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悅寧一驚,“我們?!你還想讓我和他們……”

元卿看她有點反應過度的樣子,忙說,“放心!放心!你很潔身自好,我得驗過了……現在你還是純潔的很……”

胡悅寧一下子不管不顧地就這麼哭了出來,什麼潔身自好,什麼純潔,她已經不潔身自好,不純潔了,她就這樣被糟蹋了……

“你這是要做什麼?”就在胡悅寧哭的昏昏沉沉之際,腳踝處突然傳來一絲涼意,直襲心頭,她舉目看去,卻是心魂懼散,居然是一副電視裡重刑犯才會被強制戴上的腳鐐!

這是什麼個情況?胡悅寧就這麼衣衫不整地面對著一個用極不正經目光窺視著自己的男人,連羞恥都忘了,完完全全處於一種傻掉的狀態。

“小寧兒,別怕啊,爺這不是怕你弄傷了自己,爺會心疼的!”元卿這是地地道道地睜著眼兒說瞎話。

“你怕我說出去,這照也拍了,戲弄也戲弄了,還要非法拘禁?”胡悅寧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她居然也會被人用腳鐐禁錮的一天!

“怎麼會呢?爺不是說了,這不是怕你自己傷到自己麼!再者也想請小寧兒多陪爺幾天呢!”任元大公子怎麼巧舌如簧,胡悅寧具是瞪著一雙鹿眼,恨不得撲上去咬死這個惡魔。

“你就不怕我不按時回去,有人報警麼?”胡悅寧恨恨地威脅著,她就不信這個邪了。

“瞧你說的,爺又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不過是誠邀你陪爺玩幾天罷了。再說了,剛你不也說了,你是一個人上京的?就算是與人合租的,這各進各門,誰管得了誰?”

怎麼?這個惡魔戲弄了自己一次還意猶未盡,難道還想要禁錮著自己來個長期定食不成?

“你……你這個惡魔,你這是瘋了不成?”胡悅寧嚇得花容失色,啞著聲驚叫道。

“嘖嘖,誰叫你這副身子……格外合爺的心意呢!”即使現在不真的破她的身,就這麼玩著,心裡也爽,他甚至想到了“指尖歡愉”這麼個有文化的詞來。

見胡悅寧泫然欲泣,元卿還真是誘惑威嚇極盡能事。他這副樣子若是讓方才那屋裡的仨兒瞅見了,一定會以為撞見了鬼了,什麼時候他元大少爺這麼用心地哄一個女人了?這女人莫不是那一抹幽魂的妖嬈小倩?

胡悅寧這時對他的話哪裡還聽得進去,她只覺得自己整個天都塌了,獨自捂著被單縮在床上一角,元卿見她又是哭的昏天暗地,心裡不覺得煩躁,卻仍是得意的很……有時候令一個女人哭的梨花帶雨也是一種本事啊!特別還是那一種合自己心意的女人……

不記得是在哪本書上看到過的,說什麼女人就是水做的,男人遇到對自個兒胃口的女人,縱是那水做的人兒其實是在嚎啕大哭甚至是那種眼淚鼻水雙管齊下的,在他眼裡都成了梨花杏雨,動人心魄,勾人的很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