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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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的秋初季節,夏日的溫度還沒有散去,陽光明媚的清晨。房間裡開著空調,一個嘴唇略厚,臉部輪廓清晰,一雙絲絨一般的眉毛,像蝴蝶的觸鬚一般彎在那裡,顯得特別黑。李明傑俗稱;中年油膩男。由於是個體投資人也叫散戶,一般晚上都在分析資料,每天要睡到大中午才醒來做事。仰躺在床上,還在呼呼大睡。就在剛剛,李明傑手機響了,迷迷糊糊的接起了電話,是他大學時期舍友張軒打來的。
張軒在我們大學時期宿舍排行老四,所以平時都他喊老四,家住在W市,宿舍裡就張軒和李明傑住的比較進,其他的都比較遠平時也很少聯絡,就李明傑和張軒平時還打打電話,偶爾還見面吃吃飯。
拿起枕頭邊上的電話。很不客氣的說道:“老四你大早上打什麼電話,”
老四說;“老五你大學時期的白月光楊緣今天結婚,人家通知你沒有”。
“沒有,我不知道。”
老四說;“反正人家給我說了,我結婚的時候人家還來給我隨份子錢了,今天我得去,你去不去”。
“我沒時間去,人又沒通知我,我去幹雞毛”。李明傑氣憤的說
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埋頭想繼續睡。可是五分鐘過去,十分鐘過去了,李明傑還是沒有了睡意,滿腦子都是楊緣今天要結婚的訊息。可惡的老四,在心裡我把老四又罵了一遍,你說你閒的胃疼給我說這訊息幹雞毛,害的我現在糾結的要死,去還是不去?
說起李明傑和楊緣,其實他們早在五年前就已經和平分手了,所有的資訊都基本上已經換了。已經和她五年沒有了聯絡,只是偶爾在大學舍友或朋友的的口中得知她的一些訊息,只是知道她過的好,其他的就沒什麼了。現在突然得知楊緣要結婚了,李明傑應該心裡很不是滋味,畢竟兩人在一起將近七年的時間,從大學到走向社會,之間並沒有什麼不愉快的經歷,按理說早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只是因為客觀原因兩人才分道揚鑣。
李明傑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會兒,用手狠狠地抓了抓頭髮,吸了吸鼻子,心裡發狠,決定再去看看她,看一眼就走。
於是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這都快十點了,婚禮一般十二點開始。又給張軒打了個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婚禮的地方在哪裡,在西市這邊嗎,要是在外地我還去個錘子”。
只聽那邊張軒說;“就在西市的北區,離你現在住的地方不遠,打車估計也就半個多小時,你來還是不來,不來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你把地址發我,我去不去要你管。”
張軒說;“好吧,我把地址微信發你,你愛來不來,你說你倆談戀愛,從咱們上大學開始,直到大學畢業,再到步入社會開始工作,都談7年了,結果6年前你說和平分手就分手了,落到今天這地步,你也真的是該”。
“別嗶嗶了,”
“好了,我不嗶嗶了,但是話又說回來,你大學時候從大一咱們軍訓開始一眼就看上人家,然後就開始追,整整追了兩年,受了多少苦才追上,我還記得你倆當時的宣言是什麼2017年我一定要在我家的戶口本上加上你的名字,還有什麼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呸,現在人家要結婚了,你連來都不敢來。”張軒在那邊還在碎碎念。
李明傑實在不耐煩張軒一直在電話那邊說個沒完,直接掛了電話。坐在床邊又想了想,還是去看看,就在婚禮現場當個路人看一眼就走,也算是給自己個心裡安慰吧。
起床,洗漱完。隨便穿了個襯衣休閒褲就出門了,走到小區門口,攔了輛計程車,給司機師傅說了下地址,然後就坐在副駕上發起了呆。因為昨晚看了一夜的股票資料屬於有點晚,現在還沒怎麼睡醒,不到一會兒就有點睏意,眼睛開始打架,迷迷糊糊間只聽到砰的一聲。像是被什麼撞了。
心想“壞事了,出車禍了。我要死了嗎?難道我這一世就這麼沒了。我還沒去看她,我還沒結婚買房,我的事業才剛剛穩定,我還沒娶妻生子,我還沒孝敬父母,我不甘心就這樣瞭解這一生。”頭越來越沉漸漸地失去了意識。
過了不知多久,聽到有人在喊著什麼聽不清楚,只覺得頭痛欲裂,口乾舌燥,實在是太想喝水。慢慢的李明傑醒轉過來,睜了睜眼。眼皮實在太沉,實在沒有力氣睜開,眼睛半開半合間看見了幾個模糊的人影。恍惚間記得自己應該是出車禍了,這會兒應該在醫院。
“有人來看我了?”李明傑心裡想著,使勁的想坐了起來,抬頭看了看天花板,心想“”這那家醫院天花板和床離的這麼近,環境真實差。”再低頭想看清楚來看自己的都有誰,於是側頭往旁邊看了看。
就這一看,差點沒給李明傑魂嚇飛了!
