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最重要的是喜歡,不一定要挑那個最有錢的,再說了,你如果想挑有錢的,也得先看看你自己的價值。”

洛南笙覺得她有必要打破洛思瑤的幻想,這樣洛思表才能清醒過來不再糾纏阿宴。

洛思瑤不服氣,她本來不覺得自己怎麼樣,可是她起碼比洛南笙強,在學校的時候她是萬眾矚目的女神,而洛南笙只不過是她的跟班而已。

“我自己的價值怎麼了,我就是再不怎麼樣,也比你強。”洛思瑤驕傲地昂起了頭。

洛南笙驚住,洛思瑤這是哪裡來的自信。

以前是以前,但是現在洛南笙比洛思瑤漂亮得多,還多了女明星的光環。

“那只是你自己覺得你有價值,但你也要看看外面客觀的評價體系!”

洛南笙真想端起一盆涼水潑在洛思瑤臉上讓她好好清醒清醒。

洛思瑤說不出話來了,她的光環好像漸漸消散了。

洛南笙觀察洛思瑤的神色,覺得她的警告和提醒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所以,以後別再打阿宴的主意,聽到沒有?”

洛南笙警告洛思瑤。

洛思瑤猶豫著點了點頭。

“你以後別再當我的助理了,家裡也留不下你,你就給溪草當保姆好了,有她看著你,我還放心一點。”

洛南笙覺得以溪草的潑辣性格,還不折騰死洛思瑤,並且還能看她看得很嚴,洛思瑤想動歪心思也翻不起來什麼浪。

洛思瑤一聽連連搖頭。

當助理比當保姆好聽多了,所謂保姆不就是伺候金溪草的人嗎?那太屈辱了。

“我不要當保姆,我不要!”

洛南笙心想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都做出想給阿宴生孩子這種事了,洛南笙還能把她放在什麼地方。

“你想也得做,不想也得做,不然你是想去夜場嗎?還是不想上學了?”

洛南笙覺得比起後兩個選項,還是做保姆好得多。

洛思瑤低著頭想,做夜場她的名聲就毀了,不上學她的價值會打折扣。

所以還不如去當金溪草的保姆。

她無奈地點頭:“那好吧。”

洛南笙真心希望金溪草能改造一下洛思瑤,讓她死了勾搭阿宴的那份心。

洛南笙回到房車裡,看見阿宴正在氣定神閒地喝茶看資訊。

“老公,洛思瑤有沒有玷汙你,你有沒有變得不貞潔?”洛南笙坐到傅斯宴的大腿上,鑽到他懷裡,佔據他的所有注意力。

洛南笙的鼻尖動了動,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氣味,大機率她家阿宴還是乾乾淨淨的,沒有遭洛思瑤的毒手。

“沒有,我把她扔出去了,又洗了三遍澡,放心。”傅斯宴聲音低沉地說。

洛南笙滿意地點點頭,還是她家阿宴好,始終只喜歡她一個人,別的女人就算脫光了送上門他也看都不看一眼。

洛南笙扶著傅斯宴的臉,吻了吻他的嘴唇。

“真好,阿宴,你要一直這樣,只看著我,只喜歡我,只親吻我。”

傅斯宴淡笑:“會的。”

洛南笙想起來她跑出來“抓姦”好久了,片場大家應該都等急了,於是急忙站起來。

“我得去拍戲了,阿宴你好好休息,我一有空就過來找你玩。”

傅斯宴拉著洛南笙的手腕把她拽回來,困在懷裡不鬆開。

“撩完就跑?嗯?”

阿宴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非常性感,一聲一聲扣在洛南笙的心絃上,讓洛南笙光聽聲音就有點迷糊,更別說阿宴身上清爽的男性氣息,更讓洛南笙頭腦昏沉。

可是她真的不能沉迷美色呀!要搞事業呀!

洛南笙掙扎著站起來,堅定地從傅斯宴的懷抱裡逃開。

“真的不行了,我必須得去拍戲了,阿宴我一定一有時間就來找你啊,愛你!”

洛南笙說完拉開門匆匆逃跑了。

傅斯宴走到窗戶邊,看著洛南笙飛快地奔跑,一面跑還一面回頭衝他揮手。

越來越喜歡南笙了,從來沒有一天膩過,對她的感情只是日溢加深,真想讓南笙變成一個飾品,可以被他裝在口袋裡,想到她的時候就可以隨時拿出來看一看,親一親。

洛南笙拍了一整天的戲,回到房車裡的時候人都要散架了。

傅斯宴抱著南笙把她放到床上,房車平穩地開向傅家。

他心疼南笙這麼累,不過也欣賞南笙堅持自我時熠熠生輝的美。

洛南笙閉著眼睛,感覺實在太累了,真想立刻昏死過去,但好像因為太累了,又一時之間睡不著。

傅斯宴看著洛南笙,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洛南笙睡了一路,等回到傅家時又精神抖擻了。

她進到大廳,看見金溪草正在做指甲,連忙興致勃勃地加入。

金溪草正在一邊做指甲一邊給金峻寧打電話。

“四叔,我真的生病了,好難受,你快來看看我啊。”

金溪草把聲音裝出特別虛弱的樣子,而實際上她正興趣濃厚地看著她精緻漂亮bulingbuling閒著碎光的指甲。

金峻寧很瞭解金溪草,聽她的聲音就知道她是裝的。

“別鬧了,你老實待著,我掛了。”

洛南笙聽著直想笑,她好喜歡這個升級版的厚臉皮金溪草,可給她的生活增添了太多樂趣。

金溪草心裡有一丟丟的怕,四叔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冷。

但是她想起金裕蘭說的話,想要四叔就往上衝,什麼也別怕,就得勇猛地上。

於是委屈地嘟起嘴:“四叔,你太狠心了吧,我都生病了,你還這麼冷漠。”

金峻寧心想這聲音都聽著比剛才有氣力多了,顯然是裝出來的,還在這裡嘴硬。

“你沒病,別找事,到底有事沒事,沒事我掛了。”

金溪草怕金峻寧掛電話,她太喜歡跟金峻寧打電話了,就算只是聽見他的聲闡,也覺得好開心。

“別掛別掛。”金溪草慌慌張張可憐巴巴地說,連身體都不由得緊張地坐直了。

金峻寧聽著金溪草緊張慌張又不捨的聲音,有些無奈,有些心軟。

“你到底還有什麼事,快說。”

洛南笙聽著不由得笑了,溪草這明顯有了長足的進步呀,四叔的語氣聽上去不耐煩,但其實還沒有要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