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章 無底瀚海(拜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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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天朝天都,洛京。
浩瀚無垠,建築如林的洛京,西部城區,某座佔地千餘平的四進庭院。
因為環境不同,大漢天朝的建築和身份,並無太大關係,比如王允,只是區區侍御史,卻因為出自官宦世家,府邸遼闊。
此時,近百普通護衛,森嚴護衛前後院,武一等七人,護衛中堂。
中堂屋內,武信、獨孤伽羅、彼岸花、花公公、蕭映蝶、陰妃、裴元慶、房玄齡、杜如晦、羅士信、尉遲恭、秦瓊、雄闊海等十三位大離重臣,盡在堂內,還有二十八位信武御衛。
這就是如今在洛京城內,能聯絡到的大離眾人了!
值得一提的是,原本大離銀槍侯羅成,也被傳送到了洛京附近,只是用找姐姐皇良妃羅山秋等理由,自行離開了。
大漢天朝億萬裡疆域,能在洛京,召集到這四十餘人,已經算是很高比例了!
昨晚花公公秘密找到離皇武信,商議大半夜,把花公公所知,包括大漢天朝局勢、張讓勢力等敘說了遍,武信便讓花公公召集所有大離臣子,這才有了今日的眾人匯聚。
劫後餘生兼生死再逢,加上同在異鄉為異客和君臣關係,雙方難免一陣興奮激動的久別重逢悲傷喜興場面。
“如今大漢掌權者,以十常侍為首,勢力遍及天下,盤根錯節,極為恐怖。其餘九大常侍,咱家所知不多,就對帝父張讓的瞭解……”
一番寒暄噓籲後,花公公按照武信的吩咐,便介紹了下天下格局和各大勢力,著重提起了帝父張讓。
畢竟花公公已經混入張府,併成為帝父張讓的心腹之一。
“帝父張讓,應為合體境後期大能者,甚至有可能已經晉級大乘境,距離踏入真正的仙道,只差一步之遙!具體情況,咱家無能,實在不清楚。”
“除了張讓本身,張讓身邊的一位老宦官張旭張公公,也是合體境後期的大能。張府內還有四位合體境帝級客卿,十二位法相境皇級客卿,七十二位元嬰境王級客卿,金丹級客卿無數,具體未知……”
“除了諸多實力恐怖且神秘的客卿群體,張府還有一位合體境大統領,人稱託天魔帝;四位法相境統領,分別是馭魂夫人,人稱馭魂娘娘;釣山老人,是三百年臭名昭著的千手門門主,後被張讓招攬;血手魔陀,兩百年前頂級勢力之一大梵音寺棄徒;魔月仙女,頂級勢力之一的魔道萬魔宗聖女,不知為何成為張府四大統領之一……”
“統領之下,又有十六位元嬰境副統領,八百金丹境護衛。”
“除客氣和護衛體系外,張府八大管家,大管家極為神秘,境界未知;二三管家是法相境;其餘五大管家全是元嬰境,還有六十四位執事……”
“以上是張府較易查探的資料,張府內共有人口萬餘,人口眾多且複雜,但絕大多數是修士,大半是築基境及以上。時間太短,咱家無能,暫時無法詳知,需要慢慢深入調查和總結……”
“除了張府本身勢力和實力,東北隱州四大霸主之一,名為南陽府主,實則掌控八府,四世三公之袁氏子弟的袁術,應是張府之人;東南農州,名為廣陵府主,實則掌控六府的張超,似乎是張讓侄子,兩人以叔侄相稱;正東申州,名為陳留府主,實則掌控七府的張邈,也受張讓掌控,雙方以兄弟相稱;西北肥州,名為上黨府主,實則掌控五府的張揚,也是張讓之人……”
“最重要的是,勢力最為龐大,雄霸大半成州的大魏帝國,魏帝曹操名為曹節之孫,實乃張讓之人,乃張讓義子……”
“除了各大一方巨擘,馭魂宗、千手門、大梵音寺、萬魔宗等兩大頂級勢力、六大一流勢力、十二二流勢力,還有無數三四六宗門或世家,也是直接或間接受張府控制!”
“可以說,帝父張讓,名不虛傳,勢力早就遍及天下,隨時能調動天朝任何地方的強大力量,綜合勢力甚至更勝天帝靈帝。帝父只要打個噴嚏,天下震動,便是靈帝聖諭,估計也沒帝父張讓好使……”
……
眾人靜聲傾聽花公公述說,說到最後,別說其他人,便是武信和獨孤伽羅,也有種窒息的感覺!
張讓只是十常侍之一,勢力和實力就遠勝大離皇朝無數倍了,其他就暫時不說了。
排除洛京的張府本身,天下九州一百零八府,基本有帝父張讓的勢力,受著直接或間接的掌控或監視,這是什麼概念?
無法想象。
其實,花公公所說,在場大半人早就知曉,花公公只是重述一遍,加深眾人印象而已!
“花公公所言,昨晚本宮已經知曉,並揣摩、分析和總結了一夜……”
眾人沉默,就算基本是第二次知曉,還是宛若泰山壓頂,直欲窒息。還是獨孤伽羅率先出聲說道,頓了下,又接道:
“以本宮建議,吾皇暫時別現身……就是暫時別站到臺前,免得不便行事又頗為兇險。這是本宮贊成吾皇暫居王府的主要原因之一,大隱隱於市嘛,大家覺得呢?”
“妾身贊同!”
眾人沉默,又是面面相覷,之前抱著彼岸花垂淚,臉頰淚珠未乾的天蝶法王蕭映蝶,聲音沙啞率先附和道。
還能見到妹妹彼岸花(蕭冷雲),蕭映蝶很激動興奮。但是,親妹妹變成現在這樣,蕭映蝶哪能開心得起來?!
眾人接觸時日不算短了,蕭映蝶基本不出聲,就像是隱形人。此次意外率先發言,用意不難猜測,主要是為了妹妹彼岸花!
“這確實是個極佳之策,畢竟我等初來乍到嘛!”
“不錯!我們確實該徐徐圖之,不宜貿然現身……”
“我贊成!”
“不管靈帝是真昏庸,還是假昏庸!連天帝也不得不隱忍退避,我們暫時隱忍又如何?”
……
諸位大離重臣,紛紛附議。
最外圍的二十八位信武御衛,則是沉默,這本來就不是他們擅長之處。
“大家……不覺得……已經晚了嗎?”
房玄齡苦笑了下,看向武信,又看向花公公,隨後環視眾人,語氣沉重緩緩問道。
眾人疑惑注目,又聽房玄齡解釋道:
“帝父張讓如此恐怖勢力和實力,我等的行動,甚至只是花公公的蹤跡行為,真瞞得了他嗎?別的不說,我們可是和大魏帝國早有仇怨,魏帝又是帝父義子,蓬萊商會的出手攔截,早就傳遍天下,連孫寄容等人都知曉,帝父是否已經知曉吾皇的存在呢?花公公能僅憑王允一番話,就聯想到吾皇,並深夜潛入接觸。當時花公公還頗為失態,帝父會沒想到嗎?”
包括武信和獨孤伽羅、花公公在內,眾人臉色大變。
“當然,以上是建立在帝父並不知曉吾皇存在的前提下……或許魏帝並未告知帝父,那我等謀劃或許還能行得通!”
獨孤伽羅深深看了眼房玄齡,客氣且鄭重請教道:“那玄齡的意思是……都是自己人,更該同心協力,直說無妨!”
房玄齡所分析,還真是獨孤伽羅沒想到之處,不服不行啊!
房謀杜斷,名不虛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