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我絕對沒有冒犯你的意思,都是因為程媛。”唔——他的手勁有點大呀!

秦鶴眠鬆開溫笙笙,臉頰上出現一點紅痕,真夠嬌的!

得到頭疾緩解的秦鶴眠,放溫笙笙離開,臨走前叮囑溫笙笙早日製出他想要的香。

溫笙笙保證完就走了!

調查回來的保鏢稟報完溫笙笙在醫院的遭遇後,秦鶴眠眼中的溫度驟然下降,漸漸的醞釀起一場風暴。

“給他點教訓。”

“先生……季醫生是您的表弟啊。”

秦鶴眠凌厲的眼神掃來,下屬低頭應是。

以後,絕對不能得罪溫小姐。

離開的溫笙笙,在半路上被溫家人接走,去的地方是一家酒店。

司機回去稟報時,秦鶴眠道:“送到家了。”

“沒有,溫家人接走了溫小姐。”

秦鶴眠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道:“溫家一直不喜歡她,竟也會來接她。”

“溫家的司機說是接溫小姐去酒店,溫家人要給溫小姐介紹幾個朋友。”

司機如實道來。

秦鶴眠神色一冷!

能算計親生女兒的溫家,能有什麼好心思,秦鶴眠心底不知在想什麼。

此刻的溫笙笙,在一道火熱的目光中,心生厭惡不動聲色的坐下。

“溫小姐,愈發國色天香。”

溫笙笙笑而不語,她視線落在溫父和孟期期的身上。

原主回到溫家後,只在孟期期的生日宴上見過溫父一次,今天是她首見溫父,竟然還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坐在對面的孟期期,嘴角的得意都要掩不住了。

飯桌上,另外兩人應是溫父商場上的合作伙伴,包括身邊的這位馬總!

“姐姐,馬總是爸爸的合作伙伴,當日在我的生日宴上,馬總見到姐姐的那一刻,十分欣賞姐姐,今日姐姐不如和馬總好好喝一杯。”

“笙笙,馬總是你的長輩,做晚輩的要懂禮貌。”溫父吩咐道。

在他的眼裡,溫笙笙還是那個膽小怯懦,想要得到溫家親情的溫笙笙。

只要他說,溫笙笙一定照做!

溫笙笙不言語,若非奶奶需要溫家的錢,她才不會在這裡忍氣吞聲。

“一杯酒而已,我喝。”

於是,溫笙笙仰頭喝完後,耳邊傳來馬總的拍掌笑聲,溫笙笙尋了一個去洗手間的由頭離開包廂。

她走到洗手間,望著鏡中的容顏!

很招人啊。

溫笙笙剛一出去就被馬總攔下,他笑的猥瑣噁心,一雙不安分的眼睛滴溜溜的停在她的身上。

“美人,陪我一晚,你想要什麼,我都能滿足你。”

溫笙笙心冷,她望著他背後的方向,沒有溫家的人,馬總好像看出了什麼,他得意道:“就是你父親將你送給了我,美人,識時務者為俊傑,跟了我,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溫向東沒有告訴你,我是秦鶴眠的未婚妻。”

馬總一愣,他哈哈笑道:“做她的未婚妻你會死哦,不如跟我我還能多活幾年,美人,不妨考慮一下。”

“滾!”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天弄死你。”馬總扭曲著臉,他上前就開始撕扯她的旗袍,溫笙笙劇烈反抗,卻發現渾身沒勁。

她搖搖晃晃,渾身燥熱。

那杯酒——

耳邊是馬總的猖狂大笑!

溫笙笙整個人開始站不穩,溫家的人竟然這麼算計她,她怒火中燒不顧形象的亂抓,耳邊迷迷糊糊中傳馬總的哀嚎,還有一道熟悉的聲音——

有些急切,有些耳熟。

“熱——”

溫笙笙抱著冰涼的物體,微微的蹭著。

她神志不清,喃喃道:“好舒服,大冰塊。”

秦鶴眠臉色一黑,沉聲吩咐道:“處理乾淨。”

“是。”

隨後秦鶴眠抱起溫笙笙上了頂樓套房,溫笙笙渾身泛起桃粉色,口中呢喃著動人的聲音,最重要的一點是溫笙笙不安分的撕扯著他的衣服。

藕臂和白皙的大腿,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我,我要……熱,好熱……”

“眠眠,我好熱……”

委屈的嬌聲,一下下的撞擊著他的心,秦鶴眠抱起溫笙笙走向浴室。

守在外面的保鏢,八卦道:“沒……聲音?”

“先生要跌落神壇了。”

……

溫笙笙又做了那個火熱的夢。

那群男人的臉,她還是看不清——

溫笙笙再次睜開眼時,意外撞上秦鶴眠的漆黑的眸子,一聲尖叫伴隨著一腳踹在秦鶴眠的身上,秦鶴眠的臉都黑了。

秦鶴眠抓住她的腳踝,低斥道:“發什麼瘋。”

回過神的溫笙笙,灼灼的打量著四周,不是做夢,她以為在夢裡。

想起昨晚的事情,溫笙笙低頭瞅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她大驚失色,秦鶴眠平靜的瞥了她一眼道:“保潔換的。”

身上沒有任何的不適感,溫笙笙渾身放輕鬆。

當時——

她看到了秦鶴眠。

“秦先生,謝謝你救了我。”

“嗯。”

“我沒有給你添麻煩吧。”其實她想問的是有沒有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說不該說的話。

她一旦對上秦鶴眠的眼睛,心底有點慫慫的。

這樣的事情,她挺尷尬的。

秦鶴眠:“沒有。”

倒不是麻煩——某些白皙嬌嫩的畫面,立刻浮現在他的腦海中,秦鶴眠眼中閃過一絲的惱意。

兩人靜悄悄的,但很快溫笙笙察覺到異樣,秦鶴眠還在抓著她的腳踝。

她身上是一件及膝睡裙,不知何時裙子滑落到大腿上,修長白嫩的大腿明晃晃的暴露在秦鶴眠的眼中,兩人眯起的對視一眼,隨後視線一同落在大腿上。

溫笙笙明確感覺到秦鶴眠寸寸目光,一一滑過向下,她的腳趾微蜷,他的手滾燙。

這,還不撒手嗎?

“秦先生——”

秦鶴眠鬆手,重獲自由的溫笙笙低頭,道:“秦先生,我的衣服。”

“有人會送上來。”

正說著,保鏢拎著一個高檔的袋子進來,裡面放著一件嶄新的紅色旗袍。

這麼鮮豔的顏色……

溫笙笙遲疑的動作,引起秦鶴眠的注意:“不喜歡?”

“喜歡。”

有的穿就不錯了,鮮豔的旗袍,她其實很少穿,溫笙笙拎著衣服去了洗手間,秦鶴眠等在外面,時不時的注意著洗手間的方向。

他率先走到套房外,兩名保鏢立在身側。

“秦先生,走吧。”

秦鶴眠轉身,一瞬間大腦中好像有什麼東西炸開,也是在一瞬間秦鶴眠當即陰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