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完銀風銀鈴般的嗓音,我問道:“你怎麼會唱這首歌?白澤教你的?”銀風又瞪了我一眼,開始往下降落。快到綠茵茵的地面的時候,把我往一個緩坡上一扔:“累死我了。你確定你是人類,你拉低了人類的平均智商。我肯定是在和你一起在應天府生活的時候學的呀。”“是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對了,這首歌我不記得我放過幾次呀,你居然完全學會了?”銀風得意的甜甜的一笑:“我的語言天賦可是你們人類無法望其項背的。”我點點頭:“好吧,沒你厲害。回去繼續放歌給你聽哈。”“還是吳哥哥好,那段時間,我發現你和楊怡小妹妹在一起的時候聽很多不同種類的歌,但是你一個人的時候,經常只聽一首好像叫《mymi

dseyes》的歌呦,你特別喜歡那一首嗎?”我搖搖頭:“不可描述,不可描述。”說到這裡的時候,銀風突然氣鼓鼓的問我:“你剛剛說什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不是在罵我?”我看著銀風美若天仙,卻生氣的樣子,急忙說道:“二哈你想多了,我是說你和我這個愛聽歌的人在一起時間久了,就變得愛聽歌了,你看你耳濡目染,就會唱人類的歌了。”銀風一臉壞笑:“算你會狡辯。那我先休息一下再帶你裝13帶你飛哈。”我急忙點點頭:“好好好,你先休息休息,反正他們開船過來也不會太早。”銀風又一臉壞笑:“剛剛忘了一件事,吳哥哥你不是能感受到能量異動嗎?”我一聽,急忙往後一跳。就在這一瞬間,我感到了銀風身上微弱的能量變化,它淡藍色的眼睛也閃出一點點藍光。我在空中頓覺渾身一陣收縮,然後摔在柔軟的草地上。銀風氣鼓鼓的說道:“你要是再敢拐彎抹角的罵我,就讓你沒事跳跳舞。”看著變得越來越俏皮的銀風,我又陷入了一些幻想,我真是個渣男。可惜,它根本不是人。

躺在草地上,仰望藍天,當年,我和菲菲也經常在校園的草地上躺著曬太陽,暖洋洋的太陽。我問菲菲你怎麼不怕曬黑,菲菲傲嬌的回答:“小時候幹農活,夏天的太陽我都不怕,還怕這淡淡的小太陽?我冬天就能白回來。”可惜呀,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熬不過去的日子,確實難過。

這時銀風走過來,見我表情似乎有些憂傷,甜甜的說道:“怎麼吳哥哥被雷電輕輕打一下就受不了啦,好啦好啦,是我不好,以後我不用閃電打你了還不行嘛。”我笑了笑:“二哈就是幸福,我只是想起來一些往事而已。”“什麼往事?”“都過去了,都是些不起眼的事,誰也不能改變歷史,就讓它隨風而逝吧。翻譯成洋文可以是《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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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亂世佳人?”“別張冠李戴生搬硬套哈,都說了大宋的文化你得好好學習,不要淺嘗輒止。”銀風把嘴一噘,不理我。我微微一笑:“走啦走啦,這二哈絕對二。”

銀風又把我提了起來,這次飛的好高,都穿過雲層不少。風景絕佳,但我哪有心思欣賞風景了。我凍得有些哆嗦,顫顫巍巍的問道:“二哈你能飛低一點嗎?”“飛行技術你還得好好學習,不要淺嘗輒止。”雖然銀風直接把我懟回去,但沒過多久,還是降低了很多飛行高度,最後又看到一片草地之後把我放了下來。總之,感覺自從銀風對我坦誠布公之後,變得調皮古怪多了。我回想之前它的行為舉止,完全就是判若兩人,呃,它不是人。判若兩精靈。後面我們又斷斷續續的飛行了幾次,終於在傍晚的時候降落到一片海灘附近,偷偷望著在海灘上游玩的人們,我決定就在這定位,接著約好後半夜碰頭,人多的地方反而很安全。

於是我和銀風就躲在樹林裡,遠遠望著很多人點起篝火,載歌載舞。我猶豫了片刻,對銀風說:“二哈,馬上我們就要回到人類的世界了,你也知道,人類的世界非常複雜,不如你再變成小黃狗,咱們和之前一樣。沒人的時候你可以變成現在的樣子,好不好?”銀風懂事的點點頭:“咱們倆居然想到一塊去了。”說完我就感到輕微的能量異動,銀風就變成了之前那隻小黃狗。我不禁微微一笑,摸了摸小黃狗的腦袋,把它放進揹包裡,僅露出個小腦袋在外面。

