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函早就垂涎洛南笙了,後來被洛南笙大庭廣眾之下虐,又對她懷恨在心,想把她當成玩具玩弄一番,再四處去炫耀,嘲笑她羞辱她。

現在終於有機會了,他一定要慢慢折辱她。

玉成函正要對著洛南笙的脖子親下去,卻被苟雨含攔住了。

“不能在這裡,我帶她進來的時候已經有人在找她了,你如果在這裡,要不了多久,就會被發現。”

玉成函很煩躁,好不容易落到他手裡了,還不能立刻玩,真是惱人。

‘“那還要怎麼樣?”玉成函不高興地問。

苟雨含說:“帶她出去,到一個隱秘的地方,有一條路的監控已經沒有了,我們帶著她從那裡溜走到外面。”

洛南笙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會兒,再醒來時發現她躺在完全陌生的地方,這地方陰冷潮溼,光線昏暗,上面是個拱形的石壁——這裡好像是個山洞。

玉成函在她旁邊大喘氣:“這個洛南笙,看著那麼瘦,沒想到還這麼沉,把她弄到這裡可累死我了。”

洛南笙心想這純粹是在放屁,她明明很瘦很輕,阿宴一隻手都能把她提起來,明明是玉成函這個半男不女的玩意兒是個廢物。

她感覺自己的大腦好像比之前清晰了起來,沒有之前那麼麻木和遲鈍了。

她想苟雨含和玉成含一定沒有預想到洛南笙的神識正在漸漸恢復,他們不知道因為習武,她的體質比正常人好很多,也比正常人恢復得快很多。

玉成函歇了好一會兒,而後朝洛南笙爬過來,那貪婪的眼神,給人一種他正在流口水的感覺。

洛南笙一腳踢在玉成函的肩膀上,把他踢得往旁邊歪去。

玉成函驚呆了。

“怎麼回事?她不是應該沒有意識的嗎?不是應該沒有力氣的嗎?怎麼還能踢我?你是不是用的量不夠?”

苟雨含皺緊了眉。

“這不可能,給她的用量都夠放倒一頭牛了,當時還怕她會變成植物人永遠也醒不過來,怎麼可能不夠呢?”

洛南笙身體裡的藥效正在褪去,她覺得四肢的力量在慢慢恢復。

“事已至此你就快點行動,快點,趁她還沒完全恢復過來。”

玉成函聽苟雨含的,連忙上前去快速地撕扯洛南笙的衣服。

洛南笙的體力還沒完全恢復,剛才踢玉成函那一腳幾乎用了她所有的力氣,現在她使不上勁兒。

玉成函一邊撕還一邊洩憤似的罵著:“你自以為很了不起是嗎?我告訴你,你就是個玩物,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等我玩夠了,你就成了一隻破鞋,傅斯宴一定不會願意要一隻破鞋,到時候,我二姐就可以成傅太太,你到時候你跟在我身邊,當我的小老婆。”

洛南笙鼓起勁兒來吐了玉成涵一臉的的唾沫。

玉成函惱恨地扇了洛南笙一巴掌,把洛南笙的臉打得往一邊偏去。

洛南笙好恨,這個畜牲,還讓她當什麼小老婆,他配嗎?

“你還敢吐我?我告訴你,我後悔了,當小老婆都是便宜你了,我要讓你當我的洗腳婢,但是我想cao你的時候就能cao你,你個不識好歹的賤人!”

洛南笙覺得心裡的怒火一陣陣地往上衝,幾乎要衝破她的天靈蓋。

有一股力量在她的體內胡亂地躥著,像是被一層什麼東西包裹著,她感覺那股力量只要衝破那層包裹著她的東西,就可以讓她變得非常強大。

玉成函撕扯著洛南笙的衣服,怎麼都撕扯不開,可能是因為洛南笙的衣服質量太好了。

“你個賤人,就配穿破布,穿質量這麼好的衣服幹嘛!我告訴你,等你成為我的洗腳婢,我就讓你在我家裡天天光-著身體跪著!”

苟雨含在一邊看著很無語,很不耐煩。

“時間緊長,夜長夢多,你就別扯了,一顆一顆釦子解開得了。”

玉成函感覺有點沒面子,他很想直接一把扯開,釦子斷開彈射到石壁上,這樣才能顯出他的男子氣概。

洛南笙不屑地看著玉成函:“玉成函你就是個娘娘腔的廢物,連個釦子都拽不開,真沒用,真是噁心,我看不起你!”

玉成函本來已經決定要退而求其次去一顆一顆釦子解開了,被洛南笙一罵,又很不服氣,他想征服洛南笙,就算不能真正征服,起碼也從形勢上征服。

於是他又不甘心地扯洛南笙的扣子。

苟雨含無奈地扶住了額頭,她可真是服了這位少爺了,鬥什麼氣呢?要是想鬥氣回去之後好好健身不行嗎?現在幹嘛要拽不開硬拽呢?

對自己沒有正確清晰認知的人真是讓人無語,分明就是在跟自己過不支,這有什麼意義呢?

洛南笙那麼說來刺激玉成函,就是為了給自己爭取時間。

這些時間非常寶貴,就是現在,洛南笙感覺身體裡的力量衝破了封鎖,爆發了出來。

她朝著玉成函的身體用力地踢了過去。

那一下爆發力非常強,並且好巧不巧剛好踢中了玉成函的那裡,對於一個正常男性來說非常重要的那裡。

“嗷——”玉成函非常慘烈地叫了出來,臉色一瞬間變得青紫了,眼睛暴凸出來,且瞬間爬滿了血絲。

苟雨含驚呆了,她看得出來這一下非同小可,連忙蹲直去看玉成函。

“你……你……”

玉成函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臉色紫得都發黑了。

洛南笙恨死這兩個人了,她站起來,拽過苟雨含。

“苟雨含,我還以為我們是朋友,你浪費了我對你的信任!”

苟雨含感受到了森冷的寒意,她的嘴唇顫抖起來。

“對……對不起……都是玉成函逼我的……我只是受他的脅迫……南笙……我想成為你的朋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真的對不起……”

洛南笙用力地扇了苟雨含一巴掌。

苟雨含半邊臉立刻腫得像發麵饅頭一樣,嘴角裂開,鮮血從嘴角流出來,淌了一下巴。

“苟雨含,你真讓我噁心,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