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此人不簡單,連黑風嶺都折在了此人手裡,想抓他回來,恐怕不容易!”範修文道。

“哼,有什麼不容易,一個村民而已,再怎麼有些能耐也只能是村民,難道我們知府府要抓一個村民回來,都辦不到?”範知府冷哼道。

“父親,不是辦不到,而是此時還不是時機!”

“不是時機?什麼不是時機?”範知府挑了下眉。

自己這個兒子辦事一點都沒有他的風格。

他可是知府,整個石樑縣府,呼風喚雨的存在。

難道還要去擔心一個村民?

“如果父親相信我,請給我一段時日,到時,黑風嶺所損失的財不止能找回來,甚至能抵得上十個黑風嶺的財都不止!”範修文道。

“十個黑風嶺的財都不止?”範知府奇怪的看著自己兒子,“你是說另有財路?”

範修文點著頭,“請父親相信我,這筆財絕對要比靠那些土匪來得容易,也來得富盛。”

“那你說說看,到底是什麼財路?”範知府問道。

“此事還請父親容我再調查幾日,到時一定給父親大人一個滿意的答覆。”範修文道。

範知府看著兒子好半天,最終點了點頭,“我就信你一次,但你千萬別讓我失望。”

範修文也趕緊點著頭,“請父親放心,孩兒自不會讓父親失望。”

等範修文走後,範知府也有些陷入沉思當中。

自己這個兒子到底掌握了些什麼,怎麼有些事連他都要瞞。

但畢竟是自己兒子,孝心是假不了的,就讓他先折騰一下吧。

範修文直接出了知府大宅。

來到一家酒樓。

酒樓的包間裡,周光濟正等待他。

一見他來了,也趕緊站了起來。

“範公子,知府老爺怎麼說?”

範修文坐下端起酒杯,飲了一杯酒,才開口道,“我父親在官場跌爬滾打了幾十年,早已是人精,我雖然有些事並沒有跟他言明,他恐怕也能猜得出來。”

“不過,就算他猜得出來,也不會把這個兒子怎麼樣的。”

周光濟上前替他斟滿酒道,“只要知府老爺不責怪公子,那麼接下來就都好辦。”

“周光濟,你可是一直在聽從你的建議,別到時,讓我落了個空,我不好跟我父親交待,你也別想好過!”範修文端著酒杯,聲音微冷道。

“請範公子放心,我們的計劃並沒有發生意外,很順利,現在,只需要等一個合適的時機了。”周光濟道。

“你真的已經完全確認,那裡真的有一座鹽礦?”範修文似乎還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完全確認,只是這提鹽之法,還需要好好琢磨琢磨。”周光濟道。

範修文點了點頭,把酒一飲而盡。

“你記住,機會是擺在你面前,不是擺在我面前!”

“好了,回你的安德鎮吧!”

然後他直接起身,就離開了酒樓。

周光濟在他走後,也端起酒杯。

“李七安,你確實沒有讓我失望,真的把黑風嶺滅了,但是,這一切,也只是剛剛開始!”

然後他把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