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內的緋聞一向是真真假假,狗仔們放出的所謂新聞有的更是捕風捉影,江小白就曾經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所以當初在看到這則新聞的時候也沒當真,覺得也許只是正常的吃飯和交際。但沒想到雲琪和應百川的戀情竟然是真的,而且還是當事人直接承認的!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

江小白不解的問。

這裡只有她們兩個人在,而看雲琪見到來電人時的樣子,其實也是有糾結要不要當面接那個電話的,也就是說她明明可以不讓自己知道。

但為什麼還特意讓自己知道了,甚至連對方的身份也都坦然告知?

“小白姐,我其實一直很敬佩你。”

雲琪看著江小白,笑了一下,“我們相識也算很早了,雖然性格不太相同,但我覺得我們很投緣,而且你的人品,我是信得過的,我相信即使你知道了,也不會把它告訴給別人,更不會捅到記者那裡去。因為……你不屑去管這些事,別人怎樣,都與你無關。”

江小白眉間微動。

“哦?那你是根據什麼才得到這個結論的?”她卻是問。

雲琪聞言眼神中滑過了什麼,隨即就釋然一笑,“大概是因為我也是這樣的人吧,所以就自然而然的相信了,我覺得我們是可以當朋友的,不知道小白姐覺得呢?”

江小白笑而不語。

因為你也是這樣的人嗎?

我看不是這個原因吧。

在她們一起錄製《小鎮一家人》時,小七和彩彩在樹林間的談話被自己“無意中”聽到了,這其實是小七的設計,就是想借他人之口把七彩組合不和且彩彩背後有金主的事情給揭露出來。

只是可惜,江小白不管這些閒事,她們之間哪怕有再多的大料她也懶得參與,更不會沒事找事的自己把這個新聞給捅出去。

儘管那時候她名氣遠不如七彩組合,那其實是一個不錯的藉機炒作蹭熱度的機會,要是換成別的藝人興許就會忍不住做了。

大約是透過那件事,小七看明白江小白的秉性是什麼樣的了,所以才對她有了“信任”。

這樣一想,江小白覺得倒還真有趣。

只是她大概也想明白了,雲琪之所以把這個秘密暴露給自己知道,其實也是一種示好。

有時候人和人之間的感情來的很奇妙,也許只是交換了一個秘密,就會感覺兩人之間的距離近了許多,雲琪展露給江小白的是秘密,但也是親近和信任,更是一個訊號——

她確實是想和江小白成為朋友的。

“小白姐?”

看江小白沒有回答問題,雲琪不禁小心的問,看她的眼神帶著點打量。

“你說的沒錯,我們確實可以當朋友。”

江小白從思考中回過神,對著雲琪笑了笑。

朋友嘛,誰會嫌多呢?

江小白知道雲琪不像彩彩那樣心思簡單,雲琪的情商智商都是很高的,而且要實力有實力,要機遇有機遇,且她現在找的男朋友還是界內出名的大佬,她或多或少的會因為這個得到一些資源和照拂,可以說只要路不走偏,那前途將無可限量。

有心計有城府都沒什麼,活在世上總要有些生存的本事,江小白在意的是一個人的手段是否過分。

從目前看來,雖然雲琪的城府深,但江小白覺得她並不是主動挑釁尋事、野心爆棚迷失自我的型別,這樣的人還是可以結交的。

她們兩個聊了會兒天,時間就差不多了,等了等就到了彩排時間。

這和上次過來舞臺這裡學習不同,這次是實打實的彩排了,燈光服裝等全都得到位,在這樣的碩大舞臺,在這到處是炫麗特效的熒幕中,江小白也沒由得生出了些敬畏之心。

敬畏的不是這個舞臺,而是自己站在這裡的意義所在——

春晚,是她的一個戰場,她絕不允許自己有任何閃失!

彩排的過程沒什麼好說的,導演們一個個瞪著眼睛盯著臺上的任何一點細微的動作,再小的失誤也會被他們放大然後點出來,有的地方甚至可以說是雞蛋裡挑骨頭了。

江小白的節目有被挑出問題,她和小七的表演都有不那麼完美的地方,而不單單是她們,幾乎沒有節目是沒有缺點的。

但所有參與表演的演員們,不管是藝人明星還是那些舞蹈雜技相聲小品的演員,在被指出問題後都是非常認真乖巧的聽著,時不時點點頭,或者是出聲探討一下細節處的改善情況,沒有一個人敢甩臉色表現不耐的——

而導演們也是一個個面色嚴肅,根本不管什麼大明星小明星,所有人都是一視同仁。

“唔唔……”

江小白看到有一個少女團體的成員被導演給訓哭了。

這個組合人數是七個,全都是二十歲下上的年輕漂亮妹子,年紀最大的17歲,最大的也才21歲,她們個個身材苗條,長相也屬中上,至少在換上衣服化上妝後能評個八分以上。

一個人看著就很不錯,七個人站在一起那就更是個靚麗的風景線了,非常的養眼,隨便看一眼都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此時被訓哭的那個女孩叫尼朵,她就是裡面年紀最小的那個,今年剛滿17歲,而且她的顏值在眾人中也是數一數二的。

尼朵出道後因為相貌甜美而且精於穿搭就曾上過熱搜,有被人扒出過她的身份,據說她是個小富二代,爸爸媽媽都是開公司的,對這個獨生女兒非常寵溺,屬於從小就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的掌上千金。

關於家裡對她富養的程度,尼朵曾經舉過幾個例子,比如她說自己的新衣服鞋子就只穿一個季度,書包什麼的家裡放有幾十個新的,幾乎沒多少會重樣的。

而且她還說自己不管去哪都有專用司機,除了必要的走路以外,她幾乎從來沒有步行過。

除了這些外,她還說吃水果從來沒有自己削過皮,都是媽媽或者家裡的傭人給她削完皮並切好塊,然後帶上叉子送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