接著我又往沙灘邊上靠近了些,欣賞著晚霞和歡樂的人群。順便看看那群奔放的妹子。不禁想起了一首古老的描寫妹子的歌曲:《she》Sheha

gsouteve

yday

ea

bythebeach,Havi

’aha

ica

falli

’asleep.Shelooksso塞可澀 whe

she’swalki

gthesa

d,Nobodyeve

puta

i

go

he

ha

d。

正想入非非呢,海灘上還真傳來歌聲,洋文的,聽不懂。歌詞大概是Amí

omeimpo

taquetúte

gasplata

Aquíloqueimpo

taesquetútesepasmove

Noteasustessila

opaseleva

ta

Cua

doelbajosetemetapo

lospies

Notee

tie

dope

obáilamelole

to

Queloscue

possísesabe

e

te

de

Todoelmu

doco

elmi司馬腦殘omovimie

to

。節奏感很強,反正聽不懂。我琢磨著回應天府後要找到這首音樂下載下來。看著男男女女快樂的扭啊扭啊,突然很羨慕他們,很想加入他們。可惜,我只能躲著,等夜幕降臨,到後半夜沒人的時候潛入海里,乘坐船隻回家。

漸漸的,夜色漸漸變弄濃,我也漸漸犯困。人群也逐漸散去。我又開啟頭盔,看了看時間。又聯絡了一下船隻。原來還是一艘潛水艇。已經到了公海,就等後半夜悄悄進入,然後用小橡皮艇接我。我關閉了頭盔,耐著性子,等待後半夜。終於,海灘上再也看不到人影,只有少量紅外特徵,看來是些小動物夜間來打掃人類剩下的食物了。我貓著腰,迅速走向海灘,找到一處障礙物隱藏之後,開始聯絡潛艇。不久之後,一艘小橡皮艇出現在了海平面上,我鬆了口氣,這下終於可以回到大宋了。

好在一切順利,橡皮艇上的人居然是副隊長,看到熟悉的制服,熟悉的人。激動之情,無以言表。回到潛艇上之後,副隊長突然大吼:“這麼多年你都去哪了。”吼完眼睛有點紅。我弱弱的回答:“我遇到了一點點玄幻的事情,進入了另一個時空,所以,回來晚了點。”聽完我的回答,副隊長居然對我說:“不晚不晚,回來了就好。先睡一覺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雖然對於副隊長的情緒變化,我覺得莫名其妙。但想想我也很困了,就先睡個覺去了。第二天我還在睡夢中,就被叫醒,我睜開眼,稀裡糊塗的爬出倉,哇塞,一艘巨大的漁政船就停在不遠處,副隊長帶我上了大船。

吃著早飯,副隊長對我說:“其實昨晚我激動的一晚沒睡。”然後聊個不停。我們一直聊了很久。我整理了一下,這四年多,世界的變化確實很大。當年副隊長一行人先行撤退後,一直等不到我的訊息,甚是著急。副隊長還特別自責。然後又重新整裝,派無人機,尚付不停的搜尋,還派了一支小分隊來找過我幾次,但一無所獲。於此同時,區域性戰爭出現了白熱化。雙方在那片祥和的土地上打得不可交開。起先廚子這邊打起來很佔優勢,但奈何準備工作不充分,後方實驗室被破壞了,一個完整的高科技作戰體系沒了後勤支援,武器越打越少,最後逐漸變成了常規武器對抗,雙方各有損失。

而經濟上也出現了問題,各大小國也悄悄的站隊,因此經濟蕭條。老百姓的日子也開始不好過。能源輸出國也出現多處區域性戰火。這樣持續了半年多之後,鄰居島國居然不宣而戰,強行攻佔我們的海島,並展示了大量它國先進武器。當然了,在日益強大的大宋面前,小體量的走狗唯一的下場就是被揍得屁滾尿流,他們的首相在兩個月內就換了三屆,最終乖乖的賠償道歉,退了回去。廚子的家族考慮到國際影響,沒有攻佔他們。可是再往後,周邊也開始不安分,雖然是區域性戰爭,但還是打成了一鍋粥,比未來某個時代的戰爭規模還要大。

而這裡雖然大家都咬牙切齒,但打得還是非常剋制,沒人敢直接進攻我們的艦隊。那些小國家估計也乖了,對之前一直言聽計從的也改變了態度,偶爾派幾艘小艇從遠處往自己領海里打幾炮就走,估計也是為了交差。雖然遠在萬里之外,而且並不是專業的作戰群,危險係數大,但廚子不願意把艦隊調回去,裡面可能有政治因素,也有個人因素。但是突然有一天,海底突然爆發了劇烈的地震,空前絕後的大海嘯突然爆發,海嘯讓我們損失了幾艘排水量小一點的艦艇,也淹沒了沿海周邊的很多區域。隨後,我們的艦隊就撤回去了。但海嘯的原因卻出人意料。

對方悄悄在海底,南極洲板塊和美洲板塊之間引爆了數枚核彈,誘發了空前絕後的大地震和大海嘯。並且不認賬。但所有的監測裝置都能捕捉到同時出現的震源。並同時把矛頭指向了某個國家。但對方就是死不認賬。雖然我們也有戰術上的損失,但從戰略上來看。對方親手把自己推向了孤立。原本週邊那些小國家還站隊在對方那一邊,後來集體棄暗投明。有骨氣的直接反對,慫一點的就不再合作。國際上也紛紛譴責某個國家。但某個國家就是耍無賴:“不是我乾的,你們的房子被水淹了是吧,喊聲爸爸我來給你們造房子,反正我就是靠這個起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