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宴本來專心談生意,可以被洛南笙弄得心神盪漾,沒辦法專心。

他用眼神示意洛南笙,讓她停下來,別再胡鬧。

洛南笙避開傅斯宴的眼神,接著在他的胸口摸來摸去,話說阿宴是不是又去健身房了,胸口的肌肉越來越結實了,怎麼摸都摸不夠。

傅斯宴提前掛掉電影,攥住了洛南笙作亂的手。

“小東西,你鬧什麼?”

洛南笙鬧什麼,當然是為了能再次回到電影裡而努力呀,這還不明顯嗎?

她裝成無辜的樣子,用小鹿一樣溼漉漉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傅斯宴。

“我太喜歡你了嘛,現在閒來無事,就很想親近你,這樣也不可以嗎?”洛南笙還說出了幾分委屈的味道。

不過她的言下之意是,快讓我回去演電影,我回去演電影,就不會“閒”,也就不會一直在你身邊騷擾你了。

她都已經暗示得這麼清楚了,阿宴應該會讓她回去的吧?

傅斯宴握著洛南笙的手,而後用另一隻手親暱地摸了摸她的頭。

“不是不讓你親近我,你想親近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只是我現在要工作,我不工作,哪裡來的錢給你買大鑽戒和小裙子?”

洛南笙心想這是沒明白她潛在的意思啊,她當然希望阿宴多賺錢給她買東西了,讓她去演電影,她還能自己賺錢買東西呢。

既然阿宴還能忍,那洛南笙就繼續逼他,繼續粘他,逼他逼到忍無可忍才行。

她側身靠在傅斯宴身上,環抱著他的胸腹位置。

“可是看你在身邊,我就很想抱著你,很想觸碰你,你不喜歡嗎?”

洛南笙仰頭看著傅斯宴,滿臉期待地看著傅斯宴,那個表情就好像在說:如果你敢說別的,我就哭給你看。

傅斯宴被架到了一定高度,只能說:“喜歡,我當然喜歡。”

洛南笙笑著蹭了蹭傅斯宴的胸口,滿意地微笑起來。

挺能忍得嘛,不過不信你能一直忍得下去。

傅斯宴又來了生意上的電話,是林尋打來的。

“斯宴,上次那批貨,好像是被王家搶了,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那邊的林尋一邊給大白鵝搭窩,還一邊得操心生意的事,他的手機就一直沒停下來過。

傅斯宴微微低頭,認真思索著,王家背後還有更強的力量,他還不能確定要不要現在就行動。

洛南笙看傅斯宴正在沉思,正是她搗亂的好時候,她在傅斯宴的懷裡骨擁骨擁,來回磨動,頭髮時不時擦碰到傅斯宴的下巴。

傅斯宴感覺著洛南笙柔軟有彈性的肉體,還得時不時被她的頭髮弄得癢癢的,根本就沒法思考。

“南笙,別鬧。”傅斯宴出口制止洛南笙。

林尋在電話裡聽著,心想兩個人這是在幹嘛呢,鬧什麼,怎麼個鬧法,該不會是在白日宣淫吧。

他在這裡苦哈哈地給鳥搭窩,還得操心生意的事,洛南笙在斯宴身邊倒是很快活,太不公平了!

洛南笙不聽,還是蹭來蹭去,甚至變本加厲,柔軟纖細的小手直接衝著傅斯宴的大腿去了。

阿宴的大腿好結實好有彈性,發達的肌肉讓他的男性魅力暴棚。

雖然目的是給阿宴搗亂,可是洛南笙很享受這個過程,再這樣下去,洛南笙要沉迷美色不願意去拍戲了……

美色誤國呀……

傅斯宴身體躁熱起來,大腦一片空白,沒法認真思考,他一急直接掛掉了電話。

他很享受被洛南笙親近,可是生意很要緊,他費了很多心血才得到眼下的一切,如果不認真對待,外面群狼環伺,他怎麼對付得了。

“南笙!你到底在做什麼!”傅斯宴說話的語氣變得嚴厲。

洛南笙怔住了,這就生氣了嗎?

生氣只能說明阿宴面對她的時候定力還不夠。

這可怎麼辦,她的計劃還沒有進行多少呢,如果就此放棄,她的電影夢就要就此離她遠去了。

可是不停下來的話,真把阿宴惹毛了怎麼辦。

這一瞬間福至心靈,洛南笙一扁嘴,大顆的眼淚立刻從眼睛裡冒了出來。

“前一段日子我一直忙著拍戲,拍戲佔用了時間,我都沒有時間多跟你親近,我不知道多想你,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我就忍不住,可沒想到對於你來說只是負擔……對不起……我沒有認識到你並不像我愛你一樣愛我……”

洛南笙一邊說眼淚一邊滴滴嗒嗒往下掉。

傅斯宴怎麼忍心看見洛南笙哭,他一看見洛南笙哭,只覺得心都要化了。

他把洛南笙攬在懷裡,輕拍著她的背。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當然沒有不愛你,我只是……”

洛南笙知道傅斯宴往後要說“我只是工作忙”,她偏不讓傅斯宴把話說完。

“如果你愛我,像我愛你一樣愛我,那你就讓我隨便抱你摸你。”洛南笙眼淚也不流了,語氣甚至有些蠻橫。

傅斯宴聽得一愣,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南笙已經這麼奔放了嗎?這難道是南笙的發育期嗎/短短這些日子,南笙的心態都不一樣了?

他一向是站在主動方,控制一切,是消費者,現在南笙這番虎狼之詞,弄得他好像成了被消費的一方。

真不習慣。

洛南笙看傅斯宴猶豫,覺得必須催他快點答應,不然後面的計劃沒法實施了。

她嬌聲大鬧:“哎呀,你不愛我了,我還沒有變成人老珠黃的黃臉婆,你就已經不愛我了,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是不是新人勝舊人,你看不上我了?作為你的老婆,我抱你摸你都不行嗎?”

傅斯宴被洛南笙一鬧就抗不住了,他可不想看著洛南笙再泣涕連連。

他把洛南笙抱回來,按住她胡亂撲騰的纖細四肢。

“好了好了,可以抱,可以摸。”傅斯宴說著甚至感覺好笑,他明明是堂堂總裁,這臺詞說出怎麼跟洛南笙調戲的良家婦女一樣。

洛南笙不鬧了,心裡得意洋洋,反抗什麼嘛,還不是被我收服了?

“你說的啊,我可以隨便抱隨便摸是不是?”洛南笙再次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