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粉絲直播間對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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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是這裡另外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危險?”
為了讓木洵說出來,江棠棠故意叫他哥來拉近距離。
果然,聽到江棠棠叫哥,落在江棠棠身上的目光帶著複雜,深究之下還有一點擔憂。
看木洵模樣,江棠棠以為他馬上就會說出來之際,木洵低頭,輕聲道:“我不能說。”
小花:“這題我會,他說的是不能說,那說明他被威脅了。”
“你確定?”
小花:“確定,我們之前有個好心鬼想勸陰陽眼的小哥哥離開,這裡還有很多鬼,但我們老大不允許她說,她就暗示小哥哥,小哥哥問她為什麼要趕她走,她就是這樣的,一模一樣的說,我不能說。”
聽到小花的話,江棠棠心裡大概明瞭。
但為什麼明明是好人形象的木鶴不提醒他們,還很熱情招呼他們過來,難道說木鶴不是好人?木洵才是好人?
“你們在聊什麼?”
剛從屋裡出來就看到江棠棠和木洵兩人在說話,雖然隔著距離,但江非瑾看著還是不舒服,就一會兒沒看,怎麼又和哥哥說上話了。
“哥,我們隨便聊聊。”
江非瑾出來,木洵起身離開。
“他看著不像個好人,別和他走太近。”
【哈哈,非瑾真的是操碎了心。】
【又不是親兄妹,真這麼為對方著想?不見得吧!】
【樓上的你沒事?】
聽到江非瑾的話,江棠棠真的覺得江非瑾最近是不是看她有點看得太緊了?
特別是她只要和男生說話,她哥就會冒出來,阻止。
為了打消她哥哥的緊張,她只好給他說說他們剛剛聊的是什麼:“哥,你知道我剛剛和木洵在說什麼嗎?”
“說什麼?”
“他說讓我們最好早點離開這裡。”
“有沒有說為什麼?”
“他說不能說。”
江棠棠的話讓江非瑾也有些擔憂:“走一步看一步,反正明晚再住一晚我們後天早上就走。”
如今好像也沒其它什麼辦法了:“嗯嗯。”
“哎,你們兩兄妹在這裡啊,話說她們什麼時候回來啊,太無聊了。”沒徐甄在身邊,劉易瀟沒了鬥嘴的人,現在正無聊得很。
“應該快了吧!”邵遠伸長脖子張望,他是真的擔心,畢竟他是女朋友跟著去了。
“我們回來了。”隨著呂傾亞聲音落下,四道身影從黑夜中走出來。
“你們回來了,怎麼樣,美食節好玩不?”劉易瀟迫不及待問道。
“哎,拾悅怎麼沒回來?”溫序第一個注意到趙拾悅沒跟著回來。
“她啊,她在後面,有護花使者陪著她回來呢!”
“什麼護花使者?”
“等會兒你們就知道了。”呂傾亞賣起了關子。
【這時候還賣什麼關子,有病啊,趙拾悅肯定被人下蠱了。】
【呂傾亞太噁心了,媽的,我家女神要是真被留在這兒了,這些嘉賓都有責任。】
【你們沒事吧,趙拾悅怎麼樣,關其他嘉賓什麼事?都是成年人了。】
【罵我家姐姐幹什麼?趙拾悅要是真被人下蠱了,我家姐姐也救不了她啊!】
直播間突然開始吵起來,呂傾亞的粉絲見評論就開撕,其他粉絲都在維護自家愛豆,開播以來,直播間第一次這麼熱鬧。
此時比較後面,趙拾悅和男孩子並排一起走著回來,在看到不遠處房子,趙拾悅停下腳步:“阿俞,謝謝你送我回來。”
木俞一笑就露出大白牙:“明天我還來找你玩,好不好?”
趙拾悅嬌羞點頭:“好。”
“你回去吧,我看著你。”
“嗯嗯。”趙拾悅轉身離開,走了幾步,慢慢回頭偷偷看木俞,木俞並沒有走,看到趙拾悅回頭,伸出手擺了擺,示意她快回去。
趙拾悅也伸出手擺擺,小跑離開。
“拾悅,剛剛呂傾亞說什麼護花使者,你是不是認識了什麼人?”
剛回到屋裡,其他人都不在,就看到溫序在等著她,進來就被質問。
“你是說阿俞吧!”無所謂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阿俞?”
“對,他是我新認識的朋友,明天他還會來找我,我介紹你們認識,渴死我了。”一杯水下肚,趙拾悅感覺自己都還不解渴,又倒了一杯。
“拾悅,我們只在這待幾天,要離開的,哪怕沒有蠱術了,但不可逃避的這裡以前就是蠱村,不要和這裡的人走得太近了。”
趙拾悅無所謂的態度讓溫序更加火大,連聲音都不自覺放大。
溫序的大嗓門讓趙拾悅有些不悅,用力放下水杯,眉頭緊蹙:“溫序,阿俞不是那種會下蠱的人,你多慮了。”
“你和人才認識幾個小時?三個小時都沒有,你就這麼相信他不是壞人?”
“是,我就是相信他。”
“拾悅,你聽我的,不要再和那個什麼阿俞來往了,他不是好人,明天不要見他。”溫序見趙拾悅不聽勸,語氣也強硬了些。
溫序一直在說木俞不是好人,讓趙拾悅心裡的不舒服加深,冷聲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就憑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如果有什麼事,我怎麼和你媽交代。”
趙拾悅嗤笑一聲:“得了吧溫序,我倆從小就不對付,要不是發現我倆捆綁好兄弟好閨蜜的說法,讓我們彼此可以更紅一些,多一些粉絲,我倆根本就不可能和諧相處好嗎?”
當初兩人進入娛樂圈,但一直都是不溫不火,無意中一次兩人合作拍電影,演的是情侶,在片場打鬧被人發到網上,隨後被網友們扒出來是青梅竹馬,紛紛磕他們。
這也讓他們小火了一把,抓住這個機遇,兩人才一炮而紅的。
“再說了,你不就是怕我有什麼事,你找不到我這麼好的合作伙伴而已,放心啦,我不會有什麼事的。”
雖然趙拾悅說的事實,但他擔心她也是真的,從小一起長大,沒有愛情,親情也是有一些的,但剛剛趙拾悅說的話,讓他有些寒心:“隨便你,反正我該說的已經說了。”
他仁至義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