“我是誰,我在哪”
旁邊的也有和我一樣高的床子,像是架子床,只見床上坐著李明傑的大學宿舍的老大崔皓,使勁的揉了揉眼,只見崔皓那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正一臉怒色看李明傑,大聲呵斥到;“喝酒咋不喝死你”。
邊罵著邊順手給遞過來一杯水,李明傑抬了抬有些痠麻的胳膊,接過水壺蓋的水杯先大口大口的很灌了幾口,直到口乾的問題緩解。才一手端著水杯,另外一隻手撐著身體坐了起來,這才打量起周圍。用乾澀眼睛看清楚周圍環境後。震驚的整個手臂微微顫抖,手上的水杯掉落在地也渾然不覺。
“這哪裡是醫院,這是我大學宿舍呀!”對面端坐著老大崔皓,地上靠門口站著宿舍裡最高的老二謝東,老二頭頂上是從來不說普通話的老三張明,離我最近的是永遠那麼騷氣老四張軒和一臉黝黑的老六張濤。
不到一米七和李明傑差不多高的小個子張軒用手撐著我的床邊,從地上爬到我的床上,一臉壞笑的對我說;“老五,你是不是平時不太喝酒,怎麼四五瓶啤酒就給你撩到了。”
李明傑使勁的搖了搖頭,還沒從重生這般夢幻的事情裡緩過來,想問現在是大幾,開學多長時間了,尤其是軍訓過了沒有?一肚子問題不知道又要問哪個,於是張了張口,只是說道;“四瓶就是我的極限了,還五瓶。以前基本就一兩瓶,昨晚是什麼情況,我咋就醉成這樣了,昨晚的事情一點沒有印象。”
老大崔皓坐在對面一臉氣憤的說道;“昨晚宿舍大家都在,這兩天剛開學,大家一直湊不到一起,老六和老三兩個Y市的離咱們學校比較遠,家長都跟著在學校附近住了兩天,老六和老三一直陪著家長不在宿舍,我想著昨晚大家都在明天就要軍訓,咱們晚上一起出去吃個飯,然後老六提議要喝點,我們就開始喝上了。結果你和謝東一人不到三瓶就不行了,謝東還好喝到不行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結果你喝高了,老六挑釁了你一下,結果你就和老六槓上了,很明顯你直接斷片了。”
老二謝東接著說道;“早上軍訓跑操,給你請假了,說是你早上起來頭痛,有點發燒。你記好了,別一會兒到操場集合的時候教官點名說漏了嘴。”
老六撓了撓頭說道;“真不好意思啊老五,不知道你酒量不行,直接給你整斷片了,來支菸緩緩神”,順手遞過來一根菸。
接過煙,李明傑想了想又插到耳朵後,剛上大學那會兒還不會吸菸,直到認識了楊緣,第一次吵架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那一瞬間李明傑就學會了吸菸。這一世重來,還沒有煙癮,能不吸菸還是不吸菸的好。
老六看李明傑把煙插到耳朵後面也沒多說什麼,可能覺得剛來寢室還不太熟,昨晚又給灌了酒,臉微微僵了僵坐回到自己床鋪。
老大崔皓這時拍了拍手,聲音調大了說道;“昨晚我們宿舍第一次聚餐,也把宿舍裡的舍長和長幼都確定下了,老五昨晚喝斷片了,可能啥都忘乾淨了,我再重申一遍,咱們宿舍裡我89年的年齡最大,經過咱們昨晚酒桌上的討論,我以後是咱們宿舍老大也是舍長,有啥問題都可以找我,借錢借煙借啥都行,就借女朋友不行,我還沒有,有了也借不了。”
聽到這裡,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老二謝東說;“老五,我是老二謝東90年,來自X市,和老大一樣以後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就女朋友不行,因為,我也沒有。”
老三張明用一口夾雜著Y市本地話的口音說道;“老五,我是老三張明91年3月,來自Y市,和老大老二一樣。”
老四張軒說;“我叫張軒,我是老四,91年5月,你昨天喝酒的時候說你說8月的,別不承認。我呢,和老大老二老三他們不一樣,我有女朋友哈哈哈,在咱們財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