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看過來,“嗯?”

“呵呵,沒什麼。”

玲瓏正想說,不過考慮到朱慧菲在場,還是把話嚥了下來。

有關江小白製作手繩的事,她們都是大概知曉一些的,但是細節之處卻還是不太清楚。

她們只見過江小白買珠子編繩子,但卻不知道她是怎麼刻珠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刻一些看不清圖案的紋路,就能使整個手繩變得那麼神奇。

這件事江小白沒有給她們說過,她們也知道事情不簡單所以便沒有過問,但在她們心裡看來,這件事就是個大秘密!

秘密當然不能讓別的人知道!

聊了會兒天,朱慧菲就抱著鐺鐺走了,還留下了許多零食。

全都是給咚咚的。

如今咚咚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狗子了,它的那個城堡就擺放在客廳的落地窗邊,白天時它可以在那裡眯著眼曬太陽,到了晚上才會回江小白房間睡。

住的好,吃的東西更是一大堆,它自己想吃什麼就會扒出來什麼,如果自己能開封那就直接吃,如果它開不了,就會叼到明珠玲瓏甚至兩個保鏢面前讓他們給它開啟。

江小白等到朱慧菲走了,就問玲瓏,“你剛才想跟我說什麼?”

“想問小白你能不能制點桃花運手繩出來?我覺得這個東西要是放到微博上抽獎肯定會有很多人喜歡的!”玲瓏雙眼有些冒星星。

“桃花運?”江小白想了想,“我考慮一下。”

桃花運符卻不如姻緣符,姻緣符可以促成的是能修成正果的戀情,但桃花運多了就不見得是好事,因為只有正桃花才是有益的,如果招些爛桃花豈不是麻煩?

江小白琢磨了一下,最近一次抽獎是在兩個月前了,而現在《九天傳》已經播完,有關她的討論度還是挺高的,這時候如果有個抽獎,效果應該還不錯。

她上了樓去換衣服,衣服剛換完,電話就響了。

“姑奶奶,這都多久了,您還沒消氣嗎?您看您什麼時候大發慈悲把我給治好吧,我可真是受不了了啊!”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沈溪哭訴的聲音。

江小白聽到他的話,才反應過來這些時間壓根把他給忘了。

其實在詛咒完後的那些天,沈溪幾乎每天都有發訊息給她,催她趕緊把他給治好,但江小白卻沒功夫搭理他,被弄煩了就說“你再催我我可不敢保證你能恢復”,自此起,他再也不敢打擾了。

他一安靜下來,江小白就把他給忘了。

江小白聞言沉默了一下。

她在考慮一件事——

詛咒生效後,還能恢復嗎?

想讓詛咒自己失效,恐怕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說他這病只能治好……

“你有找過醫生嗎?”江小白問。

“找過了啊,我都找了好些個名醫了,國外國內的全都有,連老中醫都找了,人家說我沒有問題啊!”

沈溪說著就快哭了。

他可真是太難了啊,為了找那些醫生他真是奔波了很久,但哪知道一點好訊息都沒有,而且那些醫生的意思也讓他很崩潰——

你這不是普通的病,因為看著像沒病,我們也治不好,這個很有可能是先天的,你還是放棄治療吧。

神特麼天生的!

自己明明是個正常的男人,他哪裡都好得很,以前還可強了呢,怎麼就是天生的了呢!

庸醫,一群庸醫!

他真是快被這個病弄崩潰了,想他以前還是個萬花叢中過的色中老手,天天跟不同風情的妹子們各種廝混,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怎樣才能不讓她們發現彼此的存在,不會哭鬧到他這裡討要說法。

現在倒好,這個問題已經不存在了,因為妹子們都嫌棄他不行,以為他有病,個個都離他而去了,而且還紛紛懷疑他原本都不行,以前之所以行,全是因為磕了藥。

沈溪:???

自從不舉後,他的人生都變得灰暗了,這讓他看清了一些以前看不分明的東西,只覺得大徹大悟——

女人都是大豬蹄子!

他要發奮事業,他再也不找女人了!

“這樣啊……那我知道了。”江小白道。

沈溪等了半晌,也沒有等到江小白再說話,不禁愕然:“……就這?”

知道了是什麼意思,她還沒打算醫治自己嗎!

“不然呢?”江小白聲音冷了下來,“你尋事在先,我總得給你小懲一下吧?另外你可有想過,如果不是你突然身體有恙,那麼當初微博上的風浪要如何平息?”

如何平息?

根本不可能平息。

這件事只會成為她的一個黑點,不管她以後多紅,這個疑問都會永遠伴隨著大家——

江小白到底是不是蕾絲?

江小白不想吃這個啞巴虧,有仇就要報,至於報多久,是限時的還是永久的,那就要看她心情,還有看沈溪的表現了。

“……這個,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真的知錯了,女俠你就饒了我吧,你讓我幹什麼都行,真的!”

沈溪悔的肝都綠了。

惹誰不好,惹這麼一個女煞星!

要是早知如此,他當初說什麼也不會閒的沒事找她麻煩啊!

“別催我,看你表現,我心情好了自會治好你。”

江小白說完就掛了電話。

她心中正在思索著一件事——

自己的詛咒如果算是詛咒的一種,那怎樣才可以讓這個詛咒失效?

如果換成別的詛咒,那就大可以用淨化符來消解,就像是申敏的那個命符一樣,正常解法就是直接用淨化符消除上頭的怨氣和煞氣,這樣功效頓失,命符也就失去了作用。

只是不知道被自己這個“烏鴉嘴”詛咒過後的人,再用上淨化符能不能使他恢復如初?

心中有了思量,江小白就打算過一段時間找沈溪試一試,就把他當個小白鼠做個實驗好了。

掛完電話不久,門就被敲開了,咚咚的狗頭探了過來。

它的臉上帶著討好的宛如笑容一般的表情,衝江小白吐著舌頭,然後就跑過來開始蹭她,一邊蹭她膝蓋一邊甩著自己的尾巴,開始瘋狂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