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雪之下雪乃沒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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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奇怪,但是藤井潤也不覺得對方在做什麼奇怪的事。
看在她這麼可愛的份上就原諒她吧。
看著眼前的便當,藤井潤有點無奈。
“早川姐不用這樣的,我可以自己解決的。”
“不行哦,我想做給小潤吃,無論是便當還是下班後的晚飯,自己一個人吃是很孤單的。”
早川琴又做出委屈狀。
“不行嗎?”
藤井潤的心又不爭氣跳了一下。
“好……”
聽到答覆,早川琴的臉上盡化笑容。
將便當塞給藤井潤就走了。
藤井潤看著早川琴離去的背影。
藤井潤有些無奈,他發現自己對早川琴的抵抗力越來越低了,特別是當她做出撒嬌委屈表情,如同核武般,多麼強的防禦都化作空氣。
不僅是前身遺留的記憶,也有早川琴這些天對她的溫溫細語,他感到她的真摯,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情感,所以他無法拒絕。
回到自己家後,早川琴將門蓋上,背靠著門,長長舒了一口氣。
太危險了,差點就給小潤髮現了。
要是給發現,她身為姐姐的威嚴會消失殆盡吧。
小潤還真是吃軟,她只是用漫畫裡的方法小潤就答應了,想起剛才的那一幕,早川琴也沒那麼害羞了。
畢竟昨天撒嬌已經更讓她在床上反覆了一整晚。
“自己這樣下去真的不會真的像漫畫裡那樣吧?。”
想到這早川琴的臉色紅潤,嬌豔欲滴,讓人看上就忍不住的想咬上一口,可惜無人欣賞。
在家待了一會藤井潤就出門了。
蔚藍的天,清新的空氣,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藤井潤心情不禁好了一點。
剛走沒多久,藤井潤就看到一個金毛從自己旁邊的房子走了出來,嘴裡還含著一塊麵包。
是三浦優美子。
藤井潤扶額,怎麼每天都能看見這個人。
三浦優美子顯然也看見了藤井潤,有些驚訝和警惕。
“你這麼在我家這,你這傢伙不會是是變態吧?”
“……”
“三浦同學,為什麼出現在你家門口就是變態,在你家門口來來往往的人裡,每天都會產生幾十個變態吧。”
然後藤井潤指了指自己家的方向,“我是從那個地方來的。”
藤井潤倒是沒想到自己家離三浦家這麼近。
三浦優美子也意識到自己誤會了,都怪這個傢伙,感覺每次看到他,她就有點放棄思考的感覺。
還有他摘了眼鏡這麼帥,為什麼還總戴著那個黑色大框鏡?
三浦優美子輕哼一聲,沒有理會藤井潤就朝著學校走了。
而藤井潤自然也是跟上去,不過還是保持適當的距離。
路過昨天那個百貨大樓時藤井潤停下看向那個電子屏,播的依舊是虛擬頭盔的廣告,不過倒是多了點新內容,大多數也是介紹遊戲裡的。
正準備藤井潤走時,就看見三浦優美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停下了腳步,有點疑惑看著自己。
看到藤井潤轉過頭三浦優美子又急忙轉會身,走的更快了。
來到教室,倒是和往常區別不大,不過藤井潤也注意到一點不一樣。
就是班裡另一個和曾經藤井潤一樣孤僻的的人旁邊出現了個可愛女生,白色頭髮。
他好像是叫什麼比企谷吧,獨來獨往,沒想到今天旁邊竟然出現了個女生。
離得遠藤井潤有點聽不清,不過比企谷經常臉紅的很明顯。
老師很快就進來了,藤井潤也進入了學習狀態。
其實很多課程倒是毫無壓力,諸如數學,英語。藤井潤早就爛熟於心,如果他想,這個學校沒有人是自己的對手。
不過他們一些其他課程倒是讓藤井潤挺感興趣的,日本人高中生活確實比較豐富。
上午過去,藤井潤一個技能點都沒加。
拿起便當,藤井潤正打算去中庭吃的時候想起了侍奉部,那裡安靜,比起在一群情侶膩歪中時候吃飯,藤井潤還是有點尷尬。
拉開侍奉部的門,少女安靜坐在那看書。
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張長桌,靠窗裡也多了收欄,最上面擺著一個鐫刻著好看花紋的茶壺和一個貼著貓咪貼紙的杯子。
無論看幾次,藤井潤都覺得眼前的少女是造物主能創造的最美好作品,如同雪山般冷漠,雪山般安靜。
“雖然我很可愛,但是痴漢菌再看下去我真的會報警的。”
少女還真是口下不留人,藤井潤暗暗想到。
向對方揚了揚自己的便當盒表明來意。
少女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手中書,並沒有理會他的想法。
藤井潤也圖個安靜。
“你沒有朋友吧?”
在他吃完時雪之下雪乃突然開口詢問。
好傢伙,開頭就是爆炸,不虧是雪之下雪乃。
不過對於藤井潤自然是無所謂,開頭答到,“沒有,有什麼問題嗎。”
雪之下雪乃自信的點點頭,“看的出來,像痴漢菌這樣的人,若是再不加以制止,可真是危害社會了。”
還真是心直口快,換做一般人可能早就摔凳走人。
“那雪之下同學呢,你有朋友嗎。“
聽到藤井潤的問題,雪之下雪乃將自己左肩前的幾縷頭髮向後撩。
“首先,我們要知道朋友的定義是……”
不過還沒說完就被藤井潤打斷了。
“哦——,看來雪之下同學也並沒有朋友。”
“呵。”
雪之下雪乃冷哼一聲,“用你這類人猿大腦想想我怎麼會需要朋友。”
類人猿,從草履蟲進化成類人猿,如此快的速度達爾文若是知道了一定很高興吧。
“在我小學室內鞋被藏過六十次左右、其中五十次是同年級女生乾的、三次是男生、兩次是老師、剩下是五次狗,放學後的笛子和室內鞋都要拿回家。”
聽到這個,藤井潤的眼神有些變化。
沒有肢體上的接觸,但這也是一種無聲的霸陵了。
而眼前少女卻彷彿根本不在乎般。
他也曾有過類似的經歷,但凡是施壓者他都狠狠揍了一頓,不過有一點不同的是他們的身後有著父母,而自己一無所有。
至從那之後學校就傳出他是個混混,有著很多難聽的外號,昔日有著的朋友也一個個遠離,施壓者卻毫無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