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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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老趙家上輩子做了啥孽,這輩子攤上這麼個玩意兒!”
“拉倒吧,別看老趙老實巴交的,實際上比誰都歪,你是不知道,前兩天我還看到他在醃菜缸裡面撒尿!”
“噫————!真噁心,一家子噁心人!”
“……”
大頭的母親看到大頭父親的狀況,心跳瞬間加速,她驚恐地看著丈夫和趙瑞,手中的剪刀無力地掉在地上。
“你說!”大頭的父親再次喊道,他的聲音如同刀鋒一般尖銳,讓人感到一陣寒意。
大頭的父親看著趙瑞,目光中充滿了怒火。
他的手緊緊地握著趙瑞的衣領,彷彿要將他的怒火全部傾瀉在這個小孩的身上。
人群中的議論聲越來越大,每一個人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懷疑和恐懼。他們看著大頭的父親,看著趙瑞,每一個人的心裡都充滿了疑惑。
“是你!肯定是你乾的!”大頭的父親咆哮著,毫不猶豫地揮出一拳,狠狠擊在趙瑞的眼眶上。
這一拳,是為了他兒子的痛苦。
趙瑞的眼睛瞬間佈滿血絲,青紫色的淤血如同觸目驚心的畫面,讓人無法直視。
他瞪大眼睛看著大頭的父親,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般落下。
他哇哇大哭起來,聲音在清晨的寂靜中格外刺耳。
他邊哭邊大喊著:“不是我,你怎麼能隨便打人?不然你問大頭,真的不是我!”
可是,他的辯解只引起了更大的憤怒。
大頭此時還在痛苦中掙扎,嘴巴被嚴實地縫住,根本無法發出半點聲音。
他的疼痛與絕望,像是一面無聲的鏡子,清晰地反映出趙瑞的罪行。
大頭的父親更加生氣,他的眼睛像是被血染紅,火焰在眸子中熊熊燃燒。
這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被逼急了,他赤紅著眼睛,手中的力道越來越大,開始死死地掐住了趙瑞的脖子。
趙瑞感到一陣窒息,他的臉色由青轉紫,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他掙扎著,手腳無力地蹬打,但是大頭的父親如同鐵石一般,任憑他如何掙扎,都不放鬆。
周圍的人群開始騷動起來,他們看著這一幕,有人嘴角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有人皺眉搖頭,更有人無奈地嘆息。
儘管他們都被趙瑞的行為厭惡,但是大頭父親的行為也讓他們感到恐懼。
他們開始低語討論,語氣中充滿了擔憂。
就在這時,天邊的太陽正好冉冉升起,剛剛的紅暉還沒有完全消失,金色的光芒灑滿了整個村莊。
每一座房屋,每一片田野,都在這金色的光芒下渲染出獨特的色彩。
然而,在這美好的畫面中,趙瑞被大頭父親暴打的情景卻像是一個扎眼的刺青,插入在每一個人的眼中。
趙瑞被他掐的喘不過氣來,翻起了白眼兒。
還是其他幾個村民怕出事,將大頭的父親拉開了,大頭的父親奮力掙扎,狠狠踢了趙瑞一腳,把趙瑞踢得摔倒在地上,滿嘴是土。
趙瑞滿嘴是土,他艱難地抬起眼皮,陰森森的看著大頭的父親。
他的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眼神中閃爍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
大頭的父親看著他,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他的眼神銳利如猛獸,彷彿只要趙瑞有絲毫的異樣,他就會瞬間撲上去撕碎他。
“夠了,夠了。"村長姍姍來遲,拍了拍大頭父親的肩膀。他的眼中滿是擔憂,"再打下去,趙瑞也沒命了。”
大頭的父親瞪了他一眼,又看向趙瑞。“為什麼要縫我兒子的嘴?!”
他的聲音彷彿從牙縫中擠出來,每一個字都帶著冰冷的殺機。
趙瑞看著他,慢慢地嚥了咽口水。
他的臉色越發蒼白,嘴唇也開始發青。
他的手慢慢抬起,指向了大頭的父親。
他咬緊了牙,眼中的恐懼被怒火所取代,咆哮著,“你憑什麼隨便打人?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乾的!”
那個莊重的瞬間,讓整個小山村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
大頭的父親被他的質問弄得一愣,他看著趙瑞,眼中怒火中燒,他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子的拳頭就是證據!不是你,不是你,你笑什麼?!!!”
趙瑞施施然的說道:“我想到了高興的事情了,不行嗎?你還能管我高興嗎?”
趙瑞的話讓空氣中的緊張感達到了頂點。
他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嘴角的微笑更像是一種嘲諷,彷彿在譏笑著大頭父親的無知與憤怒。
好好好!老子今天非要管你了!”
大頭的父親掙脫開村民,撿起地上的鋤頭就向趙瑞砸去。
大頭的父親舉起鋤頭,趙瑞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他的嘴唇抽動,眼神中的嘲諷和瘋狂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
周圍的人群開始尖叫,他們驚恐的看著大頭父親,無法相信他真的會用鋤頭砸向趙瑞。
他們有人試圖上前阻止,但是被大頭父親的怒火嚇得退卻了。
"你敢!"趙瑞尖叫著,他終於感到害怕了。
大頭父親不為所動,他的眼神狠硬,他的手握緊鋤頭,他的臉上充滿了決心。
"我就敢!"大頭父親咆哮著,他的聲音在小山村中迴盪,引起了鳥兒驚飛,他的怒火燃燒著他的理智,他揮舞起鋤頭,向趙瑞砸去。
趙瑞驚恐地尖叫,他拼命向後爬,但是他的身體卻像被釘在了地上一樣,動彈不得。
趙瑞看著大頭父親的鋤頭砸向自己,他的眼淚流下,他的聲音哽咽,他的世界彷彿在這一瞬間停止了。
就在這時,“不要!”一聲叫喊讓大頭父親的鋤頭停在了半空之中。
大頭的父親低下頭,正看見大頭用他的小手顫抖著抓住父親粗糙的褲腿,彷彿這是他最後的求生稻草。
他的身體還在抖動著,昨夜的恐怖記憶像是烙印,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底。
“爹,不要……”大頭的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他喉嚨裡的恐懼讓他無法大聲說話。
大頭的父親愣住了,他看著大頭,那眼神裡充滿了痛苦與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