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榮搖搖頭:“侍郎壓力大呀!”我沒說話,繼續聽著。花榮接著說道:“由於經濟增速放緩,出現萎靡狀態,失業率增加,老百姓收入減少,大部分行業出現跳崖式的衰退。侍郎和他的家族為了應對內憂外患,開始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這樣倒是緩解了一些問題,但只是暫時緩解,不代表不會爆發,甚至會更嚴重。這裡面的門道,幾句話說不清的。”我點點頭:“花大哥,我理解,廚子大哥辛苦了。”花榮苦笑:“更是忍辱負重。”我點點頭,又問了一些這幾年發生的大事,內心不禁搖擺,這到底是天災要滅絕人類,還是人類自己要滅絕人類呀。

又過了一會,花榮說道:“老弟,馬上就到臨安府了,激不激動?”我一愣:“臨安府?”花榮撓撓頭,笑道:“哦,忘了告訴你,幾年前不知道什麼原因,高層突然把應天府改名為臨安府,並且大興土木。改變了一些地勢地貌。”我笑了笑:“原來如此,看來牛鬼蛇神還是比較多的,那我的房子沒被拆吧,升值了沒?”花榮微微一笑:“你和楊姐那邊沒受到改造的影響,相反,那裡變成了一個金融中心。”我呵呵的笑出來:“這幾年不在,看來賺大了嘛。”花榮聳聳肩:“現在你那裡均價三百兩銀子每平方。”雖然我現在不太缺錢,但聽完還是有些咂舌,要像我之前那樣一個月只能整個十兩銀子,兩年不吃不喝都買不起這房子的一個平方米。不知道我老家的那套房子升值了沒,值不值錢,我的人生該何去何從。正在思考人生呢,花榮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望了望窗外,飛機在一片風景秀麗的湖中心島嶼盤旋,貌似有橫風乾擾。過了一會飛機準確的降落在一個從湖底上升後開啟的水下停機平臺裡。我不禁感慨,我大宋的科技發展的快呀,終於把電影裡的場景搬到了現實中。

走完一段頗具高科技後現代感的隧道,我們來到一間房間,廚子,鎖匠,楊怡,白老帥哥已經在裡面等我了。他們都換了新衣服,看起來也都洗過澡了。比起之前的樣子,個個神采煥發。而廚子,卻成熟了很多,甚至有些許蒼老,還有少量白頭髮。廚子見我來了,彈了一首《seeyouagai

》,並且用他堪比實力歌手的嗓音唱到:“It'sbee

a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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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lltellyouallaboutitwhe

Iseeyouagai

”此刻我居然有些傷感,卻強忍住,而是笑嘻嘻的調侃:“廚子大哥你怎麼唱起洋哥來了?”廚子微微一笑:“音樂不分國界。”我點點頭表示贊同,說道:“大哥唱功實力超群,請繼續。”聽著音樂,我腦袋裡卻閃過一個念頭:“為什麼黃老邪和我的小黃狗不在!這麼長時間了,不存在還沒到的理由。難道這幾年間,出了什麼差錯。”於是我也顧不得寒暄,直接打斷廚子喊道:“廚子大哥,黃教授和我的小黃狗怎麼沒來呀。”廚子停下了彈奏,笑容綻放,從容的說道:“你個傢伙真沒禮貌,還沒良心,看到你大哥都不關心一下。

我哈哈一笑:“大哥活蹦亂跳的在我面前,我一眼就看出來大哥身強體健,就是有點神經衰弱。”廚子有點尷尬的笑了笑:“確實,近些日子,我睡眠不怎麼樣。”我點點頭:“因為能看到大哥,所以我不擔心大哥。而黃教授在我離開的時候身體狀態就不好,幾年過去了,我怕他有什麼事。”廚子的表情大約發生了零點零一秒的變化,隨後笑了笑:“來來來,好兄弟,咱們先吃飯,好好聊一聊,吃完咱們去見黃教授,他不方便過來。”說完轉過臉拿酒,又遲疑了一秒鐘說道:“他要照顧南科和你的小黃狗,所以等會我們去見他們。”我捕捉到了這個畫面,心裡咯噔一聲,但我沒做聲,而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桌子佳餚,我卻沒什麼胃口。大家已經把另一個小空間裡發生的事描述的差不多了,白老帥哥更像是位說書先生。把某些細節描繪的繪聲繪色,搞得像口技先生再世一般。看到廚子聽得津津有味,尤其是對子有的壽命和法力十分感興趣。我突然問花榮:“花大哥,你也是修煉技能之人,為什麼之前對我們在另一個地方的經歷不聞不問,一點好奇心都沒有呢?”花榮喝了點飲料,坦然一笑,輕輕的對我說道:“不,我非常好奇,因為我知道肯定有曠古爍今之事。但是我們有原則,不該問的秘密絕不開口。知道的秘密越多,負擔就越重,危險也就越大。”我喝了一口葡萄酒,細細的品了一下花榮在這個場合,當廚子的面對我說的後半段話。看來是提前給我打預防針呢。整個事情說得差不多了,廚子忽然很開心。居然重新拿了個杯子,灌了一口酒,對我說道:“吳老弟,這些年,我一直都盼望著你能回來幫我。”我苦笑一聲:“廚子哥太抬舉我了,我除了有點特殊技能,也沒什麼本領。而且,月靈之力不在的時候,我就一社畜。”廚子哈哈笑了出來:“不不不,所謂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你就是東風。”我看了看廚子,問道:“怎麼說?”廚子居然又灌了一口酒,對花榮說道:“花少,跟老弟說一下我們的困擾,我去打個電話。”

