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珠寶店,我正尋思要不要打車的時候,周雅的車已經停到了我的面前。

車窗降下。

她說:“你好帥哥,好久不見。”

我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冊門收復了?”

“還行吧,已經在收尾階段了。”

“走,給老公講講你是英雄事蹟。”我扣上安全帶。

她一腳油門,車子竄了出去。

路上,我收到了蕭碧靜的微信,她說周雅這個‘娘們’剋夫,當心被她剋死。

我回了個‘哈哈’就收起了手機。

到了冊門旗下的一家酒吧,她開了個包房,又讓服務生送來了各式各樣的酒,白的、啤的、紅的,甚至還有一些我根本就沒見過的洋酒。

說實話我這個人並不愛喝酒,因為喝酒容易誤事。

不過看她這樣子,一斤白酒下肚之前是不會說的,我也就捨命陪君子了。

也正如我所料。

喝了個五分嘴的時候,她開始了演講。

當初四理事跟八理事死後,周豔就開始對忠於她的人開始了清算,但是周豔畢竟是年紀小,有點優勢就開始浪了。

結果就是浪了那麼幾下,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被周豔抓住了機會,大理事跟二理事當眾袒護周豔,講歪理的事情也被周雅拿出了說事兒,結果江湖上的流派,無論大小。

一聽這事兒,頓時開始支援周雅,而且那魁首令牌也在她的手中。

周宗雲死之前說的話,她也有錄音在手,這麼一整,周豔的優勢頃刻之間蕩然無存,然後忠於周豔的人如同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周雅就透過在國外留學時積攢的錢跟疲門黃勇的幫助,慢慢收購冊門的股票。

還是那句話,大家出來走江湖,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為了票子跟女人。

所以當週雅成為冊門最大的股東時,大部分人倒戈了。

但還是有一部分人還在跟周雅抗衡,但那已經不重要了,周雅拿下冊門,不過是時間問題。

最重要的是周雅這個女人看似大大咧咧,實則粗中有細。

按道理來說不光是大理事跟二理事要受到刑罰,但是周雅說只有大理事跟二理事公開說了歪理,所以她只處罰這兩個人。

她所謂的處罰也沒有什麼門規裡的三刀六洞,只是剝奪了冊門給予他們兩個人的一切財產跟地位,但冊門還是在花錢養著他們兩個,只不過他們的自由卻沒了。

這裡面最值得一提的就是周豔。

對於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周雅這個姐姐很稱職。

她沒有給妹妹懲罰,也沒有把妹妹送到執法處,只是給她關了禁閉。

聽完她說的這些話,我把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拍了拍,說了個辛苦。

她淚眼婆娑:“你是不是個男人?我一個女人跟你訴苦,你拍我肩膀?我不是你哥們朋友。”

我默默的把她摟在懷裡。

說實話,周雅的容貌比之蕭碧靜也不遑多讓,如此佳人在懷。

而且又有酒精助興。

我是真有點恍惚了,我推開她,坐到了沙發的另一邊,我不是不行,我內心還是大男子主義的想法,想著我不能酒後占人家便宜。

誰料周雅不依不饒,她一把將我推倒,騎在我腿上,說:“怎麼了?你是不是不行啊?”

我是自制力強,不是不行。

我左手環住她的腰身,右手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下。

她嬌呼一聲。

我說:“今天讓你看看我行不行。”

在酒精的幫助下,我也正式坐實了冊門贅婿這個名號。

就在酒吧包房這個荒唐的地方。

事後,我穿好衣服來到門口往外看了一眼。

幸虧這門不是KTV那種帶透明玻璃的門,不然就全部直播了。

她癱軟在沙發上,手扒拉著地上的酒瓶子,嘴裡還罵我是個畜生,說我趁人之危。

給她衣服穿上之後,我說:“酒醒了麼?”

“我~沒~醉。”

“我知道你沒醉,不過你的演技有點差,饞我身子就直說,裝什麼醉啊。”我毫不留情的戳穿。

她撲騰一下就坐了起來:“李尚。”

我說:“幹嘛?”

“你真是個王八犢子,得了便宜還賣乖,老孃的清白就這麼被你給糟蹋了,你還一副吃了虧的樣子?”

“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做。”

“沒有為什麼,我喜歡。”她一瘸一拐地進了包房裡的廁所。

等她再出來時,臉上花了的妝容補了不少。

她說:“走,跟我去見一個人。”

“誰?”

“我妹,她有話要跟你說,早就一直等你回來了。”

“你妹在哪?”

“家。”她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拎起包包就走。

她口中的家。

是她自己的家,只不過她家裡有好幾個冊門的紅棍在看管,周豔的房間在地下室,這樣也不怕她能跳窗逃跑。

至於挖地道。

她說整個地下室都是鋼鐵鑄造的,給她個錘子她也砸不開,而且下面還有監控。

進了別墅。

我的屁股還沒挨著沙發,周雅就說:“別坐了,先去看我妹。”

“姐們,你是真不知道累啊,剛才我咣嘰咣嘰運動了半個小時,現在想坐坐,你都不讓?”

她臉一紅,走過來拽住我:“話密,快走。”

來到地下室,她輸入密碼,一道鐵門收入牆壁之中。

這下面還是個三室一廳。

除了沒采光,其他針不戳。

看到我,周豔眉目間有了笑意,她說:“姐夫,好久不見吶,我還以為你死在南方了呢。”

周雅一臉尷尬的朝我使眼色。

周豔的目光又撇向周雅:“姐,你先出去唄,我跟姐夫說幾句話。”

周雅很聽話的離開房間,順便關上了門。

“姐夫,你過來。”周豔朝我招了招手。

我過去之後看到她的電腦螢幕上是一個不知名的軟體,她說:“我可以遮蔽家裡的監控一個小時,然後那個電磁門我也可以鎖上。”

我頓生不悅,說:“然後呢?”

“你找機會放我出去,我現在就可以陪你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裡你怎麼折騰我都可以。”

“你太小。”

“我只比她小兩歲而已。”

“我說的是,你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