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弟,我剛才遇到一件怪事······”福星嚼著飯,說道:

“什麼怪事!”林凡搶道:

石頭看向四周,喚道:這裡人多,咱們換個地方說話。

許半仙說:兄弟們,咱們去後面。

石頭站起身,嚷道:幾位兄弟,咱們走。

“小夥子,你讓讓!你讓讓!”

石頭一抬頭,看見一位大媽抱著一個小男孩走過來。

他側著身子,喚道:大媽,你慢點。

大媽拍著小孩的後背,說:我這大孫子,他一刻都閒不下來,他一起床就找我鬧,我拗不過他,只能帶他出來走走。

石頭應道:小孩子嘛!都是一個樣。

大媽湊到石頭面前,說道:我這大孫子忒頑皮,一點都不老實。

石頭夾了一塊豬肉,喊道:小弟弟,你吃不吃肉!

小孩子繃著臉,雙手抱住大媽。

石頭微笑道:小弟弟,你還害羞哇!

小孩子踢了踢腳,喚道:奶奶,我們走······

“啪!”石頭碗中的飯全部倒在地上。

“臭小子,大哥哥的飯被你踢倒了,你把飯錢賠給他。”大媽罵道:

石頭回道:沒事,沒事。

“服務員,你過來清理一下。”石頭叫道:

“白兄弟,你的手燙到沒有?”福星問道:

石頭應道:沒燙到。

“白兄弟,你的手上······”林凡喚道:

石頭嚷道:我手上潑了些湯水而已!

“小夥子,對不起!對不起!小孩子頑劣,他把你的衣服弄髒了······”大媽賠禮道:

“沒關係,沒關係,小孩子也不是故意踢倒我的飯。”石頭答道:

大媽道:你把衣服脫下來,我去幫你洗乾淨。

石頭謝道:謝謝大媽!謝謝大媽!我自己去洗。

大媽拽著小孩子,罵道:混小子,快給大哥哥道歉!

石頭往前走著,嚷道:不必,不必。

石頭續道:幾位兄弟,你們到後面等我。

“小哥哥,我的肚子痛,我想去趟洗手間。”一女人撐著肚子,喚道:

男人接道:小姐自便,小姐自便。

這女的站起,向前走了兩步。

“哎喲!我的腳。”這女的揉著腳踝,叫道:

男人湊到女人面前,問道:小姐,你怎麼啦?

這女人嗲裡嗲氣道:小哥哥,我的腳扭了,你能不能扶我去趟衛生間。

男人望著女人的胸口,回道:我去,我去。

女人喚道:小哥哥,你快點攙我起來。

男人扛著她的手,使勁地起身。

女人靠在男人肩膀上,說道:小哥哥,我們認識了那麼久,你還沒跟我說過,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答道:我姓白,叫:白聚義。

女人接道:我姓武,叫:武則天。

“小姐,我沒有開玩笑,我姓白,聚是相聚的聚,義是義不容辭的義。”男人感覺話風不對,解釋道:

女人微笑道:你的名字真有意思!

“小姐,前面就是衛生間,你獨自進去吧!”男人說道:

女人小聲道:我的腳痛,我不能走。

再說:你不是餓了嗎!

男人掃了一眼面前的女人,露出奸·淫一笑,應道:我餓,我很餓,我要吃饅頭。

“你急什麼!我捂熱了給你吃。”女人會意道:

男人摟上她,興奮道:你往這邊走。

“糟了,洗了這麼久,還洗不乾淨。”石頭使勁的擦著袖子上的衣服。

他直起身子,正要轉身。

“砰”白聚義他們一同撞進來。

女人整個人撞在石頭胸口上。

白聚義連忙關上門。

石頭推開女人,喚道:小姐,你怎麼回事!

白聚義嚷道:你放開她。

“這位大哥,你們莫名其妙的闖進來,這位姐姐自己撞進我懷裡······”石頭說道:

白聚義吼道:你出去,出去。

石頭叫道:你們讓開點,讓開點。

白聚義挪著身子,說道:你呆在裡面,你不把門關好,你能怪誰!

石頭鞠躬道:對不起!對不起!

白聚義拉著門,喊道:你快走,你快走。

他走到女人跟前,趕緊去脫女人的衣服,喚道:小姐,你讓哥哥憋得好辛苦······

“什麼人啊!私生活太不檢點了!”石頭站在衛生間門口,嘀咕道: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石頭聽見裡面的對話,嘀咕道:什麼情況!

他貼在門上仔細的聽。

衛生間裡傳出一陣陣的怪叫聲。

石頭舉著手,想要敲門。

“先生,裡面是你的親人嗎!他好了沒!”

石頭愣道:不是,我······

“你進去吧!我們好了。”女人領著白聚義走了出來。

石頭往前看去“白聚義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他拉住白聚義,問道:大哥,你的臉怎麼成了這樣?

白聚義拉著臉,偷偷說:那個騷娘們把我打得鼻青臉腫。

“喲喂!”白聚義搭著臉頰,叫道:

石頭反問道:她不是你老婆嗎?

“誰敢娶這種女人當老婆!除非他是神經病。”白聚義應道:

“小哥哥,你快點過來坐啦!”女人坐在車廂那頭,喊道:

白聚義回道:我來了。

“白兄弟為啥還沒過來?”許半仙來回地走,疑問道:

福星附和道:他去了那麼久。

“他不會迷了路吧!”林凡說道:

“林兄弟,你說什麼傻話!白兄弟不是孩子,在這火車上如何迷路!”福星辯道:

林凡接道:這可不一定。

萬一,他遇上一個漂亮女人。

不,幾個······

福星叫道:林凡。

林凡應道:我說錯了嗎!我們幾個裡面,他的女人緣——最好。

“林兄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話讓他的家人知道!你說,他家裡人會怎麼想!”許半仙說道:

林凡起著身,說:你們在這聊,我出去外面吹吹風。

福星沒好氣道:外面風大太陽更大。

“福兄弟,你隨他去,咱們倆來說說行程。”許半仙應道:

福星迴道:沒啥好說的!我們明天就會到武漢,到了武漢後,我們直接過去上海就可以了。

“福兄弟,你不用著急,去上海這事,怕是另有蹊蹺!”許半仙說:

“許兄弟,你何出此言!”

