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林子衿見阮知柚半天不回來,開始急了,拿個禮物早就該回來了,不會出事了吧?

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因為擔心著阮知柚的安危,於是起身去找。

越想越擔心,她步伐急促,一路小跑著。

終於,她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剛才那個帶著阮知柚離開的魔術師。

林子衿迅速跑上前,一把抓住魔術師的胳膊,急聲質問:“她人呢?你把她帶去哪裡了?”

魔術師面露為難之色,支支吾吾不說。

林子衿一看他的樣子,這下更急了,知柚肯定遭遇了不測,她用力晃動著他的身子,幾乎要將他搖暈,咬牙切齒地嚷道:“快說!你要是不說,我就投訴你,還要讓我哥把你們餐廳給掀了!”

魔術師被如此嬌蠻的林子衿嚇了一跳,不得不說出實情:“是一位姓裴的先生讓我帶她去的,她……他們在那個包廂裡......”

姓裴的?

整個京市都找不到幾個姓裴的,難道是裴宴?

林子衿看了眼魔術師指的包廂門,放開了他,迅速朝那邊跑了過去。

結果推開門一看,裡面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地上散落著一束玫瑰花。

她的心情立刻緊繃起來,迅速跑回魔術師身邊:“裡面什麼都沒有,人呢?”

魔術師搖了搖頭,神情愕然:“我,我也不知道……”

林子衿氣得恨不得把這人揍一頓,她怒氣衝衝地說道:“你給我等著,回頭再找你算賬!”

說完,她快步往外跑,衝向電梯口,正好看到其中一個電梯正緩緩降落,最後停在了負一樓的停車場。

幸好還有一個電梯,她匆忙按下了旁邊的電梯按鈕。

電梯很快抵達負一樓,林子衿剛從電梯裡出來,遠遠地看到裴宴抱著阮知柚停在一輛車旁邊,車門已經開啟了,兩人還沒離開。

還真是裴宴把知柚擄走了......

想到知柚不願意跟裴宴走,林子衿急的大聲喊道:“裴宴,你把知柚放下,你個壞東西,快把她放下。”

然而,她剛剛說完,突然感覺有人在她脖子後面用力敲了一下。

下一刻,林子衿便感到頭暈目眩,整個人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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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柚奮力掙扎了半天,可最終還是被裴宴塞進了車裡。

不遠處還有兩個保鏢,應該是阮新榮派來保護阮知柚的人,想要衝上來搶人,但很快就被裴宴的手下摁住了。

裴宴輕蔑的掃了一眼,隨即關上車門,順勢擠了進去。

“我好像聽到子衿的聲音了......”阮知柚隱約聽到了有人在喊,想要扭頭去看,可裴宴卻一把按住了她的頭,手動將她腦袋轉了回來。

“你聽錯了,什麼聲音都沒有。”

“我明明聽到了......”

阮知柚掙扎著,卻被裴宴欺身壓過來,他修長的手臂撐在她身側,唇角緩緩勾起,眼神一直盯著她,然而他的話卻是對司機說的:“開車。”

司機聽命地發動引擎,踩下油門,黑色邁巴赫疾馳而去,在停車場劃開一抹刺眼的白光。

車子快要駛出停車場的時候,裴宴緩緩鬆開了她的腦袋。

阮知柚堅信自己沒有聽錯,可是等她扭頭去看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看到。

一旁的裴宴笑著跟她說,“你看,什麼都沒有吧。”

她怒視著他,咬牙切齒地說:“你這是在強迫我!”

裴宴揚眉,索性將壞人做到底:“那......就當是我強迫你吧。”

話音剛落,他的手已經悄然鑽進了她的衣服,沿著細膩的肌膚摸索而上。

“裴宴——”

阮知柚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忙抓住他亂來的手,警告道:“你老實點,別碰我,我現在是孕婦。”

裴宴討價還價:“那你乖乖跟我走,今天陪我一晚,我就老實點,不碰了。”

阮知柚往前面看了一眼,司機正在專心地開車,她小臉通紅,心知自己現在已經在裴宴的手裡了,掙扎無果,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索性順勢而下,讓自己少吃點苦頭,“好,我......我今晚去陪你,但是我要給家裡打個電話,說一聲。”

“這個好說。”

他裴宴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立即答應了她的要求。

阮知柚拿起手機,撥通了家裡的號碼。

電話響了許久才被接通,她剛喂了一聲,對面就傳來阮夫人的聲音:“知柚,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我和你爸爸都在等你呢。”

這溫暖的聲音,讓她心中一動,眼眶也酸酸的。

阮知柚剛想說實話,然而,她的目光卻在裴宴充滿威脅的眼神中遲疑了一下,她輕嚥了下口水,對著手機那端輕聲說:“媽媽,我今晚不回去了,我和子衿吃完飯,去她家睡一晚。”

她說完看了眼裴宴,在裴宴的眼底看到了滿意的笑容。

阮夫人一聽是子衿,倒是沒有過多追問,只是關切地說道:“好吧,那你注意安全,讓爸爸的保鏢跟好了。”

阮知柚皺了皺眉,後知後覺的想起來爸爸的保鏢也不知道去哪了,關鍵時刻也沒幫上忙,想到媽媽還在等著,她回道:“好,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她的目光轉向裴宴,眼底閃過一絲怒意和埋怨,一張臉也氣鼓鼓的。

裴宴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眼底透出一絲笑意,“你這謊,撒的越來越熟練了。”

阮知柚生氣地拍開他的手,憤怒地道:“還不是被你逼的。”

自從認識裴宴後,她就撒了不少的謊。

雖然裴宴很可惡,但是,她實在不想讓爸媽為她擔心,只好不得已撒了謊,不然以爸爸的性子,知道她是裴宴強行帶走了,今晚又要殺過來,到時候又少不了一場打打鬧鬧。

就在她愣神之際,只見裴宴隨手扯下了襯衣上的領帶,動作間透著一股子浪蕩,阮知柚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的動作,陡然一驚:“你要做什麼?”

裴宴也不說話,只是笑著將那條領帶拽下,然後扯開,慢慢地系在阮知柚的眼睛上,將她的眼睛給蒙了起來。

阮知柚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感覺肯定是什麼惡趣味的事情,他一笑,她就覺得不懷好意,她掙扎著試圖將領帶扯開,“放開我,我看不見了。”

“剛才還說要乖乖的。”裴宴輕描淡寫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