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宴看著洛南笙慫慫的樣子,可愛的讓他想親想抱,想……

洛南笙從傅斯宴的眼睛裡讀出了許多不可描述的資訊,笑嘻嘻說,“老公,你看我的眼神不純潔。”

傅斯宴和洛南笙是持證上崗名正言順,眼神不純潔算什麼。

“我看你的眼神什麼時候純潔過?”

說的也是哦,不只眼神不純潔,有時候還會身體不純潔,會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想到那些旖旎畫面,洛南筅的臉不自覺燒起來。

老公最壞了。

傅斯宴故意靠近洛南笙耳邊,讓他的呼吸可以拂到洛南笙的耳朵。

“現在知道太遲了。”說完,傅斯宴抱她上車回家。

臥房裡,傅斯宴抱著洛南笙親吻她的嘴唇。

洛南笙被親得渾身綿軟,只覺得要站不住。

傅斯宴親了好一會兒,鬆開洛南笙。

“以後不纏我了?”

洛南笙被這個悠長的吻弄得意亂神迷,覺得簡直離不開傅斯宴了,怎麼可能不纏他,誰來了也攔不住洛南笙纏他。

“纏啊,當然纏,我老公英俊迷人,吻技高超,我必須把我老公纏得緊緊的,不給任何小賤人機會。”

洛南笙就是要把傅斯宴得緊緊的,佔據他所有空閒的時間,把他佔得滿滿的。

傅斯宴覺得好笑,這個小慫包之前還答應大哥答應得好好的,轉眼就不認賬了。

“不聽大哥的話?”

現在大哥不在她面前,又不能從電話線裡伸出手來給她爆慄吃,幹嘛還要聽大哥的話。

洛南笙一點猶豫都沒有地說:“只聽老公的。”

傅斯宴勾起忍俊不禁,抱著洛南笙在她嘴唇上落下一個更深的吻。

洛南笙覺得她像沉在水裡,又像飄在雲端。

傅斯宴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

洛南笙覺著可能要開始為期很長的戰鬥了,忽然感覺肚子裡沒有存糧,略發慌。

要是正戰鬥著餓得沒勁怎麼辦?

“老公,我餓。”洛南笙用小鹿一樣的眼睛看著傅斯宴。

傅斯宴笑道:“哪種餓?”

他現在最想解的是暗喻的那種餓。

洛南笙心想她可不敢說傅斯宴在床上讓她餓著了,不然她會被斯宴折騰死的,她的身體素質還不夠好,禁不起斯宴全力折騰啊。

她連忙說:“肚子餓,需要大米白飯和紅燒肉的那種餓。”

決不能讓老公誤會!

“我也餓。”

傅斯宴的手放在洛南笙上衣領口處的細帶子上,拈著末端把玩,慢慢地往後扯,領口處的細帶子一點點被拉開。

“不過,和你不同的餓。”

洛南笙聽著傅斯宴性感迷人的聲音,修長手指在她衣帶上撩撥人心的動作,感覺也強烈起來。

吃飯什麼的就放一放吧,有老公這種絕色放在眼前還吃什麼飯。

洛南笙用她的大眼睛看著傅斯宴,眼神鼓勵他繼續。

傅斯宴接收到訊號,不再收斂,肆意動作起來。

許久許久以後,洛南笙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癱軟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

她所有的精力都讓傅斯宴榨乾了。

男人到底是用什麼做的,怎麼好像有用不盡的精力一樣,明明上了一天班該累得要死,怎麼還這麼生猛?

反倒是她,快要累死了。

好氣。

傅斯宴還跟沒事人一樣,抱著她親了親,“晚飯想吃什麼?”

洛南笙現在不想動,嘴都累了,覺得晚飯不吃也行。

“沒啥想吃的,不吃了,我還是直接睡覺吧。”

“不行。”傅斯宴捏了捏她紅撲撲的臉蛋兒,“好好吃飯,你的身體素質才會更好,現在這樣可不行,來了一次就這樣了,有待提高。”

啊呸!明明是你自己太生猛,跟那什麼電池一樣,一次更比六次強,還來嫌棄我不行!

洛南笙敢怒不敢言,唯有用眼神向傅斯宴發射怨念光波。

“好了,快起來。”傅斯宴道。

洛南笙太累了,實在不想動。

“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洛南笙撒嬌。

傅斯宴無奈,只有親手侍候嬌弱的傅太太更衣。

下樓的時候,洛南笙看見桌子上的好吃的時,頓時又不嬌弱了。

做體力活不行,但說到吃,她就能滿血復活。

但也不忘乘機撒嬌。

“我沒有力氣,手抖,老公你餵我。”

傅斯宴想到洛南笙這麼累有他的一大半責任,只好盡心盡力侍候嬌弱的傅太太吃飯。

他給洛南笙捲了一片烤鴨,上面放醬放蔥放蒜醬。

洛南笙攔著不讓:“不放這個。”

“嗯?”

洛南笙不好意思說,但傅斯宴一直看著她,等她回答。

她只好小聲實話實說:“接吻會有味道。”

傅斯宴心想小丫頭還是挺色的,什麼時候都能想到接吻。

“沒事,放心吃,有味我也喜歡。”

洛南笙的臉燒起來。

“吃吧,多吃點,多長點肉。”

洛南笙張開嘴,咬了一口,鴨肉酥香,鴨醬鮮美,非常好吃。

“再要一個。”

傅斯宴拿起春餅給洛南笙又包好一個,正往洛南笙嘴裡送的時候,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斯宴,你這是喂孩子呢!”

這聲音聽著好討厭。

洛南笙循著聲音看過去,原來是林尋那個男小三。

她都罵走過他兩次了,這人怎麼這麼不識相,還敢來。

洛南笙不等傅斯宴接話,就搶先回擊。

“你管呢,我老公跟我感情好,他願意餵我呀,你個單身狗懂什麼!”

林尋一聽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死丫頭片子回回都能戳在他的痛處上。

“我一個人怎麼了,能吃能喝好好的,不像你,四肢都沒用了一樣,還要別人喂。”

洛南笙心想她可不是四肢沒用才要喂的,而是因為做某些事情太累了!

“你又不知道我是為什麼這麼累,我是讓我老公弄得太累了,又累又享受,所以我老公來餵我。”

林尋聽著臉都紅了。

這丫頭太大膽了,這話也敢往外說,得,他算是服了,說不過她只能認慫了。

林尋選擇轉移話題來逃避洛南笙的怒懟。

“斯宴,下週流金所的宴會去嗎?”

傅斯宴擦擦手,淡淡道:“去,總要帶南笙去見見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