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預料到他們不會自己在裡面,只是古泉出現在裡面,這久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雙方都愣住的時候,邱玉松的影片那邊突然傳來一聲驚喜的叫聲,隨後小女孩的畫面就變成了白靈兒。

見到我,她興奮不以,開口就讓我把電腦搬出去,讓她看看戰場上是什麼景象。

我深吸一口氣。

冷著臉不說話。

古泉也被我的樣子嚇壞了,急忙道:「掌門師叔,我現在就聯絡師父。」

我道:「不用了!」

我擔心白靈兒糾纏著我,說完就斷了線。

李承澤抹了把腦門上的汗急忙解釋道:「他們都不願意帶隨身電腦,找了一群人呆在指揮室裡,我也沒辦法。」

我嗯了一聲問:「你是資訊部部長,這種事歸你管吧!」

李承澤道:「從管轄劃分上是屬於我管,可盟主,這可都是一些狠人啊,我怎麼敢管,何況我說了,他們也不聽啊。」

我怒道:「不停就罰,罰他們的門派,就從五行門開始,罰五十億,龍虎山同等,其餘的報給張世超,讓他根據門派的年收入,以此類推重罰。」

五十億?

李承澤小聲提醒道:「盟主,五行門可是你的門派!」

「我讓你罰,下次不聽,照著這個數繼續罰!現在前線不正缺錢?」我怒道。

李承澤吞了口唾沫,點頭道:「罰。」

我道:「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半個小時候,我要和他們本人,即便不是本人,也需要和前線上的代理人聯絡上,瞭解前線的情況。」

李承澤這次底氣硬了,大聲的說了個好。

現代資訊傳輸,速度是非常快的,而且在大資料的處理下,資訊傳輸的質量非常高。

我才從只會是回到醫療室,盛天龍就給我打來電話,說他看到了一份懲罰名單,怎麼我們五行門在上面。

我把情況說了下,盛天龍低聲道:「五十億,那可不是小數目,大哥,要不要我從中操作一下,張世超聯絡我的意思,恐怕也是這個,做起來不難!」

「滾!」我回了一個字,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白軒做了手術,加上蓋世天的丹藥,恢復得很快,已經能下地行走,聽到我罵人,他問:「怎麼了?」

我把指揮室看到的情況說了,白軒也是無語,嘆了一聲道:「所以說他們老了,接受不了新事物的同時,也容不得他們的理念被人反駁。」

他言外之意,我們私藏天棺是對的選擇了。

時代需要改變,玄世界裡的時代,同樣需要改變。

而天棺的存在,無疑就是推動改變的重中之重。

白軒沒有多言,回頭問我道:「你老婆聯絡上了沒?」

我道:「剛才轉了一圈,沒看見。」實際上我到這裡就知道新娘子沒在,否則以她的性子,肯定第一時間就來看我了。

白軒聞言,眉頭就皺了起來,用肩膀碰我,骨傳聲道:「我知道這樣說你心裡一定不舒服,但不得不說,你老婆會不會拿到天棺,自己去解它的謎去了?」

白軒不說,我都有這樣的擔心了。

要知道,一直以來,新娘子可都是把我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但現在都對我不聞不問了。

不過這事我懷疑是一回事,別人懷疑那就不同了,我當場就篤定的道:「別瞎說,她找藉口從前線離開,總不能一天不到就出現在這裡,何況你外公和我師兄也不是等閒之輩,她若是處理不好,很容易就被發現了。」

白軒問:「你確定?」

我有些心虛,不過還是咬牙道:「確定

!要是出問題,我來承擔!」

剛開始我們的計劃,是打算瞞過所有人。就我們自己知道,也不清楚賈元白那邊出了什麼問題,最後接應錢常有和毛小辮的卻是新娘子。

而她和錢常有他們碰頭,卻沒來接應我,可見在她看來,天棺比較重要。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察覺到大師兄和看不見的氣息,知道她們來了,所以才沒有管我。

畢竟錢常有和毛小辮髮過誓要回去,結果也是躺起了。

我不想去錢常有他們哪兒求證什麼,也不想讓他們看出我心虛。

只能是自己在心裡祈禱一下,希望新娘子不要負我,我們讓她接觸天棺的意思,也就是把她算成自己人了。

一個小時後,我去指揮部,大師兄他們還是沒線上上,不過換了一撥人,從他們緊張的表情來看,是在前線了。

我問現在的情況,他們也都能給出回答。

前線的情況沒有我想的簡單,申家雖然在撤退,但組織起了一些強者,已經衝擊了好幾次山海關了。

衝擊山海關!

看來失去異獸後,申家已經調整了策略,以精銳力量為主,不在是大規模的衝擊了。

至於衝擊山海關,很顯然,他們是想奪回天棺。

我讓李承澤把衛星圖調了出來,從申家的動向來看,他們大部分人都開始後撤了。

我連上參謀團道:「現在的情況是申家以精銳衝擊,我們若是在山海關佈設大量的人,反而束手束腳,增加傷亡,不如後撤,同樣以精銳力量去對抗。」

我提出來,大部分人都贊同,唯獨有一個反對道:「申家可以這樣,但我們不能這樣,首先長城並非屏障,我們若是後撤,等於開了上千公里的口子,想要守住如此大的一個口子,我們的精銳力量會被拖得疲乏,讓申家有機可乘。」

參謀團,說白了就是個背鍋團,我和他們說,只不過是在決策出問題的時候有人分擔責任。

他們也明白自己的位置,所以幾次投票下來,都學會了敷衍了事,壓根不會去思考。

現在有人提出來反對的意見,還立刻就遭到了群攻。

但那人還是以理據爭,只是耐不住人多,辯解了幾句,他也投降道:「我只是說一下自己的想法,當然,若是非要如此,我也投贊成票。」

他這話一說,針對他的人才消停了一下。

我全程都在看他們爭辯,也聽進去了。

他說的,的確有一定道理。

申家有侵略性,我們一退,正好合了他們的意思。

我開口打斷爭吵道:「剛才的策略暫時擱置,對了,剛才反對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