徐缺抄完這首詩的時候,大約過了一炷香後,這片空間內都沒有任何反應,這讓他顯得很無聊啊。
“哎呀,下一個題目什麼時候出來呀?我都等得長草了……”
就在他無聊吐槽時,金紙緩緩飛起,緊接著,前面空間便浮現出一排排金色大字。
第二題:以“憂傷緬懷悼亡”為題,寫一詞,可以《謁金門》為詞牌,亦可新創詞牌。
這個題目出的,讓徐缺很無語啊,他覺得這聖人肯定懷念他老婆了,要不然不能這麼搞啊。
第一題是,鐵骨柔情。而這第二題,要寫憂傷緬懷悼亡的詞……
不是說謁金門這個詞牌裡沒有,而是很多,就徐缺隨便想想就能想出,留不得和秋已暮來。
徐缺心中吐槽:“哎呀,這是個怪聖人,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好好給您醞釀一個大招吧!”
其實徐缺很想用謁金門這個詞牌,但,他覺得不妥,那樣一來,就無法體現聖殿的初衷,或許拿不到高分!
這個世界的詞道,是他開創的,別人有可能不知道,但聖殿肯定知道。
說不定將來的某一天,他這個開創文道大路的人,就會暴露於世人眼中,一代詞道聖人,如果在詞這個領域被別人蓋過,豈不成天下最大的笑話?
為了捍衛自己將來的地位,必須做好各種準備,也要將各路高手擊落到神壇下面。
所以,他需要推出一種全新的詞牌,他還需要一首絕世好詞,讓牛鬼蛇神知道,他這個神壇是別人無法觸及到的!
徐缺提筆,重新添墨,然後落筆:
“江城子·黃曆戊申端月二十日夜記夢……”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這首江城子,號稱緬懷悼亡詞之殺手啊,足以讓這位怪聖人在他老婆墳頭蹦迪的。
至於怎麼蹦,那就不是徐缺能管的,他也沒心思看一個老頭亂蹦不是……他要的就是讓人無法超越,讓那些覬覦之人都產生出高山仰止之感。
隨著他將這首詞做完,剩下的就是最後一科,策論了。
“詞作已寫完,什麼時候下一科呀?”徐缺試著在空間內喊道。
而就在他聲音落下之上,金紙飛向空間上空,接近著,空間前面又一次浮現出一排排金色大字。
徐缺眯著眼睛看向那一排排金字……
一千三百年前,朱門古國滅於大炎和南域之手,請以朱門古國亡國為題,寫一策論。
臥槽,搞什麼?
這聖人是瘋了吧?居然出這樣的題目,難道在預示著什麼嗎?
對於每次會考的題目,無論是哪個國家都會一一記錄在案的,徐缺清晰記得,上次會試科考的題目是農耕之事,讓考生寫一個關於農耕改革的策論,結果今年,就跟死了全家一樣,不是軍旅情懷,就是緬懷悼亡,而且這策論居然要寫亡國之論,這可不是好兆頭!
徐缺叼寶筆思考,這東西他可不敢隨意釋放大招了,畢竟誰知道這聖殿搞什麼呀。
而且國家大事,距離他很遠的,就以大炎國皇帝那個尿性,他才不覺得是一個明君。
就在徐缺想著利用哪一篇文章好的時候,他腦中突然閃過了一道白光……
朱門古國是什麼國家,這個徐缺可是在書中讀過的,這個封建王朝和西漢初年景帝時期很相似,但卻沒有景帝那麼幸運,不僅沒有削減外藩成功,反而是被這些藩屬國推翻了朝政。最後導致整個朱門古國,被這些藩屬國瓜分,而大炎和南域也是從中受益最大的,所以才有了現在的大炎國和南域國。
想明白這點,徐缺直接提筆開寫:“天下之患,最不可為者,名為治平無事,而其實有不測之憂。坐觀其變,而不為之所,則恐至於不可救;起而強為之,則天下狃於治平之安而不吾信。惟仁人君子豪傑之士,為能出身為天下犯大難,以求成大功;此固非勉強期月之間,而苟以求名之所能也……”
隨著一篇改頭換面的《晁錯論》寫出,徐缺是心情大好啊,因為他將後面的東西全部換成朱門古國的典型例子。
中心思想也變成了:朱門古國並非亡於強大的外敵,而是亡於內政問題,如果推行削藩策略,那朱門古國還能一直綿延數載,而反觀內政問題,那就是典型的將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隨著徐缺越寫越快,很快的,他就寫到了大炎當局問題,他沒有刻意去寫朝中內政問題,而是在寫當今局勢之混亂,什麼官商勾結、官匪勾結,搜刮民脂民膏的,反正是一大堆。
至此,徐缺的作答才徹底完畢。
徐缺檢查一遍,發現無誤後,喊道:“學生徐缺已經全部答完!”
隨著他話音落下,他面前金紙試卷瞬間飛向空間上方,緊接著,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鄉貢考生徐缺,如需提前離開,可向右側金門踏入,如若想要休息,可進入左側銀門。”
徐缺聽到能出去了,立即起身向著右側金門走去,他才不想在這空間裡待上三天呢。
而徐缺不知道的是,他這一出來,可是嚇壞了很多人。
因為從開考,到現在,只是過了一個時辰……
一位身著白色儒衫的中年男人吃驚地看著徐缺:“這位學子,你怎麼出來了?裡面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裡面沒啥事,我就考完了!”徐缺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地回答。
那中年男人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這才一個時辰吧?
還沒等那中年男人回過神,徐缺就已經消失在了考院門口。
“這小子就是徐缺,那個狂生!”一名身著藍色儒衫的男子,來到那中年男人身邊提醒。
聽到同伴的提醒,那中年男人很是吃驚,他萬萬沒想到,這少年就是釀造黃河醉的人……
就在中年男人想著邁步追找徐缺時,打更人劉峰年出現在了兩人面前:“杜先生久等了,您這是要離開?”
“哦,不是的,剛才我遇到了徐缺……”
還沒等這位杜先生把話說完,劉峰年驚訝道:“您說見到誰了?徐缺?”
杜先生並不知道劉峰年為何會如此驚訝,還是將剛才徐缺那話說了出來。
考完了?這才一個時辰呀,寫詩詞和策略這麼快的嗎?
劉峰年很驚訝,他非常不理解,徐缺是用啥寫的?這腦子是咋長的?
至於徐缺是否交了白卷,劉峰年壓根沒往這方面想,如果換做別人還有可能交白卷,但徐缺是肯定不可能的,畢竟這小子的才華,他是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