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力不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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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名叫任科,他自稱是一個殺人犯,逃亡至此尋求庇護。他那黏糊糊的、油膩膩的眼神總是令欒希感到作嘔。
每當他注視著她時,她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安的恐懼。儘管害怕至極,但欒希不得不依從任科。
她深知,在這片荒涼的沙漠中,自己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欒希真的害怕自己會死在這片無垠的沙漠裡。
但可悲的是,欒希的順從並沒有換來任科的憐憫。
相反,他欺辱她,虐待她,將她當作玩物一般對待。
欒希說到這裡,痛苦的回憶讓她淚如泉湧。
那些痛苦的夜晚,只有越野車中播放的輕柔歌曲才能給她一絲安慰。
那些歌聲在孤寂的沙漠中迴盪,似乎成為她唯一的支撐。
漸漸地,欒希開始察覺到越野車的不同尋常之處。
車內瀰漫著一股詭異而諷刺的氛圍,彷彿隱藏著無法言喻的秘密。
在絕望中,欒希開始將越野車當做她唯一的朋友,向它傾訴自己的心事。
那些夜晚,她與越野車展開對話,將自己的憂傷和恐懼全部傾吐出來。
人在絕路之中,大概多少腦袋都會稍微有些瘋狂。
欒希能夠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對一輛車產生依賴,並將其視作朋友。
畢竟,在這個無情的世界中,她只能依靠自己的幻想和幻覺來尋找一絲安慰。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欒希開始懷疑越野車是否真的只是她的想象。
還沒等欒希想明白,不久之後,任科的車和耿承平的車隊相遇了。
漫長的沙漠中,兩個車隊的車輛停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封閉的圓環。
這個環境已經破敗不堪,沙塵瀰漫,彷彿世界末日降臨。破舊的車身散發出一股腐朽的氣息,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詭異而諷刺的氛圍。
欒希滿臉淚水,顫抖著撲向任科的車,懇求著救援。
然而,大部分人都視她為罪人,指責她搶走了一輛越野車,導致他們的物資減少了一半。
她不停地解釋自己的清白,但是無人相信,包括耿承平在內。
唯一支援欒希的只有趙瑞,但是他膽小而驚恐,說話都帶著顫抖。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跟隨趙瑞一起來的張庚,神態大方而自信。
他展現出強大的領導能力,獲得了眾人的信任。
就連王立清也預設了張庚的領導地位。
最終,張庚站出來,以他的話為定論。他說:“欒希畢竟是我們的一員,一個沙漠中的殺人犯對我們來說確實很危險。”
他輕輕一頓,繼續說道,“況且,我們正好缺一輛越野車。”
他一提到越野車,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他們知道,物資對他們來說至關重要,沒有人會嫌棄物資多。
在這個陌生而殘酷的世界,人性的醜惡被無情地放大。
信任已經變得如此稀缺,背叛和利益之戰籠罩著每個人。
他們為了生存,變得冷酷無情,連最基本的同情之心都被埋沒在沙塵中。
欒希的眼神黯淡無光,她感到了巨大的絕望和無力。
她不知道還能夠依靠誰,才能夠擺脫這個困境。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以及與這些人一起前行的決定。
這個世界彷彿是一個巨大的陷阱,一步步將他們推向深淵。
他們在沙漠中徘徊,迷失了方向,也迷失了自己。
生存變成了每個人唯一的信仰,而在這個信仰的迷霧中,人們的真實面目逐漸暴露。
整個團隊在沙漠中行走,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開始感受到沙塵帶來的煎熬。
沙漠無邊無際,似乎沒有任何線索指引著他們的方向。
陽光炙熱,將他們的面板曬得發紅,乾燥的空氣使他們的喉嚨渴望水分。
在這一片荒涼的環境中,他們感到世界的殘酷和無情。
沙塵在風中呼嘯著,掀起一片片黃色的浪潮,彷彿在嘲笑著他們的渺小和無助。
環顧四周,他們只能看到一片沙丘,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他們離目的地有多遠。
欒希沉默著,她的內心充滿了無奈和恐懼。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是否應該跟隨這些人繼續前行,是否應該依靠他們來擺脫困境。
她感到自己的絕望和無力,彷彿被這個陌生而殘酷的世界所吞噬。
與此同時,環境中的詭異和壓抑感也逐漸加深。
風沙中飄蕩著溫熱的氣息,讓人感到窒息。
他們的腳步聲迴盪在空曠的沙漠中,像是一曲死亡的交響曲。
沉默的氣氛籠罩著整個隊伍,每個人都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無法言語。
最先發難的是張庚。
他趁著任科背對著他收拾帳篷的時候,忽然衝上去,一拳打在了他的身上。
張庚的拳頭猶如雷霆,狠狠地轟擊在任科的胸膛上,瞬間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任科怒吼一聲:“你幹什麼?!!!”
他轉身回望,眼神如同一頭暴怒的黑熊,散發著不可一世的兇狠氣息。
他那虯結有力的肌肉如山峰般隆起,彰顯著他強大的力量。
他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張庚的腦袋上,張庚登時頭昏眼花,他的身體搖搖欲墜,幾乎倒地不起。
張庚大喝一聲:“還等什麼?一起上!”
這句話彷彿點燃了所有人心中的怒火,他們像瘋狂的野獸一樣撲向任科,毫不畏懼。
膽子很小的欒希也被這股憤怒的氣勢激發,她狠狠咬緊牙關,衝了上去。
場景一片混亂,拳頭和指甲相互碰撞,發出死亡的節奏。
戈晚歌更是不由分說,她瘋狂地揪住任科粗硬的頭髮,拼命往後扯去。
任科的痛苦哀嚎聲在夜幕下回蕩,彷彿是一場惡夢的狂歡。
周圍的環境也如同戰場一般,帳篷被撕裂,樹木被拍打得噼啪作響。
昏暗的月光灑下,照亮了眾人扭曲而猙獰的面容。
他們的神態中透露出一種畸形的歡愉,彷彿這種殘暴的戰鬥是他們所渴望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任科漸漸力不從心,身體已經被暴虐的攻擊摧毀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