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遠,走吧。”

身後的鐵門被關上,謝遠深呼吸感受著久違的自由的空氣,沒有人來接他,他媽、左珊都沒來。

不過這裡有剛送人的司機,於是他便坐了上去,報出上次他媽來看他時交待的地址。

一路上司機也不敢說話,戰戰兢兢收了錢之後一腳油門離去。

這是個民房,房子有些破,院子周圍還種了一些菜,應該是他媽種的,他記得以前他媽種菜就是一把好手。

推門進去,還沒仔細打量,一個胖子從裡面出來,橫眉豎眼的瞪著他:“你是誰?幹什麼?”

謝遠一怔,雖然胖,但眉眼看著有些熟悉:“天賜?”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真是他兒子,謝遠此時終於有了一種出來的踏實感:“我是爸爸。”

“爸爸?”謝天賜先是疑惑,然後笑的肥肉都堆起來,接著便去看他的手袋,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謝遠感覺有些不太好,這孩子似乎被養的……

他皺眉,明知道媽會溺愛天賜,左珊也不管管嗎?

“我叫奶奶回來,爸,你進來坐。”想著他奶奶說的他爸特別有錢的話,謝天賜非常熱情。

謝遠臉色稍霽,還好,還知道禮貌和孝順。

張月芬正在找左珊要生活費,聽到兒子回來,當即笑眯了眼:“哎呀,奶都忘記日子了,你讓你爸等會兒,奶馬上回來。”

她結束通話電話,對左珊挑釁道:“我兒子回來了,後悔死你。”

左珊眼皮一跳,回來了?這麼快?

她有些猶豫,謝遠那些放在國外的財產還能拿回來嗎?是現在去看看謝遠,還是再觀察觀察?

現在這日子過得吧,不好也不壞,雖然張月芳看她不順眼,但是池傑卻被她吃得死死的,而且兒子都生了,一直盼著孫子的張月芬,也只能捏著鼻子認。

就是這池傑,老是要和那些狐朋狗友鬼混,每個月都要搭進去不少,這幾年,張月芳至少賣了兩套房子填補,繼續這樣下去坐吃山空,她不一定有享受到老的那天。

而且池傑真的要比謝遠小氣許多,每每從張月芳那裡拿了錢,大多都被他自己拿去瀟灑。

留給她的,她不僅要自己花,還要給張月芬和天賜生活費,還有她孃家,自打被他們藏起來的財產被法院沒收之後,就來她這裡鬧,讓她將錢補回去。

開玩笑,之前那麼對她,如今竹籃打水一場空就是報應,還想來佔她便宜,想得美!

但不管她怎麼拒絕,她爸媽就是不甘心,隔三差五的就來鬧,弄得她心煩不已。

若是謝遠的錢還多,隨便甩出一筆,看他們拱手賠笑也不錯,到時候她拿著錢使勁羞辱。

張月芬到了家,先是給謝遠接風洗塵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緊接著就在謝天賜希冀的眼神下,問出了最關係的問題。

“小遠啊,你看著房子這麼破,天賜現在讀的學校也不行,你什麼時候將錢拿回來改善生活?”

“爸,我要買新手機,我還要買AJ,你去給我買。”

這飯還沒吃飽,謝遠就沒了心情,合著他好不容易出來,關心的根本不是他,而是他留在國外的財產?

但畢竟是自己親媽和親兒子,他也不好說什麼,而且看他們的樣子,這些年過得應該也不好。

“剛剛出來,我還沒辦法去國外處理那些財產,要等些日子。”

“等多久?不趕快去處理,要是那宋夏發現又出來做妖怎麼辦?”

“宋夏她這幾年為難你了?”

“這倒沒有,就是謝玲玲那個白眼狼,那天看到我和天賜了,居然不認。”

說起她,謝遠筷子一頓:“她過得怎麼樣?”

“她自然是滋潤的不得了,一身都是名牌,我們天賜就慘了,明明是親兄妹,過得卻半點不如人家。”

“好了,我心裡有數。”

謝遠其實心裡壓根就沒數,斷絕訊息這麼多年,根本就不知道那些財產如何了。

“左珊呢?她怎麼不在?上班去了?”

“別提她。”張月芬說起就一臉怒火,“那個騷貨見我們落魄,居然勾搭上你表弟池傑,為此你姨徹底和我鬧翻,她如今給池傑生了兒子,在那邊帶孩子呢。”

“她和池傑?”謝遠感覺一陣屈辱,左珊怎麼敢?池傑又怎麼敢?

但只是片刻,他就摸清兩人的心思,左珊這人怕再回到貧窮,以她的能力,出去工作也不太可能,所以攀附一個有錢男人是最簡單便捷的辦法,而池傑,有點小錢,又容易掌控,是她能找到的最好的目標。

至於池傑的心思,一來是想以此找回以前在自己面前丟失的自信心,二來,他受不了左珊的手段。

左珊他最瞭解,以前為了討他開心,什麼都肯做,池傑自然感覺新鮮和刺激。

“兒子,你的錢以後可不能再給那左珊了。”

“我心裡有數。”

謝遠面無表情,他還不至於去吃回頭草,髒了就是髒了,左珊不配再跟著他,不過素了這麼些年,也該好好發洩一下,找她最好不過。

於是趁著某天左珊一個人在家,謝遠摸上了門,還不待左珊說什麼,他就上下其手。

“謝遠,是你!你想幹嘛?你鬆開!”

“你確定讓我鬆開?你不想知道我在國外留了多少東西?”說完這話,見左珊掙扎一停,嘴角浮上一抹冷笑。

於是一邊熟練的找點,一邊嘲諷她:“忍不住寂寞,找了池傑?他一個月給你多少錢。”

左珊也不反抗,但嘴裡不客氣:“反正這些年都是他養著你兒子。”

“這麼說來我還得多謝他?”

不一會兒,左珊就氣喘吁吁,到底池傑在那方面還是比不過謝遠,尤其謝遠素了這麼些年,比她想象的還要猛,令她舒服的不行。

也不知弄了多久,謝遠拍她的臉:“你兒子好像醒了。”

左珊見他穿衣就要走:“你還沒說你還有多少錢。”

謝遠嗤笑:“我說了現在告訴你嗎?下次過來,我會提前告訴你,記得支走池傑。”

左珊咬唇,感覺屈辱,但卻沒有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