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漢輕鬆解決地字長老和人字長老之後,組織計程車氣已經低迷到了極點。

誰也沒想到,天字長老居然能超常發揮,打的羅漢找不到北。

最後,羅漢氣急敗壞之下,開始擴大幻境。

然而,天字長老的攻擊,居然直接穿透了幻境,打在羅漢身上。

天雷、狂風、驟雨……一切都成了攻擊羅漢的武器。

最後,羅漢似乎被打的沒脾氣了。

天字長老的聲音,又在半空中響起來了。

這聲音依然到處都是,讓人無法猜到他的位置。

天字長老淡淡的說道:“你認輸吧。”

羅漢冷笑了一聲,他忽然走到地字長老跟前,隨手抓住地字長老的脖頸,隨手一丟。

而地字長老猛的睜開了眼睛,一把抓向虛空。

虛空之中,傳來了一聲怒吼。

然後,地字長老把天字長老抓出來了。

天字長老,就好像藏在一塊可以隱身的斗篷之後一樣。

而地字長老,把天字長老的斗篷給掀了。

羅漢冷笑了一聲,大手一張,把天字長老給抓住了。

組織中的修行人驚呆了。

他們呆愣楞的看著這一切,甚至忘了逃跑。

羅漢盯著天字長老,說道:“怎麼回事?能不能給我解個惑?”

天字長老看著地字長老,臉上滿是不解。

他幽幽的說道:“你能不能先給我解個惑?”

羅漢呵呵一笑,說道:“其實很簡單。”

“地字長老,被對亭亭的執念控制了。這執念是有毒的。”

“我就簡稱為毒亭好了。”

“這毒亭,其實也是幻覺的一種。是我從人字長老的記憶當中提取出來的。”

“並且加以改造。用在地字長老身上,沒想到效果出奇的好,輕而易舉的將他控制住了。”

“他被毒亭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時候,我就給了他可以片刻舒適的解藥。”

“而他,自然也就為我所用了。”

“他和你朝夕相處,你的那些花招,他知之甚祥。”

“我看不透你的障眼法,但是他可以。”

天字長老點了點頭,他嘆了口氣,說道:“我是敗在了自己人手裡啊。不丟人,不丟人。”

羅漢呵呵笑了一聲,說道:“現在輪到你了,能不能給我解個惑?”

“你剛才這是怎麼回事?”

天字長老說道:“沒錯,確實都是障眼法,都是幻覺。”

“但是說幻覺,恐怕還不夠準確。”

“我確實修煉天道多年,但是天道太難了。”

“這麼宏偉的天道,想要一路走上去,耗費的光陰和精力太多了。”

“我知道我做不到,就算是有資源,也沒有那個毅力,就算有那個毅力,也沒有那個壽元。”

“因此,我早就改了。改修旁門小道。”

“可惜,我是天字長老啊。我是萬人敬仰的天字長老,我不可能告訴我的徒子徒孫,說你們的長老畏懼困難,居然走上了旁門左道。”

“於是,我表面上,繼續在修煉天道。”

“實際上,那些打雷、颳風、閃電,都是我用五行之氣模擬出來的。”

“天地分陰陽,又可以劃分為五行。萬事萬物,都是這五行幻化而來的。”

羅漢搖了搖頭,說道:“還是不對,你沒有說實話。”

天字長老說道:“我說了,這就是實話。”

羅漢搖了搖頭,說道:“剛才的天雷,聲勢浩大,力量也不弱。”

“只是你模擬出來的?你能模擬出來這麼厲害的東西?”

天字長老說道:“其實天雷一點都不可怕。你如果一點都不怕它的話,它是不能傷你分毫的。”

“我利用的,就是我天字長老的身份。”

“我讓我的敵人,提前知道我是天字長老,並且給他們暗示,我是玩天道的。”

“如此一來,當天雷落下來的時候,他們自然而然的就會以為,這是天道在懲罰他們。”

“人心中如果有了這個念頭,那立刻就怕了。”

“他一旦怕了,我的五行之氣,就可以趁虛而入了。”

“所以說,剛才的動靜,雖然聲勢浩大,但是根本上傷不了你分毫,你可以說那就是幻術。”

“幻術?”羅漢冷笑了一聲。

他指著身上的傷疤,說道:“你覺得,這玩意是幻術?”

天字長老幹咳了一聲,說道:“五行之氣嘛,天地間到處都是,你的身體之中,也充盈的很。”

“當天雷落下來的時候,你以為是天道在懲罰,你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的去配合。”

“金木水火土,這五氣原本是均衡的。但是因為你害怕了,你心念一動,這武器就不均衡了。”

“你身上這些傷疤,與其說是我用天雷打出來的,不如說是你自己太害怕了,太緊張了,你體內的五行之氣紊亂了,自己折磨出來的。”

羅漢:“……”

天字長老嘆了口氣,說道:“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

“你放不放過我,我已經無所謂了。但是組織裡的修行人,我希望你能踐行諾言,饒他們一命。”

羅漢說道:“諾言?我說什麼諾言了嗎?”

東方城子啊旁邊幫腔:“沒有啊,這狗屁長老在瞎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