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笙擔心阿宴會記三哥的仇,畢竟沒有幾個人能跟阿宴大打出手還能平安無事的。

她得好好為三哥說話,免得三哥有麻煩。

“阿宴,你不要生三哥的氣,他只是太緊張我了,才會跟你那樣。”

洛南笙緊張地看著阿宴。

阿宴應該會體諒的吧。

傅斯宴看著洛南笙那緊張兮兮的樣子,覺得應該利用她這份緊張,做點有意思的事情。

“我倒不生你三哥的氣……”

洛南笙一聽放下心來,也高興起來,只要阿宴沒動氣,那她就不用擔心三哥了。

“不過,”傅斯宴又加上,“他三番四次攪亂我跟你的生活,我不想讓他影響我們,所以就先把他關起來了,讓他好好休息一陣。”

洛南笙一聽身體僵住了。

阿宴把三哥關起來了!

三哥可是心高氣傲的人,他怎麼能忍受得了啊,這對他來說太殘忍了!

洛南笙又是震驚,又有些生氣,那可是她的三哥,阿宴怎麼能這樣。

可是她不能發作,阿宴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的,如果她發火,只會激怒阿宴,得不償失。

洛南笙抱住傅斯宴,在他的脖子裡蹭來蹭去。

傅斯宴覺得自己的一點小花招作用不錯,他很受用。

“阿宴,三哥他沒有壞心,並且不是衝你,他只是想保護我……就別記怪他了……”

傅斯宴不說話,保持面色平靜。

他能預料到接下來南笙會有什麼操作,十分受用,也十分期待。

洛南笙的嘴唇輕輕在傅斯宴的脖子處磨蹭,把微熱的呼吸慢慢地吐在傅斯宴微涼的肌膚上。

“阿宴……你最好了,最寬宏大量……就不要跟三哥計較了……”

傅斯宴聽著心情大好。

洛南笙看傅斯宴的神色有所鬆動,說得更加情真意切。

“三哥只是擔心我,可是不管三哥怎麼擔心,只要我的心在你這邊,他做什麼都沒有用,我不會離開你。”

傅斯宴被洛南笙說得心情十分好。

這些話每次從南笙嘴裡出來,都會讓傅斯宴感動又愉快。

他不忍心再逗南笙了。

“好吧,那就放了他。”

洛南笙開心極了,在傅斯宴臉頰上親了一大口。

阿宴還是很把她的話放在心上的。

傅斯宴抱住洛南笙,深深地嗅了一下,鼻間都是南笙的氣息。

“以後別想我再放你離開。”

洛南笙也抱著傅斯宴。

她才不想離開呢,她要跟牛皮糖一樣,一輩子賴著阿宴。

“就是你放,我也不會離開。”洛南笙堅定地說。

傅斯宴扶著洛南笙的臉龐,深深地吻下去。

他要用這個綿長的吻告訴洛南笙,他有多麼多麼珍惜她這一番表白和承諾。

傅斯宴鬆開洛南笙時,她已是呼吸不穩又頰緋紅。

洛南笙覺得暈暈乎乎的,心跳得很快,有種微醺般的沉醉感。

傅斯宴看著洛南笙那嬌美的樣子,忍不住想調笑她幾句。

“做這麼多,說這麼多,想保護你三哥是假,想哄我親你是真吧?”

洛南笙只覺得臉更燒了。

傅斯宴那清冷又略有點“壞”的語調和神情共同構成了一種十分獨特的魅力,這魅力直擊她的心房,讓她招架不得。

“才沒有。”洛南笙不好意思地瞪了傅斯宴一眼。

傅斯宴伸手,用修長的手指逗著洛南笙的下巴,看著她的神情變得越發嬌美可愛。

“我又不是不給,不至於要你冒這麼大的險,繞這麼大的彎子。”

洛南笙渾身都熱起來了。

她躲開傅斯宴的手指,鑽進旁邊的被子裡,像鴕鳥一樣把自己埋進被子裡。

“阿宴你討厭!”

洛南笙不知道是不是有半個月沒被阿宴調戲,她變得更加敏感和害羞了。

也可能是阿宴更會了,一個親吻加上三言兩語的撩撥,就讓她不能自持。

“好吧,既然你討厭我了,那我先走,去工作。”

洛南笙立刻從被子裡坐起來,拉住傅斯宴的手。

她現在正是情慾湧動的時候,並且剛經歷過大起大落,心理上也很需要阿宴陪在身邊。

“不要去,陪我。”洛南笙握緊傅斯宴的手,好像怕他立刻跑掉一樣。

傅斯宴忍不住勾唇而笑。

他的南笙是越來越可愛了。

晚上,洛南笙還是擔心大哥他們的安危,於是給他們打電話。

“大哥,阿宴放你們回去了吧?沒有關你們很久吧?”

洛淮覺得小妹這問題問得略怪。

“傅總沒有關我們,直接放我們走了。”

洛淮想到傅家安保的實力,還是不由得在心裡感嘆傅斯宴的強大,要是他不放心,他們三個都沒法安全從傅家出來。

洛南笙怔住。

哈!阿宴是在騙她啊!

她就是不撒嬌不百般討好,阿宴也不會為難她的家人!

阿宴真壞!從她這裡騙取美色!

不講道義的壞男人。

洛南笙這麼想著,笑卻不由得漾到了嘴邊。

第二天早上,傅斯宴抱著洛南笙下樓。

他怕洛南笙恢復不好,所以都不捨得放她自己走路。

金溪草看了心裡直冒酸水,又是覺得誇張搞笑,又是覺得羨慕嫉妒。

人家兩個在這裡抱來抱去,她的四叔還不知道在哪裡。

“南笙,你多大了?滿月沒有呀?”金溪草語氣裡的嘲諷意味拉滿了。

洛南笙臉上微紅,被人像小娃娃一樣抱來抱去確實不好意思。

她看了阿宴一眼,發現阿宴一臉的平靜坦然。

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們夫妻就是甜蜜!

“我樂意,我們家阿宴心疼我,我嫁了個這麼寵我的老公,真是太幸福了。”洛南笙大肆地炫耀,就是要秀金溪草一臉。

金溪草覺得洛南笙實在是不拿單身狗當人,這簡直是在拿著冰冷的狗糧在她臉上無情地拍啊。

“你就作吧你,再作就四肢退化了。”金溪草沒好氣地說。

洛南笙被金溪草冒酸氣兒的語氣逗得想笑。

溪草這個可憐的娃啊,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喲。

“什麼四肢退化,人家這叫嬌弱不能自理,哎呀,我也不想的,可都是被自家男人寵出來的。”

洛南笙故意用嬌滴滴的口氣說,想用最柔弱的口氣,給金溪草的小心臟以最猛烈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