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顧了一下咱們這支可憐的隊伍,公孫勝,武松,鎖匠,還有個結衣小姐姐,不,是結衣大姐姐。

除了身上的軟質盔甲,鎖匠帶來的少量高科技裝備,武松扛著的一臺小型作戰機器狗,咱們連壓縮餅乾都沒來得及拿。

等燭龍那邊核彈的事搞定了,再呼叫補給和支援吧,畢竟那可是一枚巨大的核彈呀。

走了大約一個多小時,路上我不時的和武松吹吹牛,有時候又讓鎖匠問結衣首相一些問題。

突然,來到一處小溝邊上,公孫勝停下來,說道:“就在這附近了”。

聽到這裡,我內心十分不甘,我只能感知到周邊正常的能量流動,卻根本感知不到一絲特殊的氣息。

於是我忍不住問道:“那個,公孫先生,能不能冒昧請教一下,你是如何確定地點的嗎?”其他人似乎也很好奇,都安靜的看著公孫勝。

公孫勝微微一笑,竟然重重的嘆了口氣,回答道:“吳先生,我自幼就在仙宮門長大,學習的就是各種提升自己能力,各種天象地脈,山川走勢,星象風水。”說到這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一個地方如果有寶物,在它自身能量的影響之下,周邊的風水,磁場,地脈都會被幹擾,重新達到平衡。和外界看起來卻格格不入。就如古代瞎子在打雷的時候聽大墓一樣。這些東西,具體細節外行人是無法得知的,只是我沒想到,吳先生居然也不知道。但是吳先生身上的月靈之力,卻肯定是仙宮門的人獻出自己的生命,引渡到吳先生身上的。”我尷尬的聳聳肩,笑道:“好吧,可能,事發突然,李爺爺還沒來得及……沒來得及教我吧。”公孫勝卻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實際上,我很羨慕你,我雖然身居高位,卻沒有根基。除了異能,一無是處。我多麼希望能重新來過,在一個普通人家,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考個好大學,生活簡單,精神世界充實。”聽完公孫勝的話,我有些納悶,笑道:“公孫先生不必羨慕我,窮苦人的生活,相信我,你一天都不會喜歡的。”鎖匠看我們扯遠了,打斷我們,說道:“那麼公孫先生,咱們下一步要怎麼做?”公孫勝淡淡的說道:“你們看我施法就行,一會就見分曉。”於是我們幾個就在一旁看公孫勝有模有樣的,拿著桃木劍,八卦鏡,穿著盔甲,在那,一本正經的跳大神。

雖然我對那些跳大神的步驟不屑一顧,但是我還是看得出,公孫勝走的是天罡步,不知道他想用什麼方式尋找禹王碑,但是從他的行為看來,他在避免陰邪干擾。

淡淡的能量變化,也讓我對他這種

“跳大神”有了新的看法。這時結衣首相讚歎的聲音傳來,我瞟了她一眼,想起來大學裡那個身材火爆的老師,還有佛伯樂萬寧。

接著我又問鎖匠:“鎖匠,結衣首……老師確定禹王碑只有在地震的時候才能找到嗎?失蹤過很多人對嗎?”鎖匠點點頭,微微一笑,說道:“智多星就是智多星。”我嘆了一口氣,回答道:“看來,即使公孫勝找到了禹王碑的位置,咱們也只能乾瞪眼。”武松這時問我:“吳先生,你確定?”我搖搖頭,苦笑道:“不確定。”就在我們一邊獵奇,一邊百無聊賴的等候中,突然鎖匠接收到一條資訊。

只見鎖匠眉頭一擰。武松趕緊問道:“教授,發生什麼事了?”聽武松這麼稱呼鎖匠,我倒是覺得很新鮮。

鎖匠苦笑道:“也不是什麼壞事吧,燭龍把這裡的大蘑菇扔勞斯安吉利斯邊上的海里了。塞翁失馬,這下,軒競也不需要力排眾議,說服那些身在宋營心在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