花榮站起來敬了個禮,隨即坐下和我們說道:“這幾年,內憂外患,咱就不再贅述了。現在有兩大棘手的問題,我先說內部的。”雖然我很懷疑黃老邪和銀風的下落,但我還是沒太擔心。畢竟廚子可是手眼通天之輩。對於花榮的話,大家也來了興趣。

花榮坐得端端正正,說道:“現在最棘手的兩個問題,其實也是一個問題。最近這段時間,原本來自異國的牙齒看起來很白的一群人,開始鬧事了。”白老帥哥很好奇:“他們鬧事?他們很小眾吧?”花榮搖搖頭:“高層一開始根本就忽略了他們,只知道我大宋生育率略有下降,因此鼓勵生兩個孩子,僅此而已,卻不知道那群人來了之後享受高福利,躺在家裡也能得到豐厚的銀兩,加上偷渡過來的。不節制生育的,這二十年裡,他們的比例已經佔到百分之十了。”鎖匠也大吃一驚:“什麼,百分之十?!”花榮點點頭:“我大宋子民早已進入老齡化,生活壓力大,生育率又不高,導致人口基數急劇下降。尤其是年輕人的數量急劇減少,舉個例子,吳老弟你們老家的學校還招的滿學生嗎?”我搖搖頭:“好多年沒回去了,不太清楚,不過上一次回去,好像學校是荒廢了不少班級。”花榮朝我點點頭:“那只是幾年前的一個縮影,後面的情況更嚴重。”白老帥哥著急的問道:“那幫人鬧什麼事?”花榮苦笑,拿出手機,唸到:“他們提出的要求很簡單1.無身份的偷渡者,私生人員,今後一概給予合法身份;2.所有人每月補貼四十兩銀子;3.衙門編制他們名額不得少於百分之三十;4.五百強企業僱傭比例不得少於百分之三十;5、大ma合法化;6.他們可以合法持有木倉支;7.他們打架鬥毆搶劫不拘留,不入刑;8.他們創辦企業做生意不收稅,並給予補貼;9.適齡人員一概配備伴讀,伴工,伴商,並且可以隨時選擇更換。”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問道:“這些暴徒不干他們留著取代廚子大哥?”花榮苦笑:“他們中間大部分出生在大宋,有的才幾歲,而且背後有蠻夷的資金,人員計謀支援,全世界都把鏡頭對準著他們,咱們不能亂來呀,只能處理少數一點腦子都沒有的,燒殺搶掠的,其餘人員不方便動手。”鎖匠似乎很生氣,突然問道:“那民間呢,有對抗的勢力嗎?我大宋老百姓難道就這麼好欺負?”花榮居然也喝了一口酒:“別提這事了,很早的時候,民間和他們就有衝突,但有些衙門裡的大宋公僕,嚴重缺鈣,對於合理合法的大宋子民,也是超綱重罰,以保護洋大人,對洋大人卑躬屈膝,比如大年三十,自己女兒發高燒都顧不上,只為給洋大人包一頓餃子。後面事情的發展超出了控制,我大宋子民也不敢去做什麼事,生怕一不小心被一些衙門裡的人關個十年八年的,還要公開給洋大人道歉。還要被代表,給洋大人道歉。再說了,普通老百姓多數為生活奔波,哪有財富自由。”我皺了皺眉,問道:“那麼那群人現在實現財富自由了?”花榮又灌了一口酒,繼續苦笑:“他們之中除了偷渡的,私生的,其餘每人每月補貼三十兩銀子。”鎖匠忍不住了:“臥槽,這事廚子大哥之前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放任?”花榮還是苦笑:“侍郎一直關注的是國際上的事物,這種事,要不是這次他們鬧大了,侍郎依然不會關注。”鎖匠又問道:“這種事這麼久了,肯定會有巨大的財政虧空呀,沒人反映?”花榮笑道:“人家朝九晚五的拿俸祿多自在,我大宋的錢又不是自己腰包裡的,減免洋大人的福利,萬一惹出事來,自己一輩子就毀了。”

我喝了一口葡萄酒,又瞥了一眼不能喝酒的白老帥哥,問道:“花大哥,那麼,廚子打算怎麼做?”花榮神秘一笑:“你先聽我說第二個棘手的問題。”鎖匠倒是揚了揚眉頭,笑嘻嘻的說道:“看來廚子大哥就是衝著解決第二個問題去了嘛,你快說說看。”花榮點點頭:“鎖匠不必著急,我們的人員一直在注視著某蠻夷幕後頭號玩家的動態,他可以說是這個世界最富有的人了,掌握著巨量的財富和資源。把控著絕大多數經濟命脈,扶持著很多傀儡。”白老帥哥問道:“他能幫助我們?”花榮朝我一笑:“除非我們能給他一個無法拒絕的條件,否則,我們就是他的終極目標。”我聳聳肩:“怎麼,像先皇?”花榮居然豎起了大拇指:“是的,三年前,他被診斷出患有絕症,憑藉良好的醫療條件,他倒是可以一直活著,但是無論是生活質量還是身體本身,都不太好過,而現在,腫瘤擴散的跡象越來越明顯了,說不定死亡也就是這一兩年的事情了。”我微微一笑:“好在我的月靈之力還沒消散。”花榮也微微一笑:“但是這老傢伙不願意死。”我接過話:“換誰都不願意死呀,尤其是貴族人士。”花榮接著說道:“他才五十幾歲,對他們來說,還年輕。他,連線班人都沒敢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