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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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自己卻對這一切一無所知,甚至連自己的身體都無法掌控。
我感到自己的無力和渺小,彷彿深陷於一個無法逃脫的命運之中。這
種無奈和絕望讓我心裡泛起一股無盡的恐懼。
我感到身體的寒意逐漸蔓延,彷彿被冰冷的手指觸碰到內心深處的秘密。
我環顧四周,環境變得詭異而沉悶。
昏暗的燈光投射出奇怪的影子,像是黑暗中另一個世界的倒影。
角落裡的塵埃在微弱的光線下飄舞,增添了一絲神秘的氛圍。
悲憫的聲音迴盪在空氣中,透露出一絲諷刺與無力。
我不禁感到背脊一陣發涼,彷彿被注視著卻無法看到注視者。
我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試圖驅散內心的恐懼。
食夢貘的話語如利刃般刺痛著我的思緒,讓我感受到一種壓抑的絕望。
我被束縛在這個角色中,無法逃脫。
突然,我彷彿看到了自己的身體變得奇異而扭曲,漸漸融入這個陌生的世界。我想要呼喊,卻發現喉嚨中竟然無法發出聲音。
與此同時,食夢貘逐漸靠近我,它那雙血紅的眼睛透露出一絲邪惡的光芒。
它的聲音低沉而嘲諷:“你是一座流動的墓碑,註定無法逃脫。”我感到一股寒意從脊椎直衝腦門,匯聚成無盡的恐懼。
我試圖擺脫這種束縛,但我的身體卻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著,無法動彈。
那種無力和渺小愈發清晰,像是被無形的手指推向深淵。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恐懼,但這股絕望的力量卻讓我喘不過氣來。
環境中的氣氛越發壓抑,彷彿有無數雙眼睛盯著我,注視著我脆弱而無助的狀態。
我感到心跳加速,汗水滾落而下,滴落在地面上形成無聲的哀鳴。
我仍舊有很多問題在我的腦海中蔓延,我開口問道:“那鬼母呢?鬼母是為了什麼呢?她想來人間?你說她就在我的身邊,那她到底是誰呢?”
提到鬼母食夢貘的表情更加怪異,它再次重複道:“我告訴你,你也不會相信的……”
我直直的看向食夢貘,眸色不善。
食夢貘的長鼻子甩了甩,不情不願的說道:“鬼母,她是一個悽美的存在。她誕生於無盡的黑暗之中,是那片陰森墓地的靈魂之母。她被詛咒著,永遠無法逃脫自己的命運。
她曾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但她的悲慘命運讓她成為了一個噩夢的象徵。她的靈魂被困在了人間和陰間之間,無法完全投身於任何一個世界。
她的存在就像一面破碎的鏡子,映照出無盡的痛苦和孤獨。她渴望著重返人間,渴望得到救贖和解脫,但她註定只能以恐怖和死亡的形式出現……”
它繼續說道:“鬼母的存在是為了喚醒人類內心深處的恐懼與絕望。她以各種可怖的形態出現,引誘人們的夢境,將他們困在無盡的噩夢之中。”
它的聲音逐漸低沉而嘲諷起來:“你以為你能逃脫她的魔爪嗎?你只是她惡夢中的一個無助的角色。她會用你的恐懼和絕望來滋養自己,讓你永遠沉溺在無盡的恐懼之中。”
“呵呵,”我冷笑起來:“你在避重就輕,我是問你她是我身邊的誰?潛伏在我身邊多久了?!”
鬼母的存在在房間中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氛圍,彷彿黑暗和死亡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中。我感到一陣寒意襲來,不禁打了個寒戰。食夢貘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我,彷彿要將我的靈魂撕裂。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暗處悄悄走了出來。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瞎子半仙。
他身材高瘦,一身破舊的道袍上佈滿了塵土,看上去十分普通。
然而,只有我知道,他擁有異常強大的靈力。
他的眼睛上覆蓋著一層白膜,看不清眼睛的真實顏色,這讓人感到一絲不寒而慄。
瞎子半仙的面容蒼老而滄桑,深深的皺紋勾勒出歲月的痕跡。
他的雙手輕輕觸控著地上人面兔和鳥人的屍體,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悲痛和無奈。
這些怪異的生物都是他的僕從,而此刻它們已經成為了無聲的屍體。
瞎子半仙緩緩抬起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幽深的智慧和詭異的笑意。“趙瑞,你不該殺他們的,他們是來幫你的。”
他的聲音低沉而冷漠,彷彿來自地獄深處的詛咒。
我冷哼一聲:“要殺了我的那種幫忙嗎?”
瞎子半仙搖頭說道:“難為食夢貘跟你說了那麼多了,你應該明白,你不死,就會永遠被妖魔鬼怪盯著,會成為人類滅絕的罪人!!!”
我心中一顫,不禁退後一步,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
瞎子半仙的存在,讓我感到一種無法言喻的壓迫感。
我毫不畏懼,冷聲說道:“那又怎麼,人類都滅亡了,我就算是罪人又如何呢?沒有歷史,沒有唾罵,所有的一切都淹沒在歷史的長河裡,難道不好嗎?”
瞎子半仙沉默片刻,終究還是嘆氣說道:“趙瑞,你著相了。我想幫你,卻沒想到你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我不屑的說道:“別把自己說的好像很偉大一樣,你在暗地裡監視我,想要殺了我,卻無法動手,很難受吧。”
“我沒有要殺你,”瞎子半仙解釋起來:“我只是,想看著你,避免你走入歧途。如果沒有我,你早就被妖魔鬼怪撕碎了身體,不可能活到十八歲。趙瑞,你該感謝我。”
我冷笑連連,諷刺道:“我倒寧願自己十八歲之前就死了,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瞎子半仙嘆氣嘆的更大聲了:“算了,你的事我管不了了,隨你吧。”
他緩緩轉過身:“啊,對了,鬼母一直在你的身邊,潛伏多久,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心中一陣慌亂,回想起最近發生的種種怪異事件,我竟然沒有察覺到鬼母的存在。
她究竟隱藏在何處?用怎樣的方式接近了我?這一切都成了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