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愛好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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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再喝,你想喝什麼樣的酒我都給你買,但是今天你在外面,不準喝。”傅斯宴的觀點仍然很堅定,不過語氣緩和了不少。
洛南笙覺得有希望了,更加賣力地撒嬌賣萌。
“阿宴你就答應我吧,我真的好饞好饞,都快饞死了,饞哭了,你聽見了嗎?這是我的口水和淚水一起流淌的聲音——嘩啦啦——嘩啦啦——”洛南笙自己加上很敷衍又很萌的配音。
傅斯宴眼裡的笑意更深。
這個南笙,他明明是為她好,明明本該說一不二,可是生生被她弄得不忍心斷然拒絕她了。
她就是可愛俏皮到可以蠱惑人心。
“今晚不許喝,乖,聽話。”傅斯宴和聲說。
洛南笙撒嬌都撒到這份兒上了,怎麼可以半途而廢,如果現在退讓,前面的撒嬌還有什麼意義?
“阿宴,你放心吧,真的不會有事的,你派林尋在這裡,負責看著我,不就是為了我可以安安全全地喝酒嗎?就通融通融吧,老公大人,可憐見的。”
洛南笙說話都帶上了輕輕的哼哼聲,嬌軟得不行,一聲一聲傳到傅斯宴心裡,像羽毛一樣搔得他心裡微微發癢。
傅斯宴掙扎著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不忍心讓洛南笙失望。
“那就允許喝一點,但只是一點,明白沒有?”傅斯宴道。
洛南笙喜笑言開,“一點”這個量詞實在太寬泛了,具體指多少還不是等她掛了以後自己定?
所以她滿口答應:“好的,阿宴,你放心吧,我心裡有譜。”
我會想喝多少喝多少,喝得暢快,喝得神清氣爽,喝得讓林尋和金溪草輪流把我背上樓,以彌補我在家裡從來不敢放開喝的缺憾。
傅斯宴太瞭解洛南笙了,這鬼精靈稍微看見一點漏洞就會去鑽,他得提前威攝她一番。
“你給我聽進心裡去,回頭我會問林尋,要是讓我知道你喝多了,回來我會收拾你。”傅斯宴嚴厲地道。
洛南笙不安分的小心臟立刻冷靜下來。
好嘛,還有個奸細在這裡看著她,她也不能太肆意妄為。
“哦,好,我知道了。”洛南笙的聲音悶悶的,乖乖的,不像剛才那麼俏皮得意了。
傅斯宴聽見洛南笙這種語氣才知道這丫頭確實聽進去了。
“嗯。”
“那先再見了,阿宴,麼麼~”洛南笙告別道。
掛完電話,洛南笙走向那些五顏六色的酒。
看上去都好好喝,她被允准喝的量有限,所以要斟酌一下到底喝哪個。
樓上金裕蘭給金溪草喝了薑絲可樂,金溪草表示她感覺好多了。
“那就好,我在外面坐一會兒,你有什麼需要及時叫我。”金裕蘭還想再守著金溪草一會兒,覺得要確定她沒事了才行。
金溪草點點頭,心想她本來就沒事,這下可便宜了林尋,能有好機會跟金裕蘭單獨相處。
金裕蘭和林尋來到外間,坐在沙發上。
金裕蘭上下看了看林尋,笑著說:“這套禮服選得很不錯,你今天看上去比之前還要帥。”
林尋微怔,耳朵不由得泛紅了,他掩飾性地咳嗽了兩聲,而後別開了目光。
你今天很美,美得讓人心動,美得讓人控制不住想靠近想追逐。
林尋心裡想著這些真心的讚美話,但是說不出口,太凝重了,金裕蘭可能會覺得尷尬。
“多虧有你在,不然溪草和南笙兩個心大的小姑娘,還真讓人不放心。”金裕蘭說道。
林尋覺得金裕蘭說的話肯定了他的男子氣概,為些不由得信心高漲,也為此而心情愉悅。
“沒有,還是你更細心,更會照顧溪草。”林尋覺得金裕蘭都誇他兩輪了,他不回一句不合適。
金裕蘭笑了笑,沒有接話。
忽然,她想到了自己的使命。
她可是想搓合金溪草和金峻寧的,金溪草身體不舒服可不正是一個好機會嗎?
金裕蘭立刻發了個朋友圈,只有對金峻寧可見。
說金溪草生病了,並且還把薑絲可樂拍上去作為小佐證。
金峻寧在這個聚會上,他看到這個朋友圈,不知道會不會來看看金溪草。
“你平時愛做什麼?”金裕蘭發完朋友圈,又沒有什麼別的事可做,於是和林尋閒聊。
林尋平時是個能說能侃的人,不知怎麼在金裕蘭面前就跟鋸嘴葫蘆一樣,都沒有先發起話題。
不過回答金裕蘭也好,你來我往聊幾句就不錯。
“我平時愛旅遊,喝酒,打牌,看書什麼的,你呢?”林尋側過頭看著金裕蘭。
金裕蘭長得真美,嫵媚又親和的美。
金裕蘭想想她在國外,天天生活在高壓之下,執行非常危險的任務,每天一回到住處,就跟宕機了一樣,除了吃飯睡覺幾乎不幹別的。
非要說點愛好的話,那就是勾搭帥哥,跟他們做,暫時逃避壓力,獲得短暫的自由。
這愛好能告訴林尋嗎?
說吧,就該實話實說,讓林尋認識真正的她,對她不再抱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
“工作佔據了我絕大多數時間,剩下的時間,我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跟男人約會。”
林尋感覺他好像被一支利箭射穿了胸口。
她可真坦誠,坦誠得讓他覺得很殘酷。
林尋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感覺胸口沒那麼難受了。
“是跟你的男朋友嗎?”林尋試著問,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
他到底還在期待什麼。
只是感覺沒辦法現在立刻收手。
金裕蘭搖了搖頭:“不是,我沒有男朋友。”
林尋的胸口更悶了。
她對於這事看得這麼輕嗎?是因為總在國外思想開放嗎?
“那你喜歡他們嗎?”林尋的太陽穴一跳一跳地疼,理智告訴他不應該再問下去了,應該立刻站起來出去透透氣,可是他的身體卻僵硬得不聽大腦指揮,只能麻木又緊張地發問。
金裕蘭搖了搖頭:“不喜歡,那只是性。”
林尋受不了了。
兩個人觀念相差太大,他沒有辦法理解金裕蘭,也沒有辦法讓金裕蘭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