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

秦文昭看著那堆銀子,陷入了沉思當中。

這些銀子有些燙手啊,他總覺得莊紹元似乎知道了些什麼。

但具體知道什麼,他又猜不出來。

“胡滿倉必須死!”

他眼神突然流露出一抹寒光。

這次事情失敗了,他也不能去縣府。

還得繼續留在莊府。

只有胡滿倉死了,所有事才能與他無關。

本來他是打算這個時候寸步不離莊府的,但現在他覺得還是有必要出去一趟。

當然,出去不能偷偷出去,而是要光明正大的出去。

“秦管事,您要出門嗎?”

他來到大門,就有僕人諂笑問道。

他們都知道了,秦管事被老爺重賞。

這是越來越被老爺器重啊。

“我去買點燙傷藥,你知道哪個藥店的燙傷藥最好嗎?”秦文昭問道。

那個僕人撓了撓頭,“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要不我先去幫秦管事問問。”

“不用這麼麻煩了,我自己去問就可以了,好好守你們的門,記住千萬別讓什麼陌生人隨便進府,府中現在一定要注意安全。”秦文昭端著管事的架子道。

“是,小的明白,那秦管事,您慢走。”僕人朝秦文昭彎了一下腰。

秦文昭也揹著雙手,大模大樣的離開了莊府。

“老爺,秦文昭出府了,說去買燙傷藥。”就在秦文昭出門後,老僕跟莊紹元彙報道。

莊紹元點了點頭,“果然那些銀子賞下去,就讓他坐不住了,李七安啊李七安,你這腦袋瓜子不用在正途上,真是太浪費了!”

“那老爺,下一步該怎麼做?”老僕不由問道。

“怎麼做?李七安不是都安排好了嗎?我們只需要好好看戲就行了。”莊紹元道。

“爹,秦文昭跑了,你怎麼能讓他跑了?”

也在這時,莊小蝶氣呼呼的跑了過來。

原來她也得到訊息,秦文昭出門了。

在她認為,秦文昭就是跑路了。

作為一再想綁架她的幕後黑手,怎麼就能這樣讓他跑了?

“李七安給我說過一句話,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之前一直不太懂,但現在似乎懂了。”莊紹元只是說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莊小蝶一愣,這種話她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啊,什麼意思。

大承朝的文化和習俗雖然跟李七安前世的差不多,但有些成語和典故還是有些出入的。

所以他們不知道這個成語也很正常。

“好了,等你懂了的時候自然會懂。”莊紹元擺了擺手。

莊小蝶努了一下嘴,又是李七安。

她覺得阿爹現在似乎對李七安越來越欣賞了。

再這麼下去,那她在阿爹心目中的地位豈不是直線下降。

“對了,李七安的老婆,是不是以前經常給我們府中做針線活的那個雲娘?”莊紹元突然問道。

府中一些小事他自然不可能事事過問,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甚至之前他都不知道雲娘是李七安的老婆。

“是啊,爹,她的針線活做得可好了,我好幾身衣裳都是她做出來的。”一提雲娘,莊小蝶興致就來了,比提起李七安讓她高興多了。

同時她也有些奇怪,阿爹突然提起雲娘幹什麼。

“看來,你跟她的關係不錯,這樣很好,記住要繼續保持,哪天有空,你把她帶到我們家,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收她當義女!”

莊小蝶錯愕的張大了嘴,阿爹這是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