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笑了,「李然,你確實長進了,你是想與我同歸於盡嗎?如果真是這樣,你之前所做的努力不是都白費了,而你只是替李七安做了嫁衣裳,你真的甘心嗎?說不定我們兄弟相殘,他才是笑到最後的人。」

「三皇兄,你不必挑撥我與李侯之間的關係,我們之間的信任不是你三言兩語能挑撥的,父皇到底在哪?」李然只是道。

靖王斂了笑,「看來你們此次進皇宮配合得真是好,剛才那道花火就是給你的訊號吧,你不是說勝算在李七安身上,又何必問我父皇在哪裡。」

「看來三皇兄是覺得我並不敢扔下這幾顆神雷,這神雷的威力,三皇兄還沒有見識過,那今天就讓三皇兄見識一下吧。」

李然說著,揚手就要扔出神雷。

「等等!」靖王臉色有些變的喝止道,「李然,你走吧,我不攔你,今天我可以當你們都沒有來過。」

「看來三皇兄終究還是怕了。」李然笑了笑,「但是,我想見父皇。」

「李然,實話跟你說吧,你見不到父皇的,現在立即走,今天的一切我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靖王道。

「三皇兄還真是大度,你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可我不行,父皇到底在哪裡?」李然上前一步道。

「李然,你是在跟我拖延時間嗎?」靖王臉色反而變平靜了,「就算你再怎麼拖延時間,李七安也找不到父皇的,況且就算你們找到父皇也沒有用,一切大局已定,任何人也更改不了!」

靖王說著,拿出一份詔書。

「這是父皇的遺詔,明天就會公諸於世,到時,我李恆就是大承朝的新君!」

「你、你真的把父皇殺了?」李然聲音有些顫抖道,「詔書是假的,沒有人會承認的。」

「李然,我剛才還說你長進了,詔書確實是假的,但上面的玉璽可是真的,自古上位者從不在乎過程,在乎的只是結果,有了這份加蓋玉璽的詔書,就是最好的結果!」靖王道。

李然搖了搖頭,「就算加蓋了父皇的玉璽,假的就是假的,三皇兄,你不會得逞的!」

「李然,你我畢竟是親兄弟,以前我們的關係也是非常不錯,三皇兄也沒有虧待過你,你又何必如此,只要你願意放下對三皇兄的成見,我們依然是最親的兄弟,這江山也有你的一份。」靖王曉之以情道。

「三皇兄,你說的不錯,我不甘心,這皇位,我以前從來沒想過去爭,也知道沒有能力爭,但是現在,我就要與你爭一爭!」

「所以勞煩三皇兄親自送我出宮門,不到萬不得已,我也確實不想與三皇兄同歸於盡。」李然道。

靖王看了一眼李然,又看了一眼李然手中的神雷。

「可以,我說過放你走,就絕不會食言。」

出了大殿,他的親信,還有那名叫沈清的女子,帶著侍衛也湧了過來。

「殿下!」沈清關切的看了一眼靖王,然後提著劍對李然挑眉道,「你到底是誰?」

顯然,她對靖王顯得非常關心。

「沈清,不得無禮,他是五皇子,你們不用跟來,本王送他出宮。」靖王道。

「可是殿下……」沈清正待說些什麼。

被靖王揮手打斷了,「是本王說,要送他出宮的。」

然後他看了一眼李然,「另一個進宮的,應該是黃三妹吧,除了她,本王也確實想不到,還能有誰在皇宮能如此來去自如。」