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小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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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兒,你怎麼樣?”柳父急忙上前扶住柳傅玲,關切地問道。
柳傅玲勉強笑了笑,搖了搖頭,“父親,我沒事。”
然而,她的話音剛落,身體便軟軟地倒了下去,柳父一驚,連忙將她扶住,這才發現她的衣袖下,一片殷紅。
“玲兒,你怎麼了?”柳父驚呼道。
柳傅玲輕輕點了點頭,低聲說道:“為了擋下那刺客的一刀,我受了些傷。”
柳父心中一陣疼痛,他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為了自己的安全,不惜以身犯險,他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決定要徹查此事。
柳父立刻命人請來最好的大夫為柳傅玲診治,經過一番仔細檢查,大夫皺起了眉頭。
“柳小姐的傷口頗深,需要好好調養一段時間,”大夫說道。
柳父點了點頭,心中卻是焦急不已。
他知道,此刻的柳家正處於風口浪尖之上,若是不能儘快查出幕後黑手,恐怕還會有更多的危險。
就在此時,一名侍衛匆匆趕來稟報:“老爺,那些俘虜已經全部招供了。”
柳父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快帶我去!”
丫鬟紅玉一直守在柳傅玲的床榻邊,小心翼翼地照料著,她輕輕為柳傅玲擦拭著額頭的汗珠,眼中滿是關切與擔憂。
隨著夜色漸深,柳傅玲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看著紅玉那熟悉的面孔,輕輕一笑,“紅玉,你來了。”
紅玉見柳傅玲醒來,心中一喜,連忙扶起她,“小姐,您可算是醒了。您知道嗎,您昏迷的這段時間裡,老爺對您讚不絕口呢。”
柳傅玲微微一愣,隨即笑道:“父親他,真的這麼說嗎?”
紅玉連連點頭,“真的,老爺說小姐您勇敢、聰明,是柳家的驕傲呢。”
柳傅玲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知道,這次冒險雖然讓自己受了些傷,但能夠得到父親的認可,一切都是值得的。
紅玉輕輕扶著柳傅玲坐起身來,為她披上了一件外衣。
丫鬟紅玉一直守在柳傅玲的床榻邊,她的雙眼紅腫,顯然是哭過,她手中端著一碗藥,小心翼翼地喂著柳傅玲。
“小姐,您怎麼能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紅玉的聲音帶著一絲責備,但更多的是心疼,“您知道您這樣,奴婢有多擔心嗎?”
柳傅玲輕輕握住紅玉的手,微笑著安慰道:“紅玉,別哭了,我這不是沒事了嗎?”
紅玉卻是不依不饒,她用手帕輕輕擦拭著眼角的淚珠,說道:“小姐您還說沒事,您的手臂都被劃得那麼深,要是留下疤痕可怎麼辦?”
說到這裡,紅玉又忍不住落下淚來,柳傅玲看著紅玉那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一陣感動,她輕輕將紅玉擁入懷中,柔聲說道:“紅玉,別哭了,我會小心的,不會讓自己留下疤痕的。”
紅玉在柳傅玲的懷中輕輕抽泣著,她的眼淚浸溼了柳傅玲的衣襟。
暗衛的身影在夜色中悄然顯現,彷彿一抹幽靈般的存在,無聲無息地潛入了諸侯府,他的腳步輕如落葉,生怕驚擾了這府中的一絲安寧。
陳虎作為諸侯府中的得力干將,第一時間得到了暗衛帶回的訊息。他坐在書房中,手中的茶杯輕輕搖晃,茶水泛起層層漣漪,正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波瀾起伏。
“你確定沒有聽錯?柳傅玲她……她居然有這樣的手段?”陳虎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可置信,他的眉頭緊鎖,似乎在努力消化這個訊息。
暗衛低頭,聲音堅定,“屬下親耳所聞,親眼所見,絕不會有錯。”
陳虎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
陳虎沉思片刻,站起身來,決定親自去向諸徵彙報這個重要的訊息。諸徵對柳傅玲的印象一直不佳,認為她只是一個浪蕩成性的女子,但如今,這個女子卻展現出了超乎常人的勇氣和決斷,這無疑會改變諸徵對她的看法。
夜色中,諸徵的書房內燈火通明,陳虎輕輕叩門,得到允許後,他帶著沉重的步伐走了進去。
“陳虎,這麼晚了,有何要事?”諸徵抬頭看向陳虎,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
陳虎深吸一口氣,沉聲道:“稟告四公子,屬下剛剛得知了一個關於柳傅玲的訊息。”
諸徵眉頭一挑,似乎對柳傅玲的名字有些反感,“哦?那個柳家的女子?她又怎麼了?”
陳虎將暗衛帶回的訊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諸徵,包括柳傅玲如何審問俘虜,如何受傷,以及她展現出的勇氣和決斷。
諸徵聽完後,久久沒有說話。
她的臉上露出了複雜的表情,既有驚訝,也有欣賞。
“沒想到,柳傅玲竟然有這樣的手段,”諸徵終於開口,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讚許,“看來,我之前確實小看了她。”
陳虎點了點頭,“確實如此,四公子,柳傅玲不僅勇敢,而且聰明過人,她這次能夠查出幕後黑手,為柳家討回公道,足以證明她的能力。”
諸徵沉思片刻,突然說道:“或許,這個退親還可以變一變。”
陳虎一愣,隨即明白了諸徵的意思。
“屬下明白了,四公子,”陳虎躬身行禮,準備退下。
柳父得知女兒甦醒,心中懸著的大石終於落地,他匆匆趕來。
推開房門時,那緊張而期待的神情一覽無餘,柳傅玲見父親到來,眼中閃過一絲欣喜,掙扎著想要起身相迎。
柳父快步上前,輕按柳傅玲的肩膀,“玲兒,你剛醒,不必多禮,”他的聲音溫和而充滿關切,眼中滿是疼愛之色。
柳傅玲微微一笑,輕聲道:“父親,讓您擔心了。”
柳父看著女兒那略顯蒼白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這次女兒受傷不輕,他心中不禁對女兒刮目相看。
“玲兒,你這次做得很好,”柳父讚許道,“你不僅勇敢,而且聰明,是柳家的驕傲。”
柳傅玲聞言,心中一暖,但嘴上卻謙虛道:“父親過獎了,女兒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