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了峽谷,騎上小摩托回到營地。

毛小辮簡單的說了下情況,然後告訴眾人,我們今晚就要開啟第三座妖冢。

對於開啟第三座妖冢,大家的反應都是詫異,都不相信我們有這個能力。

特別是封家的人,第一時間冷嘲道:「憑你們就想開啟第三座妖冢,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毛小辮道:「你們封家不是有高手要過來,怎麼說?到時候一起?」

封家的人冷哼一聲道:「我們家的人有事耽擱了,不過一起去,你們是不是在做夢?到時候我們會自己進去,至於你們,想送死,我們不攔著。」那人就是封天的左膀右臂,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都一樣蠢。

他對我和毛小辮說完,還掃視了一圈道:「你們可要想要,要送死,我也不攔!」

孫周等人拿了我的好處,現在也是進退兩難,心裡過意不去,還是站出來,表示願意跟著我們過去。

我看得出來,他們現在是硬著頭皮在說。

畢竟,那是第三座妖冢。

道門遲遲無法開啟的存在,不是追查幾人那麼簡單。

我也不為難他們,拍了拍孫周的肩膀道:「你們還是留下來,今晚還得小心一些為好。」

五行門仰仗著蓋世天,聲望達到了第二,可我們的實力有限,不可能護住下面的人。

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拖人下水。

何況第三座妖冢,我希望封家的強者永遠都不要來,我自己一個人進去。

回到房車上,我用五行道氣封鎖了車子,然後才把具體的情況如實的說了。

一聽我僱傭了地藏教,錢常有變了臉色道:「姜一,你這怕是在玩火***。」

我道:「只要沒有證據,我不會認。」

道門內的事,很多都是心知肚明,但沒有證據,也只能不了了之。

現在,我不過是做了柳家以前做的事而已。

至於地藏教,道門若是要圍剿,我也會不留餘力的幫忙。

我問起北方的屍蠱派,毛小辮他們也都不知道。

南北的差異很大,加上道門兩大分部分管,APP都不一樣,關於北方的事,南方人知道的也不多。

毛小辮問我是不是確定屍蠱派是北方來的,他這麼一問,搞得我不敢肯定了。

錢常有見我不敢肯定,憂心忡忡的道:「如果是北方的人,那問題就有些麻煩了,這很可能會演變成道門南北的較量。」

道門本是一家,但自從和保龍族一戰後,強者大量隕落,南北就開始分治了。

相互之間,都有一統的意思。

現在龍虎山詐屍,北方估計也是察覺到了什麼。

我不想去想這些和我無關的東西,打斷道:「那就是上面的事了,我們想管也管不了。你們還是準備一下,晚上,我們全部進去。」

紅裙女子的存在,他們都知道,聞言也不害怕,各自準備去了。

我到看不見房間看了下屍犼,它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正趴在床上陪看不見看電視,我拿出三張黑符一次性餵給它,摸著它的頭道:「我們今晚要開第三座妖冢,到時候就看你的了。」

活屍屍丹是死物,怎麼用,掌控權在我手上。

屍犼就不同了,我掌控不了。

趁著看不見在外面跟著毛小辮學做飯,我單獨和屍犼溝通了很長時間。

最後它有些不耐煩了,點著頭白了我一眼,我才算翻過它。

屍犼通靈,我說的它都能聽懂。

該說的,我也基本上說了。

它到時候去不去做,我也不知道。

不過談話裡,我用新娘子嚇唬過它,也明確的告訴它,這次的事和新娘子有關,要是搞砸了,它就等著被抽筋扒皮。

恩威並施,問題應該不會太大。

晚飯,毛小辮他們搞得非常豐盛,牛排烤肉配米飯,就著絕美的大自然,幾人都是吃得飽飽的。

太陽一落山,青丘妖冢浮現,我們也沒有跟其他人打招呼,五人一獸,朝著河岸走去。

屍犼來回幾趟,幫我們都送了進去,然後步行朝著第三座妖冢走去。

途中,大地盡顯荒涼,枯藤老樹,都是生機全無。

到達山腳,遠遠就看到一團綠光在迷霧裡若隱若現。

靠近後,認出那是照片裡出現過的綠色小草。

它在迷霧裡,有些不真實。

但我能感覺到它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郁的生機,它,應該是這個境中境裡唯一的生命體。

我們繞著山體走了一圈,期間我一直拿著活屍屍丹,觀察它的變化,可是一圈走下來,還是沒有發現墓穴入口。

毛小辮瞟了一眼屍犼,給我使了個眼色。

我這才注意到屍犼心不在焉,完全就是在跟著我們走。

下意識的,我就摸出一張黑符,打算賄賂它,不過符才拿出來,我又收了回去。

雖然說黑符對我來說不是稀缺物,可老是這麼搞,那也不是個事。

我停下來,用嚴厲的語氣道:「小傢伙,你可想好了,現在浪費時間,就是在害我老婆,到時候她找你麻煩,可別說我沒有提醒過你!」

對於降服它的人,屍犼還是心存恐懼,聞言大眼珠子咕嚕一轉,嗚嗚了兩聲,跑在了我們前面。

知道它在帶路,我們急忙跟上。

最後,屍後停在了那棵小草前,示意我們過去。

都說存在就有意義,我在繞圈的時候,也懷疑過。

想不到,關鍵還真的在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