福星喊道:白兄弟坐,白兄弟坐。

“白兄弟重複強調武漢,我猜,重點在於武漢,而不是上海。”許半仙說道:

“林兄弟,你快點進來,白兄弟回來了。”福星朝後面,嚷道:

石頭說:許兄弟的見解獨到,著實值得我們兄弟學習。

“白兄弟謬讚!白兄弟謬讚!”許半仙接道:

“白兄弟,你回來了就好,我還以為!你不記得回來的路。”林凡嚷道:

“林兄弟說笑了,我哪會不記得回來的路!我回來那會,我碰到一個女人,她把一個男人打得哭爹喊娘······”石頭回道:

“白兄弟,你是不是處理了這事······?”許半仙疑問道:

石頭答道:我沒去處理。

“這就對了,我們這次辦事時間比較緊,我們不宜招惹事端。”福星應道:

“兄弟們,我讓你們擔心了!”石頭禮道:

“白兄弟,你說哪去了!你辦事——兄弟們放心······”福星接道:

“福兄弟,你幹嘛要說違心話!我就是怕他本性善良,怕他在某些事情方面——難以自拔。”林凡打斷道:

許半仙搶道:白兄弟,我們怕你因為善良而誤事。

“停,停,停,林兄弟的話裡有話,我們兄弟幾個自從認識以來,都是共同進退,你們今天不把話給我說清!我跟你們沒完!”石頭嚷道:

福星“瞄了瞄”林凡。

林凡埋著頭,一聲不吭。

許半仙說:白兄弟,林兄弟怕你太善良······

“許兄弟,我們幾個都不是外人,他有什麼話!你讓他自己說!”石頭打斷道:

“白兄弟,你沒有去和別的女人亂搞吧!”林凡喚道:

石頭笑道:和誰!

林凡說道:你和別的女人。

“和素蘭姐那樣的女人嗎!”石頭故作茫然,道:

林凡板著臉,沒有出聲。

石頭說:我和別的女人處得咋樣!你應該最清楚,素蘭姐是我忠誠的粉絲,我對素蘭姐做沒做過那種苟且之事。

你會不明白。

林凡紅著臉,鞠躬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亂說。

“好了,你以後不行胡說八道,特別,是和我家人說話的時候,他們的神經比較敏感,你一句話不對,他們就會心生猜疑,雖然,他們對於此事,並不會太理會,你也不能用這些有的沒的去刺激他們。”石頭接道:

林凡應道:是。

“白兄弟,你剛才說我見解獨到······”許半仙說:

“幾位兄弟,我首先對你們說一句——對不起,我不是想要隱瞞你們,我們這次不是過去上海接宋教官,我們是去武漢!”石頭說道:

“白兄弟,這演的又是哪一齣!”林凡愣道:

石頭解釋道:起初吧!我大哥是叫我們去上海,直到我們啟程前,他才打電話告訴我,說把地址換了,要我們到武漢等。

他叮囑我,要我對此事保密。

“白兄弟,既然要保密,你為什麼要對我們說!”福星應道:

石頭接道:我們兄弟之間,本該沒有秘密。

只是,前兩天在家裡,我不好開口。

“白兄弟,你如此信得過我們兄弟,我們兄弟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林凡答道:

石頭微笑道:我沒想過——失望,我想的是——希望。

“白兄弟,我早上去廁所時,我在中途碰到的那個人,一直讓我有種不安的感覺······”福星說道:

石頭問道:是種啥感覺?

福星迴道: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怪怪的。

她用的手帕和你撿到的袋子,幾乎完全一樣。

“畫也一樣嗎?”石頭追問道:

福星應道:嗯。

許半仙接道:一個什麼袋子!

石頭掏出袋子,說道:就是它。

許半仙扯開袋子,嚷道:畫上的人不像中國人。

林凡感嘆道:好漂亮哦!

“林兄弟,你別犯傻!”福星叫道:

石頭嘀咕道:這麼說,那人也是島國人。

“這倒不是絕對!他是中國人,他也可以出去外面留學或做生意,亦或搬家之類。”福星接道:

“管他是誰!我們多加防範點,還有一件事情,我必須重申,大家不到萬不得已,大家不可以去動手上的傢伙。”石頭答道:

大夥紛紛地說:我們知道了。

石頭說道:大家躺在火車上眯會。

“白兄弟,你說了這麼久,你不口渴呀!”林凡接道:

石頭應道:你想喝水,你就說。

“我是想喝水,兄弟們也想喝吧!現在的時間還早,我們幾個人呆在這裡沒事可做,那邊的人多,我們不如過去那邊湊湊熱鬧。”林凡答道:

石頭說:你喝水是假,你想過去那邊玩才是真。

“是真也好,是假也罷,我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們何不趁此機會好好地耍一耍!”林凡應道:

石頭辯道:我怕人多生事······

“白兄弟,我想過去喝口水。”許半仙打斷道:

石頭應道:你想······

“白兄弟,我們不惹事便是,我們過去喝口水不會有事。”福星喚道:

石頭想了想,說道:那走吧!

林凡微笑道:白兄弟,你先走。

石頭邁著步子,一步一步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