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開啟這系統,她琢磨了一下,先弄了一套手術工具出來,手術刀以及縫合工具。

這個只能做簡單的外傷處理,要是真的碰上疑難的外科手術,那個還真的要去醫院。

光是這套工具就把她的兩次機會都用光了,沒辦法,這些工具又沒有打包整合。

只能挑了裡面重要的幾樣工具購買。

特意還留了一次機會。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萬一有用得著的時候。

陳安安第二天下午請了一下午假,反正上午就能把一天的活兒幹出來。

翠芬看到陳安安請假,追著她問。

“小陳,你請假幹啥?是不是不舒服?有啥不舒服,你得吭氣。

別一個人硬挺著,一會兒下了班兒我過去看你。”

陳安安笑著擺擺手。

“沒事兒,嫂子,我就是出去買點兒東西。”

翠芬嫂子這才鬆了口氣,不過據金大軍得回的訊息,傅隊長今天就回來,兩口子也只要談開,什麼事兒都好辦。

而這會兒傅淮安剛剛到領導那裡彙報了任務,把任務彙報完成之後準備回家。

這次一走就半年。

不能算是他出任務最長的一次,可是不知道為啥,這次出任務只要有空閒的時間,他不由的就有點兒惦記家裡。

惦記不會做飯的陳安安。

自己要是不在,陳安安除了吃食堂估計就得餓著,要不然就得找別人投餵。

想到陳安安跟自己劃分界限的那個表情,就讓他覺得心裡不高興。

當然讓他更惦記的是有人給他捎來信兒,據說自己媳婦兒和丈母孃準備捲款跑這一訊息聽到的時候。

傅淮安都以為自己聽差了。

陳安安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雖然他對陳安的瞭解僅限於表面,但是他倆相處的這幾個月能夠看出來陳安安屬於城裡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啥也不會幹。

但是人品還是信得過的。

可是但凡給他彙報訊息的人,絕對不可能信口開河開這種玩笑,也就是說這種事情肯定發生了。

傅淮安唯一想不通的就是陳安安倒不至於來偷自己的存摺。

唯一覺得憋屈的就是他都已經做出了這麼多讓步,難道陳安安還想離婚?

想起自己臨走之前陳安安跟自己說的那個話,難道陳安安對徐文明還不死心?

不可能啊,看陳安安的樣子對徐文明並沒有那麼多好感。

傅淮安生怕自己誤會了陳安安,於是決定回來之後問清楚。

一出大門就看到金大軍站在大門口焦急不安地來回走。

急忙走上去問道,

“金大哥,這是怎麼了?”

“傅隊長可算是見著你了,我在這裡就是等你的!”

“是不是有啥事兒?是我媳婦兒出啥事兒?我媳婦兒走了?”

傅淮安第一想法就是難道媳婦兒跑了?

金大軍來給自己通風?

金大軍搖搖頭,

“你咋能這麼想呢?

陳醫生不是那樣的人。

我就是提前跟你打個招呼,陳醫生讓我媳婦兒幫她租房子,而且催的很急。

看那個樣子是鐵了心要跟你離婚,你還是回去好好勸勸陳醫生。

兩口子床頭打架床尾和,有啥事兒咱們當男人的得讓著他們女人一點兒。”

傅淮安聽到這話多少心裡鬆下來,看樣子陳安安並沒有走。

其實他原本也是希望借這次任務的機會,讓大家彼此冷靜一下。

他對於陳安安並沒有認為他倆有不可調和的矛盾,雖然說陳安安原本看不上自己。

可是這都已經結婚,終究不能輕易的離婚。

傅淮安是想和陳安安好好過日子,也是打算的這一次回來和陳安安好好談一談。

倆人沒有不可調和的矛盾。

“知道了,老金,我這就回家去。”

“好好好,你趕緊回吧。”

傅淮安騎著腳踏車來到家門口,就聽到院子裡傳來的罵聲。

這聲音太熟悉了,聽到這聲音的時候,傅淮安不由得眉頭一蹙。

這不是自己老孃的聲音,老孃什麼時候來了?

再想到自己老孃對陳安安各種看不慣本能的意識到,恐怕這婆媳倆又開幹了。

急忙推開院門,卻聽到屋裡正傳來罵聲。

“陳安安,你個不要臉的賤貨!你乾的那缺德事兒,在外面找的野男人寫信都寫到家裡來。

要不是我閨女認識倆字兒,看了這信,要不然還不知道,你居然這麼不要臉!

拿著我兒子的今天去養野男人。

我告訴你,你這樣的女人要擱在古時候,那是要沉塘的。

你這種不守婦道的人嫁給我兒子,我兒子算是倒了黴。

成天啥也不幹,吃我兒子,喝我兒子的,居然還想著其他男人。

我們老傅家真是倒了黴,碰上你這麼一個兒媳婦兒。

我跟你說我要讓我兒子和你離婚,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我們不能要。”

“就是,媽!

這樣的女人不配當我嫂子。你瞅瞅她還跟以前一樣,在我哥這裡養的更好了。

啥也不用幹。”

“倒黴的還不是我哥,肯定我哥成天伺候著這女人。”

“淮安家的,我們老傅家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兒,當初是我兒子救了你一命。

不得已才娶了你。

可是你不能因為這個做事就這麼不厚道。

做人是要講良心的,我兒子救你,難不成還救出錯來了?

你可倒好,不光在家裡折騰,現在又折騰到我兒子隊上。你這是要幹啥?”

陳安安被這一家人噼頭蓋臉罵的狗血淋頭,偏偏她還無法反駁。

因為這些事情的確是原主當初做出來的。

估計是當初原主隨隊之後徐文明寫的那些信落到了婆家人的手裡,有認字兒的一看立馬就知道是咋回事兒。

畢竟這事兒拿出去並不光彩。

陳安安悶不吭聲,能說什麼?

能說這事情不是自己做的,她就是原主,現在就在原主的身上,代替原主在生活。就得背上這個鍋。

而且對方雖然罵罵咧咧,可是陳安安覺得設身處地的想要是自己擱在人家公公婆婆小姑子的身上。

也饒不了眼前的這個兒媳婦兒,這乾的就不是人乾的事兒。

傅淮安走了進來。

眾人看到傅淮安立刻表情不一樣。

陳安安看到傅淮安是有一種終於可以鬆口氣的輕鬆模樣。

而傅家人看到傅淮安則是滿心歡喜的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