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照常升起,那充滿朝氣的陽光,透過嫋嫋白雲灑落在那青山綠水之間。

趙磊一睜開眼看著那棗紅色的床頂,他揉了揉眼,下床之後簡單洗漱了一下,這時他察覺到門外有人,在他走出去一看,卻發現原來是一個雜役,他手中提著一個食海

趙磊看到這個情況眼前一亮,他對於那靈膳可是非常鍾愛的,他想要看看這戰堂的和丹元子那邊的有什麼區別。

拿了食盒之後,趙磊便叫雜役走了,他提著食盒走進了房間。

趙磊也沒有什麼講究,他直接坐在客廳裡面,然後把食盒放在桌子上,他一掀開,一股香氣撲面而來,這靈膳還是如之前那樣誘人,那樣讓人心曠神怡,口齒生津。

趙磊風捲殘雲的將這靈膳吃完之後,坐在那裡靜靜感受著,自己腹中的一股暖洋洋的氣息,迴盪在他的全身。

自打趙磊知道噬仙在他丹田之內後,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麼的,他彷彿能感覺到那股精氣,每次在經過丹田的時候,那廢墟就會煥發出一點生機。

這靈膳不僅在滋養趙磊的身體,壯大他的氣血,還在緩慢的恢復他的丹田。

之前趙磊沒有這種感受,以為這暖洋洋只是正常,卻不想這精氣經過噬仙,而噬仙轉化後又反補給瀝田。

正是因為如此,噬仙不僅起到了鞏固的作用,更能恢復丹田。

趙磊在感覺到體內的暖流,漸漸消散完之後,正準備去修煉室,研究一下自己腦海中的劍痕。

“咚咚咚!”

院子外又響起了聲音,又有人來拜訪了。

趙磊還有點奇怪,他在這靈玉宗認識的人又不多,蕭益在閉關養傷,皇甫毅現在的關係也就是點頭之交,丹元子也在閉關,昨他就問過皇甫毅了。

難道是寧文怡?

趙磊帶著疑問走出了房間,他推開門發現外面並不是寧文怡,而是在他意料之外的皇甫毅。

“師弟打擾了,我以為你沒有睡醒呢,現在看來師弟也是一個有朝氣的人呢。”

皇甫毅看著趙磊安然無恙的走了出來,眼底透過一絲陰沉,隨後滿臉微笑地跟趙磊打著招呼。

“大師兄,你怎麼來了?快請進!”

面對皇甫毅的到來,趙磊也很是驚奇,但沒想到這個大師兄是如茨熱情,本來他以為自己的到來,反而會引起蕭益門下弟子的,矛盾和不堪呢。

“怎麼?不歡迎我?”

“沒有,怎麼會呢?大師兄能來,我這裡簡直就是蓬蓽生輝。”

趙磊開啟大門,皇甫毅也不見外,直接就走了進去。

“師弟,你這剛來,院子裡面東西都還沒有佈置齊全,等一下我吩咐幾個雜役給你再添置點傢俱,你現在還沒正式修校

不能如我們一樣,還需要如凡人般,所以這些都比較重要的,只有生活得舒服,心情才好,才能更有利於修煉嘛。”

“這些就不勞煩大師兄了,我可以自己去找他們佈置一下。”()()

“哦,那你知道咱們戰堂的雜役們都在哪裡?你知道御駛雜役需要付出什麼嗎?”

“我...師弟我不知。”

“這就對了嘛,雖殺傷雜役不需要償命,但是要成為一名熟練的雜役也是要時間的,隨意的打殺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平常使喚他們也是需要貢獻點的。

單獨使喚一名雜役,一個月就付出了十點積分,這是宗門故意如茨,他們也不想弟子們養成那種不需要付出代價,就能有所收益的習慣,要讓他們知道什麼都需要付出代價。

所以很多弟子平時都捨不得單獨使喚雜役的,不過相對應的雜役就是雜役,如果他們也冒犯了門下弟子,弟子將其打殺的話,只會扣除十點積分押金。

如此也免得有些雜役不知道高地厚。

正因為如此,有很多弟子去雜役堂僱傭雜役,反而不是讓他們幹活,而是在他們身上實驗一些法術,反正來回也不過十點積分。

特別是有一些修習毒功的,嘖!那下場,連我都有點看不過去。”

趙磊聽聞皇甫毅的話,心中不由得感慨的,果然這就是修仙界,處處充滿了生存規則,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弱肉強食的法則。

“行了,就不要推辭了,你作為師弟,剛入門,什麼都不懂,我作為大師兄,肯定要幫襯幫襯,更何況昨師傅也吩咐了不是。”

“那就多謝師兄了。”

趙磊雙手抱拳,朝著皇甫毅微微鞠了一躬,以示感謝。

“師弟,客氣了。對了,昨師傅應該給你修仙的功法了吧,怎麼樣有什麼感觸沒櫻”

皇甫毅話裡話外都在打探趙磊,修煉的進度如何,對那功法領悟得如何。

“師弟我資比較愚笨,昨的功法還是有諸多不懂。”

皇甫毅雖然是他的大師兄,但是這初來乍到的,人心隔肚皮,很多東西可不像表面那樣。

不然也不會有笑面虎這個詞語了,這可不單單只是一個名詞,它可代表了很多東西。

趙磊自嘲之間,便糊弄過去了。

“哈哈哈,師弟還是會笑的,你都資都愚笨了,那我不是成了那凡人家圈裡豢養的豚彘。”

皇甫毅在趙磊前面,他背對著趙磊,臉色陰沉,嘴角向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這木心也不簡單呀,本以為是一個凡人很好糊弄,卻不想心機也是撩,恐怕在那凡俗之中,也不是個平常人物。”

皇甫毅稍微收起了一些輕視之心,雖然就以他現在的修為來,趙磊隔他還有一段路要走,可居安思危也是他的優點。

皇甫毅一邊和趙磊聊著,一邊在這院子裡面漫無目的的閒逛著,走著走著他就來到了修煉室,進門之後,立刻就感受到了,瀰漫在這空中的氣息。

“不對!應該起效了才對,為什麼趙磊一點感覺都沒有,好像沒事人一樣。

難道因為他現在是凡人,所以這符籙對他不起效果,可符籙那還分什麼凡人